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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了哪個女子?都看呆了。”
魏池撇過頭,笑了一下,心想,我是想過去喝茶吃點心,您以為我像您?樂意在這裡吃灰?
“你這馬脾氣還是這麼臭啊!”徐朗駕馬避開了花豹的攻擊,又指了指場外:“你瞧,漠南王今天都來了。”
魏池安撫了花豹,好奇的往場外看。今天所有的男子都是騎著馬的,那位漠南王也不例外,不知這個神秘的國主是個什麼長相,和祁祁格共處了那麼久,無話不談,卻很少聽她談到她的親哥哥。各處的皇上都有相似之處,其實不必遵循長相,只要往那特肅穆的地方找,就一定找得準。當年魏池在御花園受宴,曾溜出去過一會兒,在長廊上閒逛的時候,偷偷往小亭上去過。從高處一看,一目瞭然,不論整個宴會如何的熱鬧,如何的複雜,中心都只有一個,找到那個中心了,中心的中心便是皇上。
今天的中心是漠南王無疑,因為還沒入賽場,從魏池站的地方能勉強看清漠南王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那略略有點薄的上唇和索爾哈罕非常像,但除此之外幾乎找不到什麼共同點,這位年輕男
子的眼神憂鬱,氣色也很不好。‘中心’旁邊站著王允義,王允義看到魏池在看他便衝他一笑。魏池在這邊恭敬的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能來,王允義很高興。他高興就證明順了他的意思。王允義身邊站的除了上次參加索爾哈罕宴會的那幾張老臉以外,新出現了幾個陌生人。場外的人都穿著官服,陌生人的身份並不難猜——魏池驚訝的發現,一位身著白色飛魚服的人也在其列。是錦衣衛的頭頭?可惜那人一直背對著自己,不知道是哪位惹不起的。
看了這一幫子大官僚,魏池心中忍不住打起小鼓——難道說,自己不在的這幾日,京城來了調令?王將軍想留自己?
魏池在這邊滿腹心思,王允義要是知道他的心思,估計不只不會對他笑,揍他的心情都會有。年輕人,涉世不深,一種人過度天真,覺得沒人會算計他,他以真心待人,人便用真心待他,如耿炳文;另一種人,杯弓蛇影,別人眼睛落了灰皺皺眉毛都要讓他想半天,生害怕就被謀害了,魏池不盡如此,但也離得不遠了。
魏池尋思著自己和燕王的那一絲扯不斷的關係,覺得皇上派個錦衣衛來收拾自己也是合理的。但真相和他想的差了不知有多少個十萬八千里。王允義更冤枉,他雖然很賞識姓魏的,但也不至於為了這個根本不能帶兵打仗的‘小探花’費這麼大的心思設這個局。
小角色魏少湖想得太多了,大角色們根本就不是為這種芝麻小事聚首的,日後發生的事情會讓小角色反省自己的幼稚。
另外,日後發生的事情,也會讓一些大人物捶胸頓足,以頭搶地。
日後的事先按下。此時此刻的魏池心中有了一絲的不快,扯轉馬頭往隊伍裡面走。
徐朗一刻不停的逗弄著花豹:“我說,你今天也要下場麼?”
魏池真心的盼著花豹能給這個毛手毛腳的傢伙一口:“等你們都摔斷了腳踝,我就只好下了。”
徐朗琢磨著魏池的話,明白了,馬球這運動雖然危險,但也極奢侈,不是王公貴族是沒有機會學的。魏池這種學子出身的人怎麼會?想到自己問的話,有點尷尬。
“等回了京城,你來找我,我教你玩兒!”徐朗此刻特別的同情魏池。
魏池哭笑不得。
一聲嘹亮的號角聲打斷了兩人的閒聊,雙方的馬球隊要進場了。齊方的隊伍身著黑袍,漠南的隊伍身著白袍,除了上場的八個人,兩邊還有不少準備替補的。兩方站好了隊,那位漠南國王領著一眾貴人從正臺下到場內來,每個人都中都有一隻鮮花,花莖上寫著各自的名字。
“漠南的馬球隊久負盛名,老夫今次就插白隊。”王允義把手中的花枝插在白隊領隊手中的花甕裡。
原來還能賭一把……魏池再次哭笑不得。
漠南王也很應景的把手中的花兒插到了黑隊的花瓶了,說了一堆恭維的話。剩下的諸位大人和漠南貴族們也紛紛壓了籌碼。讓魏池吃驚的是,那些坐在側臺陽傘下面的小姐太太們也壓了!這……要是索爾哈罕在,不知會壓誰,她看到自己也要上場,肯定會選白隊的罷……丟臉。
開場,滿腹心思的候補隊員魏某被趕出了場地,黑隊這邊留下了一幫心腸溜直,真功夫在手的好漢們馳騁天下。魏池託了腮幫,忍住了想要拿手扇灰的衝動關注著賽事。馬球,顧名思義,就是騎在馬上打球。那球碗大,藤編的,兩端繫有彩繩。場地兩端各有一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