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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召喚出來只是小小的一個疙瘩,存在的時間也不長,可黑皮已經十分滿意,把自己化成人形的樣子,不足小指頭高,邁著短腿,跟在劉小花旁邊跑前跑後。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連路邊上的野花都想去採一採。可它實在太小,實在扯不斷花梗。撿了一葉斷草根,興奮地地拖到劉小花面前來。
對它來說,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新奇了。
程正治邊伸腳逗它,到處堵它的路,邊嘖嘖嘴對劉小花說:“我們回山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你瞧那些人,多威風啊。車子在天上飛啊。”
步子因為一件事終於完結了,而格外輕鬆。
可劉小花手裡拿著自己的那顆珠子,心中卻還是有很多的疑惑。大星到底有什麼?修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還能不能有辦法自由地出入這顆珠子?這些事好像只有靠她自己,在以後漫長的修仙旅程之中慢慢地體悟探索了。
想起之前被空同問到,她要修習哪一門,那時候她還答不出來。似乎對未來的路並不明晰,可是現在,她卻已經找到了目標。
“我要做符祿師。”劉小花不知道這一門是不是這麼稱呼的。管它呢。
程正治感到意外,說“你擅長的不是丹藥嗎?”
“不是擅長。只是恰好知道一些。”劉小花深深吸了口氣,山野裡的空氣裡夾著些許令人感到舒暢的花香。
她停下步子,對程正治說:“如果因為自己恰好對一件事知道一些,就把自己禁錮在裡面,連真正想做的事都放棄的話,未免得不償失。”
她決定,自己回到小蓬萊之後,就把手札上的東西全都默寫下來。讓宗內真正對它有興趣的人去鑽研。
程正治不可置信說:“那也太可惜了吧!”
劉小花想了想,也許是可惜吧。不過她對程正治正色說:“學丹藥當然是最熟悉最保險的。可我在血雨腥風出生入死才活下來,難道就是為了選最保險的?我想得明白,人活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有了,修道之人有時候全憑運氣罷了。我活著的時候,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她相信只要努力,自己慢慢地,也一定能成為一個很好的符祿師。也一定能借此,更加了解所謂的‘天道’玄妙在哪裡。同時她覺得,只有在這件事上獲得的成功,才是真正是沒有依靠別人的成果,能得到屬於她自己的成就。
她不想以後的某一天,回想起現在的自己也會感到羞愧。覺得自己在竊取別人的成果當成自己的,並以之為基石才獲得榮耀與成功。
也希望,以後的自己能過得坦蕩肆意一些。
程正治怔了一下,便釋然了。看著前面跟在黑皮身後亂跑一氣的劉小花,大聲問道:“你說生活在珠子裡面的那些人,知道外面的世界嗎?”
劉小花停下來衝他脫口而出:“說不定我們就生活在珠子裡。”
程正治慘叫一聲,跟見鬼一樣“不是吧!”頓時呆站在原地。
少帝當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而入了魔障萬念俱灰?劉小花覺得自己把他嚇得太過份了,連忙又哄他“嚇你的。我們不可能是在珠子裡。”
程正治並沒有深想太多,站了一會兒,臉色就好了。氣怨:“不要用這種話嚇人!”
兩個人分塵僕僕回到小蓬萊,已經是月餘以後。
終於站在小蓬萊山門前,劉小花心中真是感慨萬千。守門的弟子看到她,嚇得鬼叫了一聲“啊!!”隨後又要哭的樣子“您可回來了。”說完,扭頭就跑。在不平的山路上摔了好幾跤。帶著哭腔叫“小師叔祖回來啦!小師叔祖回來啦!”
劉小花頓時心裡發沉,急匆匆上了山頂,便看到大殿外站著不少人。人人面有悽色。
見到劉小花上來,默默讓開一條路。
劉小花正要入殿,迎面便出來一個面目威嚴的中年婦人。她十分無禮地擋在殿門口,上下審視劉小花,問:“小姐口中那個人,就是她嗎?”
她身後的一個下人連忙說:“是她沒有錯了。”
說完她便不再說話,只是冷冷盯著劉小花。大約等著劉小花受到威壓,上前見過自己。
卻沒有想到劉小花只是瞥了她們一眼,就直接繞過她們進後殿去了。反對殿中弟子道“看著山上似乎是有事,尊長們不得閒見客,還不請她們快回去。”
那弟子聽了,似乎覺得解氣,但只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連忙恭敬道:“是。”
下僕頓時面生不悅,對那個中年婦人小聲說“不成體統!”
中年婦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