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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都是認識的?”中年人也感到意外“請靈!”
陳氏青年說“去路上請不來靈。法器也是不能催動的。”
有幾個人不信,可看他們試了一下的表情,肯定是真的。頓時氣氛更沉重,如果靈不能用,那修士就跟普通人差別不大了。萬一遇到什麼事,更加危險了。
“那他們為什麼能試得出多了人?”陳意兒問。
修士中有十分不屑的“你也是修士?”有幾分譏諷。她這些都不懂,還能自稱修士。探試在場人數,用的是受靈強化的感覺。並不是放靈出來用。
現在的情況是,這些修士的靈喚不出來了,只盤踞在體內。
陳意兒怯怯的沒再多話,但是站在她身邊一個陳家的人為她不平。低聲安慰她。
劉小花看了一眼黑皮——它卻好好的?
黑皮發現劉小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立刻流露出討好的表情,怕她再把自己收回去。劉小花囑咐它,不要亂跑,它連連點頭,可劉小花一扭頭,它又撒歡似的在隊伍裡竄來竄去了。
它能在外面真的太開心了。
這裡好多人,好多好玩的,這些人真有趣,一隻嘰嘰呱呱。它學了好多話。
劉小花見黑皮並沒有闖禍只是奔來奔去到處看熱鬧,也就沒有很約束它。
中年人見情況不妙,慢慢走著琢磨了一下,拿出紙筆來說“把自己認識的人寫在這紙上,上寫已經寫的,就不要再寫,只寫還沒記的,一個一個往後傳。”想必他在姬安帶來的修士中很有威望,沒有一個提出異議不肯服從他的。
可能他是很有來頭的人吧。
只是劉小花初入修門,並不認識太多修士,所以不知道他是誰。
最後一圈下來,紙又傳回中年人手上。
他數了一下,臉色一下就難看了。上頭竟然有三十一的名字。立刻就拿給姬安去看。
可姬安拿著紙看了半天,皺眉說“信公。這些人都是公子挑後著小僕去請,名單我沒有見過。”小僕只是一個通傳訊息的。姬安在陳家談好,便讓小僕照姬六的意思把這些人全請來。人到陳家之後直接就匆忙上路了。
被稱做信公的中年人便把紙拿給陳家那個主事的青年“陳明業,你看看,這上頭哪些是你認識的人,但不該在的。”
劉小花到知道信公是誰。
信公的名字,她在一本手札上看過,講的是手札的主人某日去會友,信公在坐,兩個人聊起煉靈,爭執誰對誰錯。手札上寫,信公是野修,並沒有宗派,當年初修道時全憑悟性沒有拜過師。雖有千年修為,地位與各大尊並齊,卻並沒有什麼建樹,言行瘋顛,不值一交。
但劉小花覺得,信公言行現在到並沒有瘋顛之處。也許,寫手札的人說的話不能全信。手札中寫的畢竟只是主觀的看法。既然姬六請信公來,他又能管束其它修士,就一定有他出眾之處。
被信公叫陳明業的青年就是之前開壇很有話語權的那個。
他接過去名單過去,看了半天,卻一個也沒挑出來“除了這六人,加上寧老頭,與姬管事。其它人我都不認識。”其它陳家的人也紛紛點頭“我們加上寧老頭,只有七個人。”
他把名單還給信公,道“信公可看出上頭有哪裡人是不該在的?”
信公搖頭“我這邊十一人,再沒有認得的。”如果他看得出來,當時就直接點出來了。他只看到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幾個修士都在,其它的人一個都不認識。拿給姬安看只是確定一下,主要是想拿給陳家的人看。
可沒想到陳家也不認識。
劉小花有點著急
她聽出問題在哪兒,可她沒法說。
有個修士不解“如果說這些人都是那個多出來的人寫上去混淆視聽的,也不能呀。”因為現在多出十四個人,可沒有哪個人的筆跡是一口氣寫了十四個名字的。
信公表情雖然一直鎮定,這個時候卻也露出疑惑的神色“你們那邊七個,不加姬管事。我們這邊十一個,也沒有算姬管事。兩邊加起來十八人,加上姬管事,就是十九人。再加上步攆上兩個人,不是成了二十一人?”
之前是二十人,只多一個,現在到更多了,人數怎麼算都越來越奇怪。
這時候信公突然說“每個人排個號,這個頭哪些是自己寫的,便圈出來,把自己的號標記在上頭。”他又拿出沾金泊墨的筆來,對其它修士說“我們用這隻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