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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看直了,刷刷的放著光!”
咳!耿炳文威嚴的咳了咳。
胡鬧慣了的小兩口,這才捂上了嘴。
等耿炳文走了,林瑁這才又湊過來:“你小魏哥哥只有看見吃的才刷刷的放光呢!這事情你可得聽我的勸,林雨簪這個人你不瞭解的,別跟著攪合,一邊誤了你小魏哥哥的大事,一邊誤了別人攀高枝,你還當自己立了頭功呢。”
“偏見!”耿韻眉狠狠踩了他一腳:“你老是看不慣別人雨簪,她就怎麼招惹了你了呢!”
林雨簪這會兒還在宮裡為新年的宴會操勞,面對這樣一位美貌的女官,所有的妃嬪都暗自嗟嘆。胡貴妃甚至專門命人換人,替掉了她在御前伺候的機會。林雨簪並不在意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既然能空閒出來,那不妨去好好歇著。
宴會的宮殿旁邊有個湖,雖然已經結冰了又很冷,但是樂在清靜。林雨簪找了最厚的披風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後,才慢悠悠的走到湖邊。
進宮這樣久了,林雨簪早已熟悉了宮廷中的一草一木。這個湖並不大,只是借個景,繞著走幾步就是橋,過了橋就繞回來了,也就半個時辰不到,恰巧能趕上和黃公公問安。
“你是?”
林雨簪才走下橋,就看到有人在橋邊的暖亭中站著,那人提著暖壺傻呼呼的問。
“這位大人是要暖酒麼?”林雨簪大大方方的走過去,接過那人手中的暖壺,熟練的將熱水倒入瓷壺的小口中:“大人要暖黃酒?”
李潘看她的舉止,知道是位女官,但他從來未見過這樣貌美的女子,就彷彿是從天邊飄來的一樣。
“告辭。”
等李潘迴轉過來,那人已經不見蹤影了,若不是面前冒著熱氣的酒壺,他真要懷疑剛才所見到底是真是假。原來世間還有這樣美貌的女子啊……她是誰,是哪家的女兒呢?
初六之後,李潘才打聽到這樣的一個人,知道她不是皇上的嬪妃後,心中不免歡喜,但也僅僅是歡喜,尚且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做起。
伴著年味漸漸淡去,皇家例行的行獵又開始了,這一次自然沒有魏池的名字,又是正月十二,新貴們跟著皇室離開了京城。魏池好不容易等到過了街禁才趕到城外,準備去踏雪。
益清和魏池到連珠山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了,滿山的雪有些耀眼。
因為城中的貴族走了大半,所以山上多是些看梅花的百姓。兩人爬到半山腰,寄存了馬匹,將就著街邊的酒鋪喝了幾口暖酒,就上熟識的店裡去吃午飯。
那一年也是在這裡吃的飯,魏池夾起一塊醬肉的時候突然有些懷念。懷念那時候淅淅瀝瀝的雨和菖蒲的草環。
“大人,怎麼想這個時候來山上?又冷又無趣。”
“無趣你還跟來?”魏池嘲笑益清:“這山上也還算有些梅花,我們選點好的買回去。”
“集市上那樣多賣的,大人您還這樣折騰。”
“集市上的哪有那樣好?你在家裡窩了這樣久了,不出來溜達溜達?小心過年肉吃多了積食。”
益清怕冷,把自己緊緊的裹在大麾裡,在酒店裡磨蹭了好久才出門。
兩人順著山道再往上走,就走到了曾經買花的那個小岔口。魏池突然心血來潮,吆喝著益清往山路上走。益清哪裡比得過魏池?被馬顛得搖搖晃晃,幾次險些掉下來。魏池笑得直不起腰,氣得益清無可奈何。
不用走幾步,就到了那個院子門口,魏池心想,不知那個可愛小姑娘和她的小羊還在不在呢。
“這位公子,您別看啦,他家都搬走了!”隔壁院子的老頭兒聽見動靜走了出來。
“怎麼會?前年我還在這裡買了花兒呢。”
“公子別笑話,他家老頭子年紀也大了,還能撐幾年?早回城裡享受天年去了,也是公子這會兒來,要是年後來,這買這園子的酒家就來收地了。您也別往前走了,前面就沒路了。”
魏池忍不住有些沮喪。
“咱們回去?”益清好不容易趕上來。
“還早呢,咱們再往前走走。”
益清拗不過他,只能忍著屁股上的疼,跟他往裡走。走了不遠果然就沒有路了。
“大人,別過去了,後面沒路了。要去後山咱們從大路上過去。”
“大路上過去有啥意思,來來,說不定這邊的梅花不要錢就能有吶。”
是要採不要錢的梅花?益清差點從馬上跌下來:“大人!大人!”不可以這樣惡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