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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只是一個助手罷了。如果那時候,自己連燕王這樣的牌都已經用掉了,自己還有資本和沈揚博弈?
“這件事情不要外傳,沈大知道了就知道了,會去給他作解釋,咱們不要一回京就給自家兄弟找事做。”蔣頌貞親切的囑咐了幾句。
被逼到絕路的6盛鐸其實仍有理智慧夠推斷魏池的成敗。
但這場刺殺並未如魏池所料的取消,而依舊真實的上演了。
刺殺失敗的時候,魏池依舊衙門當差,服過解藥的她已經遺忘了那毒藥的猛烈,另一種毒藥卻準確的穿過刺客的喉嚨,效力迅猛而絕命。
魏池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而距離北伐出征也僅有幾天了。魏池不知道這位刺客是不是6盛鐸本,也再抓不住任何的痕跡。魏池努力回憶蔣頌貞那天對他絮絮叨叨說的那些話。
“像們這樣仕途順利的年輕,是不會懂的……等待的沒有敵,只有戰爭。”
6盛鐸突然出現,魏池帶著驚訝和喜悅接過他的毒藥,而今卻不知道他的生死去向,6盛鐸曾經留給魏池的那無往不勝的美好印象也變成了幻影。蔣頌貞沒有死,魏池不得不為那天並不嚴謹的刺殺做些準備。
幾進幾齣北鎮撫司……魏池無奈的笑了……別最後還是栽這衙門上啊……
6盛鐸交給魏池的那包毒藥成了個負擔,扔出去肯定是不妥的,魏池將這些竹管捆一起,用黑布包好後埋到了院子裡。當蓋上最後一捧泥土的時候,魏池突然心酸的忍不住想要流淚。但仍舊是忍住了,她仍舊願意相信6大還活著,雖然正是因為6盛鐸對自己的信任導致他現生死不明。
也許冒險投毒還有一線希望……
的確……等待的沒有敵,只有戰爭。
蔣頌貞當然不會這樣放過魏池,但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這次回京可不只是為了和沈大敘敘舊,他也北伐的名單中。魏池這個的牽扯和背景太過曖昧,此刻並不是徹查他的時候。
最終,建康十一年秋,陳鍄排除萬難,分化了政敵,調配了軍需,任命邵丘為統帥,馮幼任為副統帥,整合大軍二十萬,再次準備北伐。
第一次北伐選初春,這一次卻選初秋,有過經歷的魏池猜到這次不會再按照原行軍路線進軍。不過漠南的道路都十分艱險,陳鍄這次又準備怎樣出奇制勝?其實令好奇的遠不於此,直到發兵即,陳鍄才表明了本次出征的最高統帥。
最高統帥就是他本。
是的,和先皇一樣,陳鍄選擇了御駕親征。
得到這個訊息的魏池大吃一驚,但顯然這是經過周密部署的事情,內閣也好,言官也好,全都安靜得稀奇。
建康十一年,九月初七,御駕的隊伍離開京城,與漠南依舊保持互市的情況下突然出動。這當然只是表面的情況,其實早初春,大量隊伍就已經秘密集結邊境,這半年裡已經逐步潛入漠南境內,這些小隊伍潛伏水草稀少的草場,靜候著集結的命令。
相較第一次北伐的戰術,第二次更加的詭秘,當年,魏池這些還因為行軍和水土不服而備受折磨的時候,這次的北伐隊伍卻早已習慣了草原的生活。
京城留守的重臣是周閣老,兵部的王協山終於告老了,堂倌暫缺,只是調了餘冕做兵部侍郎。黃貴因為沈揚從中挑撥,並沒能如願隨行,皇上對此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依舊安排他掌管東廠。
“整日整日的嘆氣是怎麼了?”當魏池第十二次嘆氣的時候,戚媛忍不住問。
“……這,真不知從何說起。”魏池抱歉的衝她笑了笑,她不想對她談公事。
“能多少對說些,才不那樣擔心呢。”
原本這次北伐和魏池沒有任何干系,既然不用去了,那簡直就是遂了她最大的願望,但是因為出了蔣頌貞的那件事,魏池不免心情複雜了許多。不想說公事,就是怕對家有所牽連,但看到戚媛擔心的樣子,也覺得完全不說似乎也害她沒緣由的擔驚受怕。
“是怕這次北伐艱險,雖然據猜測,此次準備比上次更精……只是,總覺得這次的統帥比不上王將軍。”
“說句被笑的話……可不要笑。”戚媛頓了頓。
“這樣開頭了,那忍不住可真的會笑喲。”魏池被戚媛這自矛盾的開場逗樂了。
“咳……”戚媛露出偏要說的表情:“勝敗於好像不相干了吧?皇上得勝了,賞不了,如沒有……也罰不到大理寺的頭上啊。”
也是……自己似乎該多多的把擔心放到蔣頌貞本那裡,至於北伐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