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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笑道:“她們相互都是直呼其名,從沒什麼忌諱,自然無話不談了。”我看著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對啊,所以連上個月弘暉病時,抬進四哥府裡的侍妾的閨名我也知道。”
胤禛清冷的眸子盯著我,並沒說話,我輕笑一聲,瞥向他的視線不屑又嘲諷,阿聖在桌下踢我一腳,笑得息事寧人:“你只知為四嫂抱不平,怎麼不想想,四哥若以為這事是四嫂對你說的,豈不惱了四嫂?”胤禩笑道:“四哥若是這種人,凝妹妹自然也不會說這話了。”胤禛的眼神裡多了些興味:“早聽說凝妹妹怕我,如今可知,傳言是皆不可信的。”我一愣,隨即笑起來。
於是氣氛重新恢復融洽起來。胤禛和胤禩吃相優雅斯文,可我看著他們用吃御宴的架勢吃一碗牛肉麵,還是覺得好笑。我把阿聖碗裡的牛肉搶了過來,津津有味的吃著,他又把其餘的夾了給我,我條件反射般的笑道:“又重色輕友啊你!”在對面兩人疑惑不解的視線裡,阿聖的笑容僵在臉上,沉默下來。
從前我們亙古不變的活動之一便是晚自習之後的回家路上,幾個人勾肩搭背的去學校旁邊的小吃攤上吃一碗牛肉麵。那時阿聖和飛飛在一起,是我們這群人中絕對的模範情侶,但是每次吃麵的時候阿聖都會把碗裡的牛肉夾給我,在我們都為了他“重友輕色”的崇高品德歎服時,才一臉壞笑的告訴我們,飛飛是不吃牛肉的。於是他再夾牛肉給我,我們大家都會異口同聲的罵一句“重色輕友”,每天重複,樂此不疲。
已經在這裡十年,竟然還會“條件反射”, 又想起當時的情景,我低著頭不停的笑,直到眼淚掉進碗裡,抬起頭一邊擦一邊還是指著阿聖笑個不停:“我只不過是條件反射,你剛才的變臉絕技也太誇張了吧,簡直笑死我了……”他恢復常態的時間比我更快,已是波瀾不驚的調侃道:“重色輕友?色在哪裡?整天只會唯恐天下不亂的胡說!”我假嗔道:“我胡說?前些日子你帶那個庶福晉進宮,為什麼用膳時給她夾菜不理我呢?如今她不在你才管我了,不是重色輕友是什麼?”他拿筷子敲著我的頭:“不過那一次而已就成罪證了?小心眼兒的狼崽子,就你沒良心!”
第 21 章
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就被外面吵鬧的聲音驚醒了,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可外面的聲音不依不饒的響著,我不耐煩的喊道:“南枝!”卻沒有聽到意料中的回答。我終於揉揉眼睛,起身下了床,打起簾子走到外間,發現南枝和芸香都不在,看來早就因為外面的聲響出去了。
門外的聲音愈發清晰起來,我雖然醒了,可此時腦中也只是一團漿糊,只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中充斥了極大的怒氣:“你們既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攔我,不要命了嗎?!郭絡羅尼楚赫!你給我滾出來!”
“主子還沒起,不如……”芸香剛一開口便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我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吵什麼吵!”門外的人因我突然的出現而呈現僵持狀態,而剛從床上爬起來、只著裡衣的我被寒風猛地一吹,霎時清醒,也終於看見了院中的人,本來嚴重的起床氣加上因芸香被打產生的怒氣,一下子只剩了巨大的無力感。院中本來滿是怒氣的臉如今幻化成冷冷的嘲諷:“尼楚赫格格好大的火氣。”
“主子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南枝和芸香匆匆跑過來,我原本要揮揮手的動作因為哈欠而收了回來,“讓他們都回去罷,你們去隔壁接著再睡一會兒,不用跟來了。”說著又是一個哈欠,我轉身回房。
剛走進裡間的時候便聽見後面的腳步聲,以及故意將房門摔上發出的聲響。身後的有些嚴厲的斥責隨之而來:“你為什麼不回家?!”我暗自搖搖頭,三步兩步上了床,鑽進被子裡繼續培養睡意。沒過一分鐘便被人使勁一推:“你睡什麼睡?!還不快起來!”我翻了個身,連眼都沒睜:“我親愛的紐倫安布,天都沒大亮,你不困?先過來睡一會兒罷,有什麼事睡醒再……”話沒說完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身上的被子卻被一下子掀起來不知甩到了什麼地方,我終於睜開眼直視她。
紐倫長大了,曾經粉琢玉砌的小臉兒如今更是極為俏麗,花樹堆雪一般明豔照人。而此時臉上因為薄怒產生的一抹紅暈,更讓她有了一股別樣的嬌美。她在我的打量下有些許的不自在:“你看什麼看?!”我於是閉上眼睛:“把被子還我。”
長久的靜默,如果不是連腳步聲都沒有,我甚至以為她已經被我氣得打道回府了。我輕嘆口氣,重新看著她。她站在我床邊盯著我,笑容裡都是自嘲:“你也知道府裡這幾年鬥得你死我活,所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