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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悔悟,所以這二十廷杖,凝兒認為,非打不可!”
我的幾句話說的擲地有聲,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雨寧又驚又怒:“皇阿瑪開恩,這萬萬不可!”
康熙沉思片刻,決定已經做好:“來人,將他們二人拖出去重責二十廷杖,日後再敢不思上進、醉酒鬧事,朕一定嚴懲不貸!”當即有幾個侍衛進來,將阿聖和胤禎帶了出去。康熙又看了看仍跪著的胤禛和胤禩,神色有些複雜:“你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學會做好一個兄長,才不枉朕往日的一番教導!”
康熙的這句話,卻是比打在阿聖和胤禎身上的廷杖更重。
“原來你就是這樣得寵的?”出了養心門不久,雨寧半是輕蔑半是惱怒的扯住我,“為了討好皇阿瑪甚至這樣落井下石?!”我擰住她的手腕狠狠往後面一推:“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蠢!”雨寧險些跌倒,勉強站穩之後伸手就要打過來,被胤禛死死攔了下來:“都鬧夠了沒有!”
我心中原本五成的怒氣因為胤禛的上前而一下子漲到十成:“你是擔心我還手傷到她,還是怕萬一我吃了虧日後會十倍百倍的報復回來?”胤禛神色冷峻,目光中沒有一絲波動,我冷笑一聲看著他:“你現在知道她是你妹妹了,可剛才裡面的胤禎呢?你看不見嗎?!在你心裡他就什麼都不是?!”
“別說了。”胤禩走過來,我眼睛已經有些溼潤,他側過身子擋住眾人的視線:“別說了,回去罷。”我最後滿是不屑的看了胤禛一眼,跟在胤禩身後離開。
“你別難過。”
胤禩錯愕的盯著我看了好久,才無奈的笑起來:“你紅著眼圈兒讓我別難過?”
我卻沒有笑,揉了揉眼睛抬頭看他:“我知道你很在乎皇上的看法。”他的笑容僵在唇角,慢慢轉化成一個有些自嘲的弧度,我悄悄拉住他的手,努力笑得燦爛:“我覺得你是最好的。”他的失落還沒有褪盡,但眼中的光芒卻瞬間耀眼起來。
一路上我和胤禩大多時間都不說話,只是安靜的走著,可是我心裡滿滿的幸福感彷佛要溢位來了。今天我主動為阿聖和胤禎求了那二十廷杖,胤祥看我時吃驚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個瘋子,他那麼聰明的人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可胤禩卻懂。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是這裡除了阿聖之外最懂我的人,我掩藏在平靜無波的面具之下那所有的喜怒哀樂,他都看得見。
“我知道你擔心他們,但是還是晚一些再去的好。”他給我一個安撫意味濃厚的笑容,我沒有反對:“我知道,你先過去罷,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正說著話走過御花園,我突然看見前面鍾粹宮走出一個人,見了我們卻下意識的要轉身,我快走幾步喝住他:“馬起雲!”
他聽見我喚了他的名字,這才停了下來,回身跪下來:“奴才給主子請安,給凝格格請安。”
我看看他,又看看不遠處的鐘粹宮,最後回身衝胤禩笑道:“你瞧瞧你手底下的人,不好好在主子跟前兒伺候,怎麼反倒一個人出來溜達?”胤禩卻沒有笑,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馬起雲:“起來罷。”
馬起雲是個很有趣的人,說話風趣又討喜,可現在卻苦著個臉,起身站到一旁,半聲兒不敢言語。我眨眨眼:“怎麼都不說話了?”皺著眉假裝思量了一下,隨即莞爾,“也是,你們主僕說話總是要揹著外人的,那你們說你們的,我先走了。只是聽說鍾粹宮裡有人病了,你們仔細別過了病氣兒!”
我平平靜靜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一路上,我強忍著眼淚,不停提醒自己,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阿聖和胤禎的傷,至於其他的,還不是解決的時候。
“主子,奴婢有事求您。”南枝和芸香正伺候著我在銅鏡前重新梳妝,初六進來跪在了我身邊。我端詳著鏡中的自己,不過兩三個小時,現在的我除了眼睛有些微的紅腫之外,表情已經看不出一絲的異常。宮裡這幾年,幾乎讓我自己也忘記了,我曾經,也如同佟家那個我未曾謀面的情敵一樣,單純過,善良過。
移開視線,我淡淡應道:“說罷。”初六躊躇著開了口:“主子過會兒去看望五爺和十四爺,奴婢想跟您一塊兒去。”我笑得有些漫不經心:“不是說過了麼,南枝和初七跟我去。”她往常沉靜的聲音裡有了一絲顫抖:“奴婢想……”想什麼,她卻沒有說出口。
我抬手示意南枝和芸香停下來,轉過身看著初六:“無論你心裡的人是誰,我都可以隨你,可是阿聖那個人,即使你為他去死,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即使如此,你還要堅持麼?”初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