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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紐倫瞠目結舌的樣子,我笑的前仰後合,直到她快爆發的時候才終於收斂了一些:“好了好了,吃點東西吧,安布大人。”她冷哼一聲:“少來這套!小時候怎麼都不肯叫,如今一口一個安布,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我給她面前的碟子裡夾了些素筍:“這個你小時候喜歡,沒變吧?”她斜睨著我:“我又不是你,為什麼要變?!”南枝正好把魚片粥端過來,我做個幾個深呼吸,很大度的決定吃我心愛的粥,不和她計較。
粥剛放進嘴裡咀嚼兩下,我立時吐了出來:“南枝!粥不對!”紐倫看我轉瞬之間變了臉色,也是一驚:“怎麼了?”我盯著眼前的粥,“南枝,廚子和膳食材料不都是從延禧宮帶出來的麼?為什麼味道和以前吃的不一樣?”南枝則明顯有些踟躕:“主子,這……”我見她如此,心裡倒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你是知道的,那就沒什麼事了。”
一旁紐倫還在以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看著她面前那碗粥,我笑笑:“吃罷,沒什麼。”南枝在我身邊跪了下來:“主子恕罪。”紐倫眉頭皺了皺,隨即笑道:“我知道這粥是誰做的了。”我沒讓南枝起來:“我額娘做的?”南枝點點頭:“縣主知道主子喜歡,特地做好了送過來的。奴婢自然知道主子的規矩,可是縣主她……”“哭著求你?”我笑著打斷她的話,“南枝,你的心也越發軟了。”南枝低下頭:“奴婢該死。”
紐倫卻笑道:“我那位姐姐我雖然沒見過幾次,可她的性子也是聽說了的,別說這一碗粥,即使她現在端了碗毒藥在你面前,只怕也會哭的讓你受不了一口喝光了!”幾句話說的我也忍不住笑起來,讓南枝起來:“你素是個懂事的,這次就算了,不過……就算她再怎麼會哭,我昨晚才說的想喝魚片粥,也有人就這麼輕易告訴她了?”南枝看著我和顏悅色的笑容,也是一愣,慌忙又跪了下來:“奴婢該死!竟疏忽了這個!”
我揮揮手:“起來起來,知道疏忽了就派人去查。也不只你,連我在內,出了宮就都放鬆了呢。”南枝匆匆退下了,一旁的芸香有些遲疑的問:“主子,那這些粥……”我輕輕捶了捶額頭:“重新盛一碗罷。”
紐倫拿小勺舀了一點放進口中,嚼了幾下嚥進去,笑道:“還不錯。”見我臉色仍是不好,嘆道:“怎麼說還有人肯真心給你煮粥,我連我親額孃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很多年見不到,就會忘記嗎?”極低的聲音,不知道在問紐倫還是問我自己,眼前重新端來的粥散發著陣陣香氣,我卻突然沒了胃口。
用完早膳,想和紐倫出去轉轉,卻來人稟報說阿聖來了。紐倫奇道:“那小子如今大了,規矩也大了,來這裡見你還需要人這麼一步步稟告麼?”我頓時折服:“你以為他也要跟你一樣直接打上門嗎?即使你不把我阿瑪放進眼裡,我額娘好歹也是你姐姐,連她都不理會就直接衝進我的院子,你倒是大家閨秀的典範了。”紐倫嗤之以鼻:“你摸摸自己腦後,有沒有反骨?有什麼立場說我?!”
邊往前院走,紐倫邊問我:“我聽華圯說這幾年那些阿哥公主們都管博西勒叫阿聖,這有什麼說法?”我笑道:“只是我小時候做小名叫他的,後來也就叫開了。”她看我眼神裡有些懷疑,“那怎麼以前在家從沒聽你叫過?”我一副奇怪的樣子:“我指的小時候是剛進宮的時候,在家時我還沒這麼叫他呢,你怎麼可能聽見?”
進了前廳,竟然發現額娘和良玉在在看棋譜,阿聖則在一旁不是指點著良玉,三個人言笑晏晏,畫面和諧的很。我和紐倫面面相覷,都說不出話來。阿聖走過來時,我才看清嘴角處有一塊醒目的淤青,急忙跑過去:“這是怎麼回事?”抬手剛碰上去,阿聖就倒吸了口冷氣,我趕緊收回手,紐倫也皺起了眉頭:“你和誰打架了?”
阿聖擺擺手:“沒有,昨晚和保泰他們幾個練布庫時不小心傷著的。”他拉住紐倫壓低聲音:“還不去見七姑姑。”紐倫悄悄掐他一把,走過去拉住額孃的手:“七姐,今兒早上找凝兒有急事,現在才過來,還望七姐見諒才是。”額娘有些受寵若驚:“哪裡,你和凝兒感情好,我自然也高興。”我暗笑幾聲,紐倫瞪著我,還來不及反駁,一旁的良玉已經站起來福身行禮:“良玉給安布請安。”紐倫不可一世的“長輩”架子馬上端了起來,開口:“嗯。”
阿聖笑的時候扯動了嘴角的傷,笑聲戛然而止。良玉關切的問:“表哥沒事罷?”阿聖輕笑著搖頭:“不妨事。”他在一旁坐了,見我仍死死盯著他的傷處,下意識的別過臉:“藥膏抹過了,丸藥也吃過了,過幾天便好。”我瞟他一眼,“我又沒問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