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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滿堂。深以為枯木有靈,一點都不肯告訴別人。連兒子都防著幾分。怕知道了就不服他管教。又怕索要太多,得了報應。可他自己得了好處,自然就有貧困時交好的朋友時不時要找他接濟自己,久而久之,他也是不耐煩,想想索性便講給了那個好友知道。
知己聽了大喜過望,只以為自己也要成豪富之人了,便也去了枯木那裡,祈願要得潑天富貴,許完願歡歡喜喜回家,第一樁事,便是將結髮的妻子趕走。只想著自己有了錢,還要這樣不上臺面的醜婦做什麼呢?更何況這醜婦家裡兄弟親戚不少,以後少不得要找他要錢。
卻沒想到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卻什麼也沒有,一無所獲。反到被妻子帶來孃家的兄弟們暴打了一頓。他只以為是朋友騙了自己,便跑去與獵戶理論,爭執之下錯手竟然將獵戶殺了。獵戶家裡報了官,兇手被治了罪,可獵戶一死,便再也沒有野物自動上門,他幾個兒子不事勞作,一無所長,眼看入不敷出,有一天,聽到傳言說某處有個枯木有求必應,有隔壁村子的屠戶去祈願,竟白得了好大一箱黃金,雖然後來被強盜所殺,可確實是發財過沒錯。他兒子喜不勝喜,便尋了過去,可找到了枯木卻一無所獲,便以為託說枯木只是戲言。並不相信枯木顯靈的事。最後一家人只懂享樂不事生產,以至於賣兒賣女,最後竟然滄為乞丐了。”
劉小花說完道:“先輩知道這件事,便記了下來。我想有求必須的東西並不是沒有,只是力量有限。或一次或二次,之後便淪為凡物了。”
“這到新奇。”周青換好了衣服,蹲在地上邊就著盆裡的水洗臉邊問“可這跟隨家的事有什麼關係?”
“隨相子嗣艱難,如果隨夫人果真是因為得了姬六給的東西,也有求必應得了這個兒子呢?”
周青動作一頓,問:“你是說,隨如意是許願得來的?”
“隨相妻妾加起來,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卻一個孩子都沒有。過了許多年,又突然有了孩子。卻也只得一個。”劉小花問“你覺得呢?”
周青點點頭:“她知道這樣東西靈驗,所以隨如意死後她又用了一次?只是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祈的,以至於出了異事?”
劉小花嘆了口氣“當時是怎麼樣,現在已不可考。也許她真信,也許是無意的,也許她祈願時說錯了話,也許她祈的願是‘明天能再見兒子最後一面’,但總歸,她祈了願是沒錯的。隨如意也總活不過最後一天也沒錯。可她人一死,所祈之事便再也不會重現,就像獵戶家裡不再會有獵物上門似的。”
“那隨如意……”
“獵戶賣出去的獵物不也都還在嗎?祈事之人死了,所祈之事便中止,但並沒有消失不見。想必,她晌午歇息的時候,便已經離世,她就算再蠢,恐怕也早發現自己所祈之事真靈驗了,可每天都要經歷一次喪子之痛,便是再精壯的人也不堪重負。心疾猝死也不奇怪。偏因為有異事在前,隨家如驚弓之鳥,並不住病症上面想,只一味以為她是被連帶死的。不信你明日讓他們找個杵作,保準是這樣。”
周青深思道“她死之時,隨如意還沒能如她所祈之願身死。她一死,那件事也便不再發生了。隨如意也就活下來了。”嘆說:“誰能想到是這樣。”
見劉小花拿著扶額不停地摩挲便問:“小師叔祖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劉小花若有所思說:“傳言之中,凡有求必應的東西,不是石頭就是樹木,俱是天然而成的東西,不是大風吹來,就是不知道怎麼就在那裡了,都是從別處而來。也都是偶然有人因此得利才被世人知曉。可往往這些東西,只能靈驗那麼一兩次便不再起效了。姬六把這個東西拿給隨夫人,必然是篤定這個東西還沒有被用過。可他即沒有用過,又怎麼知道它有用?”
這不是個怪圈嗎?你不用便不知道它是不是有求必應之物,可你用了,它就沒用了。
兩個人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周青到是突然說:“要是小師叔祖得了這樣有求必應的東西,不知道想祈什麼願?”
劉小花卻說:“你瞧瞧用了那些的哪一個真正得償所願並不受其害的?”
周青一想到也是。說“只要付出一些代價,就能如願,也不是不划算的。”
“大約很多人都會這麼想吧。”
兩個人到相對無言了。
周青跟劉小花同在一室,雖然對方跟自己一模一樣,可本質還是個同齡少女,竟然有些不自在起來。暗罵自己之餘還怕劉小花發現了瞧不起自己,便默默靜坐,想以此打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