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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人士,家裡就是開票號的,他自己讀了書,雖然詩詞歌賦不見得如何,不過說起這些也倒是頭頭是道。”
“哦?還有這樣的人?”
“嗯,說來也巧,我舅母那邊的遠親正好和他家認識,他中了舉後到我舅母家拜訪過,我舅父雖無官職,但是也做著綢緞生意好多年,他說此人見識頗高。皇上一直以來就似乎都是聽的飽讀詩書的大人們的建議,不妨也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小丫頭倒也知道關心這些事情了?那麼多大學士都玩不過燕王爺,他一個開票號的就能有建議?”
“哼!”胡貴妃拉了拉陳鍄的鬍子:“皇上又瞧不起人。”
“你是擔心朕不給你換牆漆?”陳鍄笑起來。
“是!是!是!誰叫皇上最小氣了?要是這次臣妾真的引見了有用之才,是不是這才準備給臣妾換?”
“你厲害!”陳鍄鬧不過她:“快把鬍子還給朕,今天就準了,行了?”
胡貴妃鬧過之後,拿了梳妝匣過來,幫陳鍄整理好衣裝。
“你說的那個人姓名為何?”
“嗯……”胡貴妃想了想:“李潘。”
“嗯?”
“怎麼了?”
“有趣……”
燕王此刻也覺得有趣,因為魏池把那三萬兩的銀票退給他了。
魏池給他道歉:“浪費了你的二千五百兩,還有蟈蟈籠子。”
“你還幫我得罪了黃貴……”燕王怎想衝過來掐死魏池:“你真要把自己玩死?”
“不算得罪,畢竟最後我沒讓他幫我辦事。”
“你還真是懂得多啊!”燕王拿茶水彈魏池:“你知道為何是三萬兩麼?因為黃公公最近要買個夜明珠,那珠子就是三萬兩。別人生意都談好了,你這錢不送了,你讓黃公公的面子往哪裡放?”
“……”
“不說話了啊?”
魏池捂住了額頭:“我……”
“……你過了這半年,就去南京!”陳昂坐回桌前:“你還是意氣用事,去清淨幾年,到時候再看是要走還是要留。”
“南京……就很清靜麼?”魏池不滿。
“去南京國子監,請調的文書自己去寫,寫了我讓吏部的人給你迴文。”
“不會就是三萬兩銀子未能送出去就要讓我去南京?”魏池有些氣憤:“那不如直接請辭算了!”
“黃公公不會放過你的,你以為他是個尋常的人?連我都要讓他三分,你這次已經招惹了他,你只能躲。”
“躲到南京去就能躲得過?”魏池走過來,把三萬兩的銀票放在案桌上。
“……你為何不救那個人?你當真以為我給你錢就真的是要藉機討好黃貴麼?拿錢辦事是黃貴最尋常的事情,他既然答應放過譚荀,就不會認為拿了三萬兩是有恩於你我。不過這次說好了卻最後沒做成,雖然殺了譚荀你我似乎也未欠他的,但是他的氣已經嘔了,不會輕易忘卻的。”陳昂回頭看魏池:“你是真的有病麼?怎麼不救他?我真是不明白!”
“他不是被冤枉的。”魏池艱難的說。
“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那幾個江西人不擔這條罪也是個死!有區別麼?你也對我說過,杜莨救過你的命,你願意為他兩肋插刀,你這麼做是在……?不知道怎麼說你!”
“……我還是去南京,”魏池嘆了一口氣:“剛才和王爺說了氣話,王爺不要在意……我最近心中也很亂,比去漠南還亂,去南直隸也是好事。”
“聽你這麼說話,就難免讓我心軟,所以官場還是不能讓女人參進來,你過來陪我走走。”
還是暖園。
“記得那天你穿著紗裙的樣子麼?”
“唉?”
“和你挺般配的,你不該到這裡來,這裡太汙穢了,你該在一個庭院裡清清靜靜的活著。我知道,你不如自己想得那般冷靜理智,心狠手辣。”
還是那座橋。
“也許不是,”魏池看著湖面的天鵝:“我害怕過這樣的日子,我其實很虛偽,我留戀廟堂。”
“不論你最後去不去南京,那三萬兩,戴桐鋒陪你去詩小小那裡買個戲子送給黃公公,這樣他才會知道你不是捨不得錢。”
“能買別的麼?”魏池很痛苦:“我不想去妓院買女人,送給宦官。”
“不行,你不去他還當是我在袒護你。宦官也不像你想的那樣,至少黃貴對他的女人還是好的。”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