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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而不再是小丫頭之前,他就已經喜歡上李三娘了。他只能裝作不知道,他不可能回應杜十一孃的感情,他更不能因為自己沒有選擇杜十一娘就請人給杜十一娘介紹物件什麼的——那種行為是往人心上插刀子,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求個心安罷了。
李想遠遠的看著杜十一娘帶著銀鎖襻膊在水井邊搖著轆轤,到底還是沒有忍住,走到跟前伸手幫忙把轆轤搖上來:“大冷的天,你就這麼跑出來了,這種粗活給女使做就行了。”杜十一娘微微一笑:“快過年了,大家都在忙,豆苗兒他們在後頭大掃除呢,一個個忙得腳不沾地,就隨便洗幾件衣服,犯不著再專門叫人過來。”
李想皺皺眉:“這麼冷的水,洗什麼衣服!”
杜十一娘道:“井水是溫的。”
李想皺眉:“不洗了,等他們清掃完了再洗,你的手值錢著呢,不要幹這種粗活兒了。”一邊說著,一邊拎起水桶,走到牆邊的大缸裡倒了進去。
杜十一娘默默的看著他,這樣子,就像一家人一樣,若一直這麼下去,該多好。
李想好說歹說,總算把杜十一娘哄回了她的閨房,正好歐溫儀的阿孃羅娘子正在杜十一娘房裡繡花,李想打了個招呼,眼睛一掃,看到她手裡繡的是大紅的布料,便知道這是她給自己繡的嫁衣了。
歐溫儀終於還是鬆口,同意了羅娘子跟老孟的親事。老孟四十出頭,比羅娘子大五歲,新婦死了十幾年了,有兩個兒子,都在村裡務農。他本人因為年紀還不算老,不願意在家呆子,所以繼續在外頭做生意,又因為做生意總是東奔西跑,未免萬一有什麼差錯,所以早早就給兩個兒子分了家,說好了等他老了再回去讓大兒子養活。
“雖然田地宅子都分給了兒子,可我這幾年也沒少賺,足夠在開封買個小房子,我以後不用他們養了,他們也不會再伸手要我這點兒東西。”老孟跟歐溫儀說得很清楚,他不會讓羅娘子受氣的,畢竟他兒子媳婦都遠著呢!少年夫妻老來伴,對於大部分男性而言,有個老婆在身邊陪著比一群兒女孝順都舒坦。知道這個情況,歐溫儀的態度才鬆動起來,至少她母親用不著因為當後媽而不得不看一堆人的臉色,像現在這樣兒,只要老羅對她好,那就行了。再說了,住得這麼近,她還可以給她阿孃撐腰呢!
兩人的婚期定在了第二年的三月,這陣子歐溫儀又傲嬌起來了,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的,大家夥兒都知道她這是捨不得阿孃偏又不好意思說,也不跟她計較,返過頭來有點時間就去哄歐溫儀開心。
唉,二十歲小娘子的媽都要嫁人了,我家裡這些幾乎全都到了待嫁年紀的小娘子可怎麼處理啊,居然沒一個有什麼花邊新聞的,難道全都要砸手裡了?李想有些鬱悶,可是想起迫在眉睫的大災難,又覺得這樣子也好,一群小娘子,他隨時就能給帶走,可比拖家帶口的逃跑容易多了!就這樣吧,反正最大的十一娘也才二十一,晚婚晚育是優生的基礎嘛,行了就這樣吧,等到了杭州再去琢磨這些事兒好了。
今天雖然是休沐日,可是清樂坊有大型演出,所以李想也沒法兒去看李三娘,在家裡繞了一圈兒發現沒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又聽說十一娘,歐溫儀還有歐暖暖她們全都跑到到胭脂鋪子視察去了,索性也騎馬跑到了自家的胭脂鋪子。
李想這陣子工作很忙,一旦閒下來就又趕緊往清樂坊跑,心裡一估算,居然有一個月沒來胭脂鋪子了。騎著馬走到鋪子門口,發現門口擠滿了各類的轎子馬車,一陣子不見,生意更好了!李想看了半天,實在沒找到誰能有時間幫他把馬收一下,於是索性往前又走了一段,把馬放到一家車馬行裡讓人代管。
步行到自家門口,李想聽到一個帶著怒氣的女聲:“柳掌櫃,你快快把你你家那個夥計辭了去吧,他在你店裡純粹就是個惹禍的坯子,簡直氣死人了!”
柳昭娘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徐娘子,消消氣,他本就是幹粗活的人,這幾日點太忙了才讓他到前頭幫忙……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生他的氣了,氣到自己可不值了!”
李想沒有插嘴,從柳昭娘身後溜了進去,店鋪里人不少,大多是中產階級的模樣,一部分帶了一兩個女使,一部分是單獨前來的。李想知道,真正的大客戶都在後院的小會議室呢!
李想直接順著小門走到了後院兒,院子裡果然站著許多女使,有些看到李想,警惕的瞪了過來。李想微微一笑,指指庫房的方向,大模大樣的走了過去,那些貴婦千金的跟班兒們看他這樣子,知道是這家店裡的人,也就不吭聲了。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