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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是更能起到作用嗎?他為什麼獨獨省略了最重要的內容呢?又不是沒有地方畫了。”
周青也不由得沉思。
“我想,他只畫這麼多,說明他要表達的東西,已經全部在這上面。”
周青說:“可這說不通呀。這幾幅畫,根本連不到一起。”
第一幅與人打架和第二幅一群人站在廟前。這兩幅還是連貫的。
第三幅一個人跪在雕像前,面前一堆黃金,與第四幅一個死人跪在雕像前,面前一堆金子。也是連貫的。
可這前兩幅和後兩幅,之間也太跳了點。
劉小花也搞不懂,這到底在表達一件什麼事。有什麼事,可以用寫的啊。幹嘛用畫的。
然後她突然僵住。
周青發現她的異樣,問:“你想到什麼?”
“等等!”她覺得有什麼念頭在腦海裡轉啊轉,可她怎麼也抓不住。
這時候,突然地,何文兒慘叫了一聲。
劉小花幾個人連忙跑過去,就看到何文兒閉著眼睛站在雕像後面,對著那雕像一通拳打腳踢。邊狂打,還在邊尖叫。
可大家繞過去看,她前面根本什麼也沒有。
玲瓏走上前就給了她一下“你瘋了啊!!”
何文兒見有同伴來了,膽子大起來,睜開眼睛,指著前面急道“有鬼啊!”又想起自已如今是有修為的人了,急忙把靈召出來。
劉小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猛地不丁地看到雕像後腦勺有張人臉,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等看清楚才發現,這雕像是兩面的。
前面雕刻得是少女,後面雕是個年輕男人。只是這裡光線暗,驀然在應該是後腦勺的地方看到張人臉,難免嚇一跳。
等看清楚,大家都鬆了口氣。
程正治指著何文兒撲哧一聲,哈哈笑起來。
何文兒大聲說:“誰會知道是兩面的!”
玲瓏抬頭仰視著那個年輕男人,突然說:“我知道這裡是誰的陪陵了。”眼睛發亮異常的興奮。
劉小花訝異:“是誰?”
“是前朝聖帝!”玲瓏激動地說“是少帝,少帝的陪陵!你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你親戚啊?”程正治愕然。
玲瓏用力瞪他“你親戚!”
扭頭對劉小花說:“我以前聽我阿姐說過。少帝一生錯就錯在是個情痴。說他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斷送了大好的江山,使得聖帝之位易主。他死後還有遺志,要將他與那女子鑄成一雙壁人,寓意著兩個人以後生生世世不分離,死了還要再繼前緣。但前朝是因為那女子才覆滅的,遺臣怎麼甘願?深以為那個女子不配與少帝一同受人祭拜。可又不能不照做,於是靈機一動,將那個女子鑄成與他背相而立的樣子。這樣,兩個人仍為一壁,臣子們來祭拜,也不用看到那女人的臉。”說著驚道“沒想到這件事是真的!”
“可這個女子為什麼沒有臉?沒雕完嗎?”何文兒問。
“是不能雕她的臉。”玲瓏聲音又急又快“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是聖後也是他的弟媳。所以遺臣沒有雕面像,怕有損他的英名。知道了嗎?她也就是六師叔,劉阿嬌!後來改姓林的那個。師尊的第六個徒弟。”
扭頭對程正治說“是你阿孃!”
“是你阿孃!”程正治立刻反擊。說完才想起來,真的可以算是自已媽,嫌棄道“我跟她可沒關係。我是我媽生的。沒她什麼事。”
劉小花繞到雕像另一面,看著那個沒有臉的仕女。
她手裡拿的是劍,劍尖指地,插在一顆小孩子的頭上。看來那些遺臣不是一般地恨她,所以把她塑造得這樣兇殘。
可是,怎麼會又是她?
劉小花對這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憎恨。覺得自已好像不論走到哪裡,都能聽到關於這個人的事。有一種生活在其陰影之下的幻覺。這種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只想把對方砸個稀巴爛才好。
程正治嘀咕:“她還挺能耐的。把這天下攪和得翻天覆地。成了聖後不說,跟我爸也有關係,我聽說就連咱們師……”
他說到這兒,劉小花猛地回頭看向他,盯得他生生地把接下來的話嚥了回去。
玲瓏說:“當年先帝不知道自已的生世,是個地痞時便與聖後相識,兩個人一同上了明志之路,分別拜入宗門,聖後進的是長青宗,在玄言上仙座下,也就是咱們師尊,那時候還沒有小蓬萊。先帝則師承重月宮,是驚鴻君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