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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術,只是查了一下他們的紀錄,然後到女孩的家,嚴刑逼問出來的。
狗屎!他早就該知道了,媽的,這種事一定會發生,他應該堅持留下來才對,他應該跟麥大夫說清楚,可是他卻沒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且……
大門是半掩著的,杜前握著槍,用腳將它推開,走廊四周都沒人,整個房子靜悄悄的。
進屋之後,他用時將門關起,舉步向前,只聽到木頭地板的電啞聲。在客廳的入口處,他駐足傾聽,但仍沒聽見什麼,他摒住呼吸,朝房間四周搜尋。
一具赤裸的女性無頭屍體,趴在地板上,身上刀痕累累,張開的兩條大腿中間,露出一截撥火棒。
艾麗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你會來。”她盤著腿,坐在屍身旁。黃色的無袖襯衫及臉上都濺滿了血,麥泰利大夫的頭,就擱在她腿上。艾麗雙手捧起她的頭,那金邊眼鏡還架在鼻樑上。一個鏡片已破成網狀,眼睛卻是睜著的,似乎在凝視什麼。艾麗猙獰地露齒而笑。
從沙發和安樂椅的後面,出現了三個男人。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告訴過你,他們會找到我。”
“把你的武器丟掉。”站在椅子後面的男人說。他穿了一套三件頭的西裝,自信滿滿地笑著,手裡握著一支自動手槍,也許是點二五口徑的,非常小巧精緻,可以很容易的藏在口袋裡。但是太小巧了,可能射不準。
另外兩人都沒拿槍,左邊那個胖子,滿臉絡腮鬍,一身飄車族摩托騎士的打扮。他從沙發上面爬過來,跳下地板時,肚子上的肉抖動了老半天;他獰笑著拿了一把沾滿鮮血的豬刀,在面前晃啊晃的。
右邊那傢伙從沙發旁邊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油汙的工作服,手裡拿了支扳手。杜肯朝客廳裡前進一步。
“我叫你…”
“你把槍丟掉,”他揚了揚手裡的四五手槍說:“我的比你大。”
那男人朝旁邊使了個眼色,杜肯一見他這個舉動,立即轉身,左臂朝上一架,正好擋住刺下來的刀子。一個女人嘶叫著將刀鋒往後一劃,割破了他的小臂。杜肯揮動沉重的四五手槍,擊中她的臉頰,那女人捂著臉,踉蹌地倒退。
杜肯轉過身來,聽到“砰”的一聲槍響,聲音很平板,有如甩門的聲音,子彈穿過他夾克的袖子,但他覺得沒受傷。穿西裝的男人正想開第二槍時,杜肯舉起自動手槍朝他開火,一朵血花立刻從那男人的下巴湧現。
就在這個同時,摩托騎士一刀砍下。他沒砍中杜肯的手腕,卻敲擊到槍管,把手槍震飛到老遠。這時艾麗抓住他兩隻腳的腳踝,而獵刀也朝他腹部掃來。他往後一仰,恰好躲過,但人也摔在地板上,他掙脫掉一隻腳的束縛,艾麗又伸手來抓,杜肯一腳端在她的臉上。
他朝著摩托騎士的腿掃去,但這粗壯的傢伙衝過來,揮刀砍向他的胚骨。滿身油汙的瘦皮猴站在摩托騎士的旁邊,也將扳手朝杜肯的頭部擲來。準頭偏了一點,砸中他的耳朵,痛得杜肯眼淚都掉下來了。
杜肯抓起扳手,擋住刀鋒。就在摩托騎士來得及再度揮刀之前,他向前一滾,扳手狠狠地敲在胖子的膝蓋上,他慘叫一聲,抱著膝蓋仆倒在地。
瘦皮猴彎腰去撿杜肯的手槍,杜肯將扳手朝他用力擲去,砸中他的肩膀。當他失去平衡一腳跪地的時候,杜肯撲上去與他纏鬥在一起。那傢伙立刻抬起槍,槍口正對著杜肯。杜肯不假思索一掌就朝那人手腕劈去,轟然一聲,子彈從瘦皮猴的門牙射進,在他頭頂開了個洞出來,濺得天花板都是血跡。
杜肯從他手中奪過手槍,站在那裡看著摩托騎士一拐一拐地,像個海盜揮舞著彎刀衝過來。
他朝著那人的胸膛開了一槍。
剛才被杜肯用槍砸中臉的女人,跪在地板上,在將口裡的鮮血和掉落的牙齒咋出來。她穿了一套網球裝,褲子在臀部的地方印了幾個字:“不可侵犯”
艾麗捂著臉,蜷曲著身子躺在地板上,血淚淚地由指縫間滲出。杜肯走過去,用手銬銬住她的左腕。拖著她橫過地板,與網球選手銬在一起。然後打電話報警。
蕾茜被走廊上一群女孩嘰哩外啦的談話聲吵醒,她們說的是西班牙語,她從小在綠洲鎮就學會了,蕾茜邊聽邊露出會心的微笑。
兩個女孩昨晚一齊赴兩個男孩的約,到露天電影院看電影。兩個男孩喝醉了酒,令她們十分生氣,所以兩人堅持要坐在一起。男孩們爬出車外,跌跌撞撞地走掉了,於是兩個女孩理直氣壯地把車開走,放他們鴿子。
蕾茜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