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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醫廬的時間竟然比在自己的小院子還長的多。
這天剛從外面和長生買菜回來,進了大門,便聽見廳前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姑娘,可願意跟我回去,做我的三夫人?”
我抬頭看過去,前些天攔住我的“表哥”,正以我無比熟悉的姿勢攔住廳門口的初七,嬉笑著說出那句話。
我撫額低嘆一聲,閉上眼睛,在心裡默數:一、二……
還沒數到三,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我再度睜開眼,只看見“表哥”捂著臉愣在一旁,初七還不解氣,還要再動手,已被南枝制止了。初七雖被拉開看些,卻仍是滿臉怒容,罵道:“哪裡來的不知死的東西,敢來這裡撒野?!”
有個人從廳裡跑出來,見著幾人的樣子,定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有些無奈的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總是這樣不顧規矩的鬧,到底捱打了吧?”
聽聲音就是“表弟”李墨。
我勉強忍住笑,和長生一起走過去,初七看見我,忙跑到了我身邊,有些委屈的樣子,拉住我的手不肯鬆開。
我看看仍捂著臉一副挫敗模樣的“表哥”,又看看打了人後仍不勝委屈的初七,終於再也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見初七還嘟著嘴,我擰擰她的臉,笑道:“咱們初七姑娘還沒消氣?要不把他拉出去再打一頓?”
南枝也笑著過來拉住初七:“那位公子不過是說笑的,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在主子這裡委屈什麼?”
初七見我和南枝都打趣她,終於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任南枝拉著她往後院去了。
“表哥”捂著臉的手已經放了下來,巴掌印子十分明顯,長生忍著笑問道:“公子沒事罷?”不問還好,長生的話問出口,“表哥”頓時無比幽怨的看我一眼:“又其主必有其僕,這話果然是不錯的。”
我被他裝模作樣的眼神嚇了一跳,半晌才笑道:“這話說的沒道理,難道我那天打你了不成?再說了,你整日裡惡作劇,早該想到會有今天才是。”他瞪我一眼,仍是極不平的樣子:“女人合該溫柔似水,你們主僕這般兇悍,簡直浪費了這好相貌……”
我頓時覺得好笑,還要再說什麼,察覺到一旁李墨的目光,扭頭看過去,他見我看他,笑道:“我和表哥過來拜訪張先生,若給姑娘添了什麼麻煩,還望姑娘見諒。”
我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這兒的主人,你拜訪先生,能給我添什麼麻煩呢?”
我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客套,比起他這種虛禮一般的話,倒是那個有些搞笑的“表哥”更合我的心思。這麼想著,我邁步朝後院走去,李墨卻叫住了我:“在下李墨,不知姑娘芳名是?”
“我家主子的名諱豈是隨便告訴人的?”我正有些頭疼,正好初七拿了幾棵草藥走過來,毫不客氣的說完,叫過長生,“這幾種藥快用完了,先生說讓你明天再去後山採些回來。”
長生一邊答應著一邊提起菜籃,和初七一起向後院走去,李墨的表哥見他也吃了癟,壞笑幾聲,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李墨臉上有些訕訕的,還要再說些什麼,虛掩著的大門便被人一腳踢開了。
醫廬的大門被踢得“咣噹”一聲響,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我的眉頭倏然皺了起來,朝廳內看去,張啟江卻恍若未聞,仍然專注的給人看病,眼都沒抬一下。
幾個人走近了,李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們這是做什麼?!”
走在最前面的人看見李墨,原本的趾高氣揚收斂了些,訥訥叫道:“姑爺……”
我被這稱呼叫的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表哥”,他見我看他,從善如流的湊到我身邊,手中扇子耍帥似的甩開,低聲笑道:“陳家的母老虎要發威了。”
我仍是不解:“什麼陳家?”
他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對了,你也不是鎮上的人。”說著,他指了指院中和來人正說著什麼的李墨,“這鎮上有個陳員外,家裡的千金就是他未過門兒的媳婦。”
說完,他衝我眨眨眼:“明白了?”我想了想,老實的搖了搖頭:“不明白。”
他一怔,問道:“你在這鎮上住了多久了?”我皺眉算了算:“大概半個月了。”他頓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聲音又壓低了幾分:“那個陳家小姐,貌美如花,但是性子卻是有些嚇人的,容不得別人有一分比她強的。你已經住了這麼久,這麼有趣的人都沒聽說?”
我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賣豆腐的老伯和長生的話,笑道:“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