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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我又待你如何。可這件事,哪裡就這麼嚴重,要說出這許多來。”
事關姬六劉小花不肯有半點輕心,堅持道:“我說姬六這個人不可靠,就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絕對不會是騙你的。即使是你有什麼不同的想法,我們全攤開來,辯個明白就是。可你有沒有見他,他見到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一定不能瞞我半點。”
三枝無法,承認道:“好了好了好了。就只是見了一面,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
劉小花追問:“是什麼時候?”
三枝無可奈何地說:“你先讓我坐下喝口水。”
劉小花拿她沒有辦法,拿了水來給她。見她身上又髒又臭,想想也不急在一時,便索性讓她把衣服換下來,又叫外頭送水進來讓三枝洗洗乾淨。
三枝泡在大木盆子裡頭搓泥,好奇地問蹲在旁邊給她洗衣服的劉小花:“你就不能施個術法,把衣裳變得又幹淨又新嗎?我在田城的時候,看有個走方的術士就能行,他還能變錢呢。”
“那是障眼法。”
三枝追問:“錢也變不出來?”
劉小花哭笑不得:“變不出來。”符咒術法得多大的好處,就得付出相等的代價,並沒有憑空得來的。便是修士們也得遵循天道規則。
洗好了衣服,三枝已經換了二盆水了,劉小花在她背上搓了一把,像擀麵疙瘩似的。水一會兒就黑了。三枝被搓得哈哈直笑。“你還有意思笑。”劉小花搓著泥無語道“你這比我跟著師兄在外歷練時還髒。”
“我這幾個月在外頭,都是當男人使喚,飯都吃不上哪有時候洗澡的。”三枝一點也不在乎。
劉小花看到她身上還有不少傷,三枝一個一個指著告訴她“這個是火爐爆了給我燎的。這個是抓鬼霧草的時候被灼的。那個是……”
一個一個數下來,最後說:“這也不算什麼。如今我算是明白你的話了。各處有各處的不易。”大大咧咧的並不抱怨什麼。成熟了不少。
劉小花心裡也十分感慨。那些稚氣的過往好像就在肯前呢。
等洗好了,兩個人在窗前坐下,三枝才說起姬六的事。
“我跟小厲先生去帝都的時候,遇見了他。就是在街上遇見的。還是姬六公子先叫得我呢,隨和得很。我一打眼,先看到他帶了個隨從,還以為是劉二。”
“姬六說了什麼?”劉小花問。
“也沒有說什麼呀”三枝只覺得劉小花小題大作:“就問我上街做什麼,問我有沒有跟你聯絡。我告訴他,我跟小厲先生去收貨款的,跟你嘛因為離得遠,也就只通到一次信。”
“然後呢?”
“然後,他又問小厲先生現在怎麼樣了。說以後宮裡的藥還讓咱們鋪子供。要封厲家做世襲的大丹師。便再沒有其它了。不過後來小厲先生說,那個跟著他的不是隨從,是新登基的聖帝。我瞧著,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聖帝就長那個樣子啊?”三枝一臉驚異。彷彿聖帝當有三頭六臂一樣。“那個聖帝還跟我說話呢,話特別多,問這問那的。都是問你的事。”
她好奇地問道:“我還問他呢,是認識你啊?他說,他要叫你師叔祖的。真的嗎?”
劉小花心中一落,知道程正治沒事。說:“他原先是拜入小蓬萊過。”
三枝一拍大腿道:“你是聖帝的長輩啊!不過我看他,腦殼子有毛病。前面說得好好的,過一會兒就陰沉著臉發狂了。還叫了一聲我的小名,讓我救他,說有人要害他。好像跟我很熟的。我還奇怪呢,他怎麼知道我小名呀,可姬六就叫人架著他走了。說他病了。六公子跟小厲先生私下說了半天話,討了個安魂的藥方。我問,這個東西要來有什麼用?小厲先生叫我不要多事。”
劉小花知道安魂的藥丹並不是治一般的病,是用來鎮邪靈的。只是看情況,現在被當做邪靈的並不是程正治了。只要他肯聽話,姬六也不會為難他。她進一步確定了自己的設想是對的。雖然姬六跟劉二這個前太子合謀過,可他對這個前太子卻肯定不會滿意,因為‘劉二’心眼太多,手又狠,再加上,姬六認為她跟劉二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生怕劉小花以後會帶著倉田家的人站在劉二那邊,怎麼會放心讓劉二坐上帝位。相比較,程正治則好控制得多。
三枝嘆道:“新帝他長得真像劉二。”
“劉二是先帝的兒子,新聖也是先帝的兒子,當然像了。”
三枝點點頭,悵然道:“想想以前跟劉二一起爬樹的事,像做夢一樣。”
劉小花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