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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魏池坐了過來,搶下了索爾哈罕的筷子:“你閉上眼睛。”
索爾哈罕只好閉上眼睛。
“張嘴。”魏池下令:“也別張這麼大啦!”
索爾哈罕忍不住笑起來,把嘴張得小了點,然後敢到又一片小小的東西放到了嘴裡。
“嚼。”
索爾哈罕小心的嚼起來,嚼了兩下:“這個是鴨肉麼!”
“嘻嘻,別睜眼。”
索爾哈罕就這麼嚐到了香乾,胡豆,還有配菜的蘿蔔:“哎呀,你要做什麼啦。”索爾哈罕正在嚷嚷著,突然不說話了,這一嚼終於嚼到了那個奇怪的東西,有很多油,但又不是羊油,軟而且彈……是那個肉啦!正想吐出來卻沒來得及就嚥了下去。
索爾哈罕哭喪著臉睜開眼:“你怎麼不說一聲?”
“嚐到味道了麼?”魏池笑嘻嘻的問。
這次是的確嚐到味道了:“也不是太難吃……你一貫都這麼捉弄人麼?”
“我小時候也不吃這個,我老師就這麼逗我玩兒,結果我不小心就吃了,覺得很好吃……他還把臭豆腐偷偷放到我碗裡呢!”
“幸好只認識你,要是認識你們一雙那還怎麼得了。”索爾哈罕吐了吐舌頭:“快坐過去,有人上來了。”
小兒上來送米酒:“二位要彈唱麼?”
“就是小曲兒,你要聽麼?”
“要!”索爾哈罕乖乖的應了一聲。
“那就點個煙花小調。”
等小二下去了,索爾哈罕好奇的問:“也是你們家鄉的曲子?”
“那倒不是,是揚州的曲子,但是比那晚上的戲好懂。”
“你也會說揚州話?”
“當官的都會,山東的人說起來很有趣。”
唱曲的人並不上,只是在天井內擺起了琵琶,悠揚的幾聲敲弦之後,歌聲就飄了上來。
“這個唱的是煙花三月下揚州麼?”索爾哈罕果然能聽懂。
“嗯。”
“你能帶我去揚州麼?”
“嗯?”
“你會帶我去揚州麼?”
“為什麼想去揚州?”
“因為去不了……”
兩人一時都沉默了,只有歌女依依呀呀的歌聲。
“傻瓜,這是送別的曲子,不是一起下揚州,你要是喜歡,哪天陪你下揚州就是了,別拉著臉。”最後魏池說。
索爾哈罕知道這是騙人的話,這人一旦說‘哪天’開頭的話,那就是隨口說的,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是真的?”
“是真的!”魏池信誓旦旦。
索爾哈罕雖然告訴自己不要放在心上,但是這會兒居然還是信了。
兩人上來的時候還不是飯點兒,等人多起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吃完了。魏池拉著索爾哈罕逛這裡的小店,這些店經營的多是些香囊繡品之類的東西,索爾哈罕很喜歡,可是荷包裡只剩十九個錢,算來算去只夠買其中的幾樣,於是讓魏池再拿出些錢來,剛才還信誓旦旦要陪著別人去揚州的魏某笑嘻嘻的就是不給,悠然自得的看索爾哈罕在小鏡子和小香囊之間難以取捨。
索爾哈罕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兩家老闆似乎也發覺是魏池在逗她玩,都強忍著笑和她討價還價,一遍又一遍的把這幾樣便宜的東西從貨架上取下來又放回去。
“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現在還是想買香囊。”索爾哈罕把鏡子還給老闆後小聲的說:“老闆要生氣了!你幫我買一個鏡子。”
魏池繼續逗她:“不會的,你這樣的美人就算回來一百次老闆也不會生氣的。”
最後索爾哈罕終於下決心買下了香囊。
“怎麼決定是香囊了?不再想想?”
索爾哈罕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時,從兩個香囊中拿出了一個,繫到魏池的衣帶上:“你早上的狀元草不是被驢吃了麼?現在給你一個香囊,小心點,別再被驢什麼的給吃了。”
“太感動了!”魏池趕緊捂著香囊:“就算驢踢我我也不給它吃!”
索爾哈罕被魏池拿腔拿調的樣子逗笑了。
兩人在這條小街上一直逛到傍晚,魏池買了酸角糖,紅棗羹,芝麻糖,杏仁酥,小肝湯。
“那是什麼?”索爾哈罕舉著山楂糖問。
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街口買單枝的牡丹…不…“是芍藥!”索爾哈罕踩著木屐鞋搖搖晃晃的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