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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但我認為他可能要對‘富家子弟案’的罪犯下手,他應該也在尋找線索,對你們,他大概是想消遣一下。”
勝哥正好把我想到的說了出來,我也相信他的說法,至少他比我要專業得多。
我正想著自己的判斷力難道回來了?張姐卻突然罵道“混蛋林勝,我還比你小四歲,你幹嘛叫我張姐啊,諷刺誰啊你,你才老呢,你才是老頭子。”
這時,勝哥也表現出了他少有的一面,他笑著說“噢,對不起,我說少了一個字。本來是想叫你張大,啊,不對,是張小姐。”
“什麼~!哼!”
我扭頭和林強交換了眼色,看來他也明白勝哥和張姐這對大齡青年正在打情罵俏,他還賊笑著悄悄用握拳的左手和伸出食指的右手做了個很下流手勢,換了平時我肯定會笑出聲來。
可現在,我只是歪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我還是惦記著她,很難想象她怎麼樣了,連往好的方面想都有些虛偽。
但我希望她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第二十一節
蕭清的在一個寒冷的房間裡,擺設著木製的桌子,椅子和床鋪,設施只有簡單的沒有淋浴裝置的衛生間。房間的窗簾背後還有一扇打不開的木緣窗,可惜她根本忘記了這扇窗的存在,因為暗灰色的玻璃令窗外的一切都變了顏色,讓那片本該是青山綠樹的美景變得一片慘淡。
她面色凝重,她在想那些很久以前的讓她開心過的事情,可令她難過的經歷卻總能不被控制的鑽入她的思緒,而最近的一件仍然沒有過去。
她不知道現在的日期,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在從藥物控制中擺脫出來時,她發現自己正和另外幾個陌生的長相都不錯的女人一起躺在地上,那裡應該是這幢房屋的大廳,從地板到牆壁,從茶几到坐椅,所有的一切都是木製的,只有牆邊桌臺上那些裝飾用的瓷器例外。
她和其它人一樣,嘴巴被絲巾勒著,手腳被韌性很強的繩子綁著,稱她為伊東美咲的女人在她身邊,她很害怕,她終於明白這個脫下了警察制服的女人是個假警察,可惜太晚了。
她們被好幾個人推搡著站到了一起,那些人有男有女,她不能確定有幾個人,而那些人並不介意弄疼她們,也不關心到底是不是用出過份的力氣。她們全都被強迫著面向中間那幅能以“龍游雲海”四個字來概括的大幅壁畫。在被推搡的時候,她看到了三個方向都有一扇木門,可即使那些門是敞開的,以她目前的狀態也沒辦法逃跑。
接下來,另一個身材平常的男人從右側的扶梯走下來,留著稀疏的鬍鬚,頸脖掛著一串吊至前胸的特大號珍珠項鍊,穿著一身均黃色的唐裝,腰帶上掛著一串玉佩,腳上穿著布鞋。這個人就是那個王爺?
那個男人已經在壁畫前寬大木椅上坐下,並對他的手下傳達了命令“脫去她們的衣服。”
蕭清哭了,強烈的羞恥感甚至掩蓋了恐懼,她哭得厲害,嘴裡不斷的發出嗯唔的掙扎聲,她還在極力的擺動身體試圖抵抗。可那個女人還是脫掉她的外衣、內衣,因為手腳被綁的關係,衣物不會完全脫離她的身體,但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了,寒冷和恥辱正在侵蝕著她。
她仍在掙扎,企圖蹲在地上蜷縮起來,至少給自己保留一點尊嚴。可那個女人卻轉到她的身後用雙臂死死勒著她兩肋將她立起,太有力了,讓她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並有了另一個叫作痛苦的感覺。
王爺面無表情看著她們,走近她們,他那平庸的外表正在表現著極度的傲慢,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樣的打量她們,還用冰冷的手去觸控她們正在失去溫度的身體,他開口說“你們都很美,即使是現在這樣還是能夠準確的表達這個字的意義,我喜歡美的事物,這也是我把你們找來的理由。我會一個個享用你們的美,而且我還是個慷慨的人。在我之後,只要我的部下願意,他們也可以擁有你們的美。另外,在他們之後還會有更多的人能夠分享你們的美,當然了,那得建立在足夠的金錢條件下才行。”
王爺走到蕭清面前,用那雙冰冷的手撫摸她的身體,然後繼續說“你們可以認為我很殘酷,可實際上我是很公平的,正因為這樣我才選擇了你們。你們都有著優人一等的條件,年紀輕輕就享受了很多人也許歷盡一生都不能得到的東西,所以你們不該對今後的生命有所抱怨了,要知道美的東西都不會長久。你們可以選擇生死,在這點上我不會對你們做任何干涉,如果想要活下去,那我會坦白的告訴你,那會是一種全新的活法,如果你選擇死去,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