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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蟲子會有什麼難的“師父也不能治嗎?”
劉小花看向劉有容。
劉有容搖頭。
“一點辦法也沒有?”劉小花忍不住追問。
大師兄反問她:“你認得的人中了邪祟?”厲聲道:“可真是邪祟,那必得交給其族人處置。萬不能因為是相識的人,便為他隱瞞。就是親人也不能偏袒。若不趁著還未長成處置掉,將來定會為禍一方。你可知道魔妖重九初時是因何而來?一個小小牧童,邪祟入體便可以掀起那麼大的風浪,那麼多宗門幾乎就因為他,毀於一夕之間。此事當引以為戒。萬不可姑息。”
死?!劉小花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劉有容對大師兄淡淡說:“你不要嚇著她。”
大師兄雖然不以為然,卻還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劉有容便向劉小花問:“你所說的中了邪祟的那個人是誰?給他一個了結,其實也是為他好。”語氣雖然是和緩,但卻不容質疑。
劉小花怔怔看著劉有容,師父他如果知道是自已,會處死自已嗎?
她的理智在告訴她不要說,這個東西根本沒有害她,她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可是她的心卻是偏向師父的。
她擔心,如果她不說,萬一這個東西現在無害的表象是在矇蔽她的話,那將來她自已變成什麼跟那個重九一樣的惡魔,豈不是要連師父、連小蓬萊裡無辜的人都被自已害死。師父對她這麼好,她不能害師父,不能害其它人。
劉小花緊緊盯著師父的臉,彷彿是不想放過他臉上任何可以洩漏情緒的細微表情,終於開口說道:“師父,你快引天火來燒死徒兒吧。”
劉有容聽了臉色驟然一變,嘴唇微微抖了抖卻沒有說話。
劉小花這句話一出口,不由得悲從中起,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好不容易才跟師父在一起的,我好不容易才到這裡來!都怪我,為什麼那麼不小心,如果當時離得遠遠的,就沒事了。都怪我!都怪我!”
“怎麼就要死了,不要胡說八道!”大師兄大步過來喝止她,扭頭輕聲道:“師父您緩緩氣。”
劉小花抽噎著抬頭,卻看到劉有容臉色青白的嘴唇一點人色都沒有,那些如毛細血管一樣的紅絲,飛快地從他衣領子裡鑽出來,頃刻之間,便將脖子上的面板覆蓋得嚴嚴實實。連眼睛都要變成赤紅的顏色。
他卻不管自已如何了,而是急聲對劉小花道:“阿嬌,你過來,師父不是有心的。師父錯了。師父最疼愛你,怎麼會殺你呢。”他那雙玉蔥似的手上長滿了鏗鏘的利甲,像魔爪似的,銳利的指尖散發著幽暗的冷光。
劉小花呆住。不曉得要怎麼辦。
大師兄立刻大步走過去,安慰他“師父,您沒有傷到小師妹。您不要著急,她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小小的事情也會以為是天塌下來了。其實有師父在,哪裡有什麼事傷得了她呢?”
劉有容聽到這些話,慢慢地緩過氣來,那些紅絲也漸漸地沉入面板中去,不見蹤影。原來有些迷茫的眼神也重新清澈起來,只是疲憊不已。
大師兄連忙扶他躺下。
劉小花不敢不過去,自以為闖了大禍,呆呆站在角落裡面。大師兄輕手輕腳地過來了,劉小花連忙向美人靠上的劉有容看去,他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大師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跟上。走出了院子,才停步扭頭厲聲斥道:“平白地,在師父面前說什麼‘引天火來燒死徒兒’!有林家的事在前,如今師父靈臺不穩,氣息紊亂。勉強出來見客已經是迫不得已,再有你這麼一遭,嫌師父活得長了嗎!”
劉小花半句也不敢辯駁。惶恐不已低頭站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大師兄情緒平復些,才道:“別看著師父像沒事似的。可他現在心結不解,便易生魔相。數年前在劉家族學裡出事,血流成河。之後我們便小心防範,師父也多年不曾出山去。今次師父帶了你回來,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可你既然來了,有些事卻是不得不多加小心,不要勾起他心中的舊事來。”
“我知道錯了。”劉小花愧疚之久溢於言表。
“你知道什麼錯。”大師兄半點也不客氣地說“你是不知道,才會錯。你可知道以後當如何?”
劉小花連忙抹淚說:“我以後都只跟師父說高興的事兒。”可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以後了“大師兄,我在田城裡,好似被邪祟附身了。”
大師兄冷哼一聲,不耐煩地道:“你從田城來,已經幾個月前的事,若真是邪祟,你還會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