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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成能主使他做事。你身邊那個丫頭是怎麼死的?你不記得了嗎?做聖後的事你不要再想了!我也是不會答應的。”
……
劉小花還記得,自己從田城出來,凍死在雪地裡時,似乎是有個人跟姬六說過話。提到許諾自己小姐為聖後的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身邊的人。
提起姬六跟陳氏劉二之間的事,劉小花其實也早隱約有數,今日到是得了個準信。
不過,劉小花不願再聽陳氏講吓去。
她記得,當年女子該不該修道,陳氏不是這麼同自己說的。
當年,陳氏說,成仙得道不是好事,世間沒有幾個成仙得道的,她說,阿孃會害你嗎?平平淡淡才是福氣。縱然是有一身本事,沒有得力的孃家也落不得好。只有靠著兄弟才是出路,把好機會都讓劉二你才會好。
以前劉小花就知道,這話不盡然。
但後來偶爾夜深人靜,也還是會反思,自己對陳氏不聞不問是不是太過無情。也許陳氏對自己是有那麼一分真心。
可是到了今天,看著陳氏跟陳意兒,她才真的完全冷下心肝來。
也好。再不會問心有愧。
可也真奇怪。她自來後,有許多大事在她身邊發生,她的人生被其左右,可當時的她並不知道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她心思簡單一點,說不定仍然對親情還存一絲幻想,在這些親人身上,也能找到一些所謂的溫情。會按她們說的去做,去走,可能也大小姐做著,大奶奶當著,最後或者是要為了他們一死,可到死也覺得自己死得有意義,死得心甘情願,死得其所。
人是能看清本質卻孤家寡人好,但是懵懂無知卻死也覺得人世有真情的好?
可真難選。
劉小花轉頭要走,回身就看到周青站在不遠處的花叢下頭。她走過去,想說點什麼,但發出來的只有一聲低低的嗚咽。她覺得這聲音聽上去實在太傷感了,就好像她會被這種不相干的人傷了心一樣。好笑。劉小花抬起下巴,昂著頭,甩著尾巴,目不斜視地走了。
周青看看花叢後頭的母女,目光冷漠,扭頭擺擺尾巴跟著她。
陳家的隊伍是在日落之後才出發的。
領頭的是兩隻小腿高的老鼠,由寧老頭牽著。隨後是姬安找來的一些修士。
陳家來了五個人,三個男的二個女的,其中就有陳意兒,有個長得還不錯的男子對她十分殷勤,跟前跟後。另一個不知道是不是陳家的大娘子。
隊伍中間有個薄紗罩著的小攆。卻不是人抬的,自行懸空跟著隊伍前行。裡頭不知道是什麼人——甚至不知道有沒有人。但如果有人,應該是姬六也說不準。畢竟聽陳氏的口氣,姬六應該會一起去。可隊伍裡並沒有他。
一隊總共不到十七人。
寧老頭見劉小花硬是要跟著來,趕也趕不走也是沒辦法。本來他是讓麻子帶著狗在陳鎮行館等著自己的。可既然劉小花這三隻跑來了,也只好讓她跟著。隊伍裡對這幾隻狗也不甚在意。
陳鎮街上挨黑就沒了行人,家家閉戶,鋪鋪關門。不知道是不是早得了信。這隊伍一路默然,走到陳鎮的牌坊下頭,停了下來。
陳家來的人裡稍沉穩些的一個男人上前站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清點人數。劉小花非常緊張。她已經盡力用自己的靈把自己做為人的氣息掩蓋起來了。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探到。
周青到顯得很鎮定。
那男人站了一會兒,便向姬安走過去,應該是報了個數。
姬安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那男人才走到路邊起壇。
劉小花鬆了口氣。
關注起那個男人起壇的法子來。起壇作術法是要有修為的。看來陳家也並不是完全不懂修道。他燒了幾張符之後,周圍突然起了大霧。
不過一會兒,就看不清別的東西了。就好像四周的一切都已經被霧吞噬掉。但是這些人早有準備,霧起後立刻就讓寧老頭把手上的油燈伸過去,他吹了一口氣,那燈便點上。
全隊就只點了這麼一盞,並且油燈看上去是個老物件了,又黑又髒,沒有防風的罩子,燈芯燒起來淡淡昏黃的燈光看上去不亮,卻在霧裡照出去老遠。
劉小花發現,那些被照亮的地方,也並沒有顯出陳鎮的景色。即沒有樓,也沒有街,更看不見牌坊。只有荒涼的路。龜裂乾旱貧瘠。好像這隊人再向前一步就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這燈千萬不能滅。”點燈的人對寧老頭說。
寧老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