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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有這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自然地跟其它地方沒有什麼區別?
劉小花不記得自己胸口當時受傷的復原之後,與別處的面板相比有沒有什麼不同。
也許……有?
也許…………沒有吧!
她將疑惑按下去,拿著靈核餵給浮生吃。
浮生吃完,閉著眼睛好半天。臉色從白到紅又白,額頭上浮出了好多汗來。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光看他的臉色神氣,就算什麼都不說,劉小花也知道他恢復得差不多了。
等他站起來走了幾步,並沒有半點虛弱之態後,劉小花當真鬆了一口氣。不過浮生在這間空屋子裡轉了一圈之後,停在牆角不動了,表情卻是非常奇怪。
劉小花跟在他身邊,但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研究了半天,也不覺得那面牆有什麼不同“有什麼不對?”這句話說出口,劉小花就覺得自己問錯了。這個地方,沒有一處是對的好嗎。便改口問:“這裡是不是還有別的通路,暗道什麼的,可以通向真正的主陵去?”
浮生卻搖頭“沒有了。”
劉小花意外“可這裡什麼也沒有。國宗和其它宗派的人,為什麼都要費盡心機進一個空屋子呢?”雖然前面幾關看似簡單,可如果不是知道實情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都不可能平安進得來。費了這麼多勁,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什麼也不為?
她有點懷疑,難道那些人是為了屋頂上這些珠子?可這些珠子已經被她打下來好幾個,看上去跟普通的那些照明用的珠子並沒有什麼不同啊。
“對他們來說,這裡不是空的。”浮生走到香爐前望著那三柱香。
劉小花環視著這空得不能再空的屋子,努力想從這其中體悟出點什麼玄機來,可怎麼也看也是空的。
“你們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什麼,當然覺得是空的。”浮生摩挲著那個石臺的邊角,說“前朝本不該亡。少帝即位正值青春年少,躊躇滿志。可不足兩年,就一心沉醉於兒女情事,將大好河山拱手送人,最後年輕輕就散盡修為而死。很多人都不明白是為什麼。他身為聖帝,將來退位之後便了歸於國宗,修成不死之身,參悟大道而去。為什麼卻一心救死呢?”
劉小花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明白,國宗為什麼會對新帝不是那麼喜歡。原來所有的先聖都不是死了以後才退位。想來也是,有國宗為後盾,恐怕做為聖帝真的是很難死的。否則,也不可能有浮生這番話了。
可獨獨到了新帝這裡,先帝竟然崩了。國宗裡俱是血脈一體,新帝這樣謀逆,怎麼能得到他們的信重。章鳳年說二師兄是個蠢人,大概也是因為知曉其中奧秘的原因。他不是王室的人卻又稱得上前朝遺貴,可在少帝過逝之後,立刻就不再顯貴,那定然是外戚之類的存在了。
就少帝這件事來說,劉小花也想不明白。單以已度人,如果是她的話,她大好年華,位極人君,又有國宗做為靠山,為什麼會一心求死?就算是為情所困,也不至於鬧得這麼大。瘋了嗎?
可她又想,世間的事怎麼能有定數呢。比如師父。
她到有些痛恨起這個情字來。
“既然有了懷疑,那難免的,就會有許多傳言了?”她問。
浮生讚許地點點頭“這件事,到跟林阿嬌關係。”
劉小花只覺得胸口發悶“我真不曉得,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因為這點兒女私情,便不顧祖宗家業,不管父母寄望,不念晚輩敬慕,鬧成這樣。他不顧念著自己,也不顧念著別人嗎?豈不知道,要是他死了,這些在乎他的人該多麼痛心難過?”
浮生聽了,卻怔怔半天。說“人世間,最難解的便是一個情字。外人看著他不像樣子,誅不知道他自己也並不是心甘情願的。”
劉小花有些忿然:“不甘願,就忘記了豈不是輕省?日子還長著,還大好的年華,自有更有意思的人,總會再有一個兩相情願的願意待他好。他為什麼總想著這一個?”
浮生看著她,卻笑起來:“你現在,還不懂得‘身不由已’這四個字。”這些笑,有些苦澀。
劉小花意外:“難道你就懂嗎?”
“我到希望我不懂。”浮生頓了頓說:“我巴望你有懂的那一天。好叫你也吃吃我這苦頭。可也巴望你是沒有那一天的。”
劉小花‘嗤’了一聲,說:“你可放心,我就不會這麼自尋煩惱。”
浮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但我說少帝這件事,跟林阿嬌有關係,並不是因為一個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