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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然得到線索,說是見到一個像是伢爺的人出現在她府上過。這還真是巧合,若不是那個正主忙著婚事,依她那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性子,咱們哪能瞧到這些?想來他們在塞外的生意還一直做著啊,小的也不確定那個伢爺會不會見咱們,所以這不有了確信才來報給大老爺您聽麼?”
“你說姓陸的還在不在京城?”
“不好說。”黑面板的搖搖頭:“這幾日似乎全然失去了他的蹤跡了。”
高個子突然拉近了黑面板:“你看。”
只見一隊錦衣衛穿梭在人群裡好不顯眼,兩人便想要離座回去。突然一個衣著普通的人從一個牆角靠了過來,擋在了兩人面前:“請跟我走一趟吧。”說罷,亮了亮腰間的掛牌。
不止這個人,另又有幾個百姓衣著的人從樓梯上來堵在了他們面前。
“你是!”為首的胡楊林瞪大了眼睛。
高個子揮了揮手。
胡楊林尷尬不已:“抓錯人了,你帶著大家四處轉轉,”旁邊的副官看情況有蹊蹺,不敢多問,帶著一眾人出去了,那一隊錦衣衛似乎依舊是巡邏的樣子,慢慢繞著曲江池走遠。
三個人回到了桌邊,高個子指著黑面板對胡楊林說:“張敬誠,我的親信。”說罷扭頭看著張敬誠的黑臉:“你不是說沒了沈揚的北鎮撫司都是肉包子?現在混得沒臉了吧?”
張敬誠誠惶誠恐的低著頭不敢搭話。
“你見過這個人沒有?”高個子朝著張敬誠努了努嘴,張敬誠趕緊從衣服裡摸出一張一掌大的畫像。
胡楊林一看,大吃一驚:“臣應該是見過,只是見得不夠真切,他那日帶著斗笠。”
“你認為他還在京城嗎?”
胡楊林搖搖頭:“這很難講。”
“撤掉這些錦衣衛,不要把京城搞的這樣緊張,如果他不在,那就得等他回來。”
等他回來?胡楊林的額頭浸出了冷汗:“殿下還要呆在京城?”
“對。”高個子:“這個人你親自去找,現在你先回去吧。”
胡楊林一個人走下了酒樓,他不明白為何秦王會出現在京城,他也不明白為何需要找到這個人,隱約的感到了一絲不安,不單純因為這個事件,更因為秦王的立場。想到他所做的種種,不像是忠心扶持小皇帝的樣子,胡楊林便不由得心驚肉跳了起來。
喧譁的人群在他身邊擁擠著,等走到僻靜的地方了,秋風一吹,胡楊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天漸漸冷了起來,冬天的意思更重了,陳熵見宮婢把他最的厚衣服都拿出來了便問:“朕皇姑姑的傷寒好些了沒?”
宮婢當然是回答好些了。
因為太皇太后擔心陳熵的身體,便不大同意他去探望玉祥,陳熵看他皇姑姑都病了半個月了,不由得擔心起來。等傍晚魏池來了,陳熵便故意嘮叨了幾句皇姑姑為何還不好的話,魏池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但就是不接話。魏池不接話,陳熵自然就不好說那你就順便去看看之類的,心裡著急就只好依舊著急罷了。
魏池又抱了些新的奏疏準備回家再看,正遇到胡楊林一臉嚴肅的站在殿外。
“你多久回去?”
胡楊林被秦王的事情折騰的心絃緊繃:“可能還得多一會兒,你先走吧。”胡楊林現在的職位是指揮使,雖然他不是皇親國戚,但是在宮內還有他的值房,有必要的話他可以睡值房。
“等等。”胡楊林又叫住魏池:“她病了你知不知道?”
魏池知道他說的誰,點點頭。
“當真說再不相見你就不能去探探病?我聽皇上都說了幾次了。”
“我這是為她好,”魏池嘆了一口氣:“越拖拖拉拉的就越害了她,你千萬別再她面前再提起我了,我這罪孽可是太大了。”
胡楊林拍拍魏池的肩:“說的是,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剛才下了點雪,路滑。”
陳玉祥的傷寒已經多半個月了,高燒雖然退了,但是低燒不斷,合德宮裡知道內情的人只有如意,太皇太后問不出太多話,只好說:“告訴公主,咱們皇家的體面是一個,但都不及人重要,若今年選不出好的,咱們就明年選,不必逼自己太緊。楊大人雖不是親戚,但既然是指揮使,管咱們宮裡的事情不算越舉,你瞧著合適就多讓他來陪陪公主,說說話也好。”
陳玉祥想著當斷則斷,但畢竟自己並非草木,難免其傷,有時竟羨慕起胡貴妃那樣的人來,只覺得自己的心將死卻未能如願死去,這生不如死的感覺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