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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花看清楚來人,猛然鬆了口氣,驚喜叫道:“大師兄!”
章鳳年站在車下,沒事的人一樣,看到了車裡一團糟糕,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輪番打量每個新弟子,示意所有人都下車來。
徐四九一看到章鳳年,眼睛裡淚光就冒了出來,跳下車關切地問:“大師伯祖沒事吧?弟子嚇壞了。”
章鳳年看了她一眼,淡淡說:“身為修士,自當遇事不慌。你怕什麼?”
徐四九臉一下子便紅了,咬著嘴唇沒有再說話,只垂首站到一邊。
其它人都不大敢再多嘴了,只有程正治腆著臉問:“大師伯祖,你是不是故意的?”
章鳳年扭頭看看車裡。
地上一堆包裹,裡面的東西都掉了出來,亂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看到劉小花手裡的玉佩,問:“這是誰帶的?”
劉小花連忙說:“是何文兒。”
章鳳年點點頭。轉頭問何文兒:“這是你找你師父討的嗎?”
何文兒一陣扭捏,到底是害怕章鳳年,不敢說假話老實回答:“是師父偷偷塞給我的。”又硬著頭皮求道:“能不能別跟我師父說我告訴您了。我師父不讓說。”
“你師父到是護犢子。”章鳳年笑了一聲,意味不明。情緒也不大顯。但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莫明的壓力。
只有程正治彷彿不懂看人臉色,還在追問:“您真是故意嚇唬我們的啊?幹嘛這樣啊!您有話好好說!這差點出人命!”
“有什麼能比親自經歷過更加印象深刻?”章鳳年上下打量著這些狼狽的新弟子,眉頭微皺。十分不滿意的樣子。
劉小花覺得,自已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今天的事。如果沒有何文兒師父塞的玉佩,如果這件事並不是師兄的考驗,結果會是怎麼樣,她想都不敢想。
她以後,可再不敢沒有任何準備就出山了。哪怕是再急,也一定要盡所能地做好萬全地準備。
她的這種反應,可能就是章鳳年想要的吧。
這些新弟子們被章鳳年打量得個個抬不起頭來。
“浮生,你的手怎麼了?”章鳳年向前走了一步,停在一直沉默的少年身邊。
劉小花偷偷看了他一眼。原來他叫浮生。
少年站在那裡的側影,略為伶仃。那麼單薄的身體,也不知道剛才是哪裡來的力氣,把劉小花抓得那麼緊。
劉小花也難以想像,這麼清秀的面容,那麼瘦弱身體,怎麼是一個行事那麼果斷剛毅的人。
少年見章鳳年問自已,答說:“回師父的話。沒什麼。”語氣並不十分恭敬,可也不讓人覺得失禮。
章鳳年也不追問,不過給了他一瓶藥。好像對他到是格外地寬仁一些。
少年也不推辭,倒了幾顆吞下去,原本難看的臉色,好看多了。
“都無大礙,那就走吧。”章鳳年說完,轉身就向前走。
原本停得好好的兩輛馬車,徑自迴轉,便離開了。
程正治望著車子背影,大叫:“等等!等等!我們的東西還在車上呢!”
“你們帶的那些東西里面,有乾糧嗎?”章鳳年反問。
程正治搖頭:“沒有啊。”莫明道“路上應該有吃的吧。”
“有護身的兵器法器嗎?”
“沒有。”
“那就都是沒用的東西了。沒用的東西還帶在身上做什麼?”章鳳年給他一頓好訓。
程正治抓抓頭,嘻皮笑臉說:“您也太為難我們了。我們才剛入門,哪有什麼兵器法器呢,就算是想帶,也要有得帶呀。”
“既然知道要出門,就算是自已沒有,也應該向師長討。這種事,關於性命,既然不得不來,就得想心一切辦法,讓自已多一層保障。”章鳳年負手淡淡問道“你們這些人中,有哪一個向師長師兄們求問過出門歷煉的事?有哪一個向自已師父求教了保命的法子?”
這一下竟然把所有人都問住了。
玲瓏被罵得一臉不服氣,見章鳳年現在的表情並不十分厲害,說話還算和氣,便大著膽子說:“可是大師伯,我們來得那麼急,哪有時候去找本系的師兄師長呢?”
章鳳年也並不拿出威嚴來,只是反問她:“我是白日裡就告訴了你們幾時出行。從告訴你們到第二天出行,統共七八個時辰,都不夠你們從新弟子所在的新雲峰走到各系師長處求教?便是不問本系師長,可有一個來問問我,出門歷練要準備些什麼?!你們一個個,身為低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