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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孩子,還是一樣的冷漠。額孃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其他眾人,則俱是看好戲的神情。
“七夫人?”我彷彿自言自語一般,“凝兒還以為今日回家,眾人都在呢。”明尚訕笑道:“她有孕在身,這兩天身子不適……”我正色道:“既是身子不適,合該請大夫才是,阿瑪去了難道她便好了?再說,這些事情不是額娘該做主的事麼?阿瑪整日有政務操勞,下人怎麼也這麼不懂事,拿這些瑣事來煩阿瑪?”“額娘身子不好,這些事素來不大管……”她忙替明尚開脫著,“既然你在這兒,你做主便是。”
這句話說的我一愣,我實在沒想到,這麼怯懦的她,說出的話竟也能這麼對我的心思。
“額娘說笑了。”我笑道。此時又有一個丫頭進來,說有官員來訪,明尚正是有些不自在,忙出去了。那個所謂的七夫人的丫頭還跪在那裡,“格格……”不等她開口,南枝已冷冷斥道:“還不滾出去!”
她應該在這府裡還沒受過這種訓斥,驚的抬起頭,對上我冷厲的視線,終於慌忙磕了頭,跑了出去。幾位“姨娘”坐在原處,神色不一。我掃視她們一眼,重又看著我的“額娘”,神情稍和緩了一些。
我那所謂的弟弟冷笑一聲:“姐姐這麼多年一直不在,母女還有好些話要說罷,佳琿告退了。”我的心頭一緊,掌心被指甲刺的一陣刺痛:“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第 19 章
“佳琿,郭絡羅?佳琿,姐姐這回可聽清了?”他再次重複一遍,口氣輕描淡寫,可臉上諷刺的笑容卻更加明顯。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額娘,她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慌忙低下了頭,眼淚卻一滴一滴打在我的手上。
我深吸一口氣,“額娘,我先扶你進去休息。”說著把她扶了起來,下首坐著的人們有些也站了起來要走,我口氣倏地凌厲起來:“誰準你們走了!”我回過頭,“順福平安,把人都帶過來守在門口!沒我的命令誰敢私自踏出這間屋門半步,就給我往死裡打!”說著,掃視幾人一眼,冷笑道:“以為我是說笑的,就儘管出門試試。”然後再不看她們已經笑不出來的臉,扶著額娘向內走去。
到了裡間兒臥房,南枝、芸香扶她坐到暖炕上,她仍是不看我。看著她忍氣吞聲的樣子,我的怒氣再也不想控制,騰地爆發出來:“你不管不顧的扔下我,郭羅瑪法的話也不聽,就是來過這種日子的?!就是要讓那些女人欺負你到如此地步?!”“你憑什麼跟額娘這麼說話!”良玉上前拉扯我,被我一把推開,“沒你的事!”我的吼聲裡終是有了一絲顫抖:“那個男孩兒有九歲了?就為那樣一個男人,九年了你讓她們整日在心裡耳裡這麼折磨?!”我無法抑制的笑出聲來,“是了,你不要我,又怎麼會要哥哥……活的都不顧你還會顧個死了的?”
“別說了……別說了……”她終是痛哭起來,我方才的喊聲似乎透支了所有力氣,只得將身體重心放在南枝身上,才能站住。我明明不是她的女兒,究竟為什麼,看著她這樣心裡依然無法平靜。
“額娘,別哭了……”良玉紅著眼圈兒抱住她,幫她擦著眼淚,我看著相擁而泣的兩個人,半晌,終於開了口:“額娘歇著,我先出去了。”剛走幾步袖子便被扯住,卻是良玉褪了先前自說自話的爭寵神色:“我也要去。”我看著她,“你在這兒陪著額娘罷。”她腮邊淚痕仍在,神情卻極為堅定:“姐,我也要去。”
這一聲“姐”叫的我心裡一顫,終於微笑:“走罷。”
重回廳中時,幾個女人正竊竊私語,一見我們回來,聲音頃刻間消弭。我面無表情的斜倚在軟榻上,“芸香,把那三個小的帶出去。命人把府裡總管叫來。”芸香答應著帶人抱走了三個小孩子,廳中的人除了一些伺候的丫頭,只剩下了五個服彩豔麗的侍妾,和那個叫佳琿的少年。
南枝奉了茶過來,我看了茶杯一眼,頓時哭笑不得,南枝笑道:“皇上和宜主子都吩咐過一切吃穿用物皆從宮裡帶出來,這幾天芸香帶著那幾個小丫頭一起,只差沒把主子的寢殿搬過來了!主子不知,今兒早上在主子出宮前先到府上的馬車整整有四輛呢!”
我好整以暇的喝著茶,好半天才問道:“良玉,你可知道阿瑪和額娘哪年大婚的?”良玉雖不解何意,仍答道:“康熙十一年。”我點頭微笑:“對,康熙十一年。我是康熙二十七年出生的,可是你不奇怪麼?阿瑪額娘大婚之後十六年我才出生,竟是府裡的大格格。”“姐姐這麼一說確是奇怪,只是我竟從未仔細想過。”她嘴裡應和著,眼中卻真的有些疑惑。我看著下首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