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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引發一個系列笑話。
1縱的指揮所是一個長10來米、寬僅1。5米的隱蔽部,十分簡陋。這位炮兵測繪參謀蓬頭垢面,一進門,就神情十分緊張地看了看這個簡陋的指揮部。此時,正好一發炮彈在附近爆炸,彈片飛落在指揮部頂上,隨即,響起一陣沉悶的回聲,他的臉色“唰”地變得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乞求說:“長官,快把我往後送,把我往後送吧!我有重要情報要報告給你們的團長,到你們營部也行!”
原來,他把這個堂堂的1縱司令部指揮所當成了一個小小的連部。指揮所裡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李天佑和參謀長走過來,看著他還趴在地上,命令說:“起來!”然後,李天佑回頭對作戰參謀陳錦渡說:“陳參謀,你記記他的口供。”
俘虜突然有所領悟似地,吃驚地問道:“原來,這就是營部呀,兄弟眼拙。”
指揮部裡又哄起一陣笑。這時,7縱一個聯絡工作的參謀進來了,他一邊抹汗,一邊說:“我邊走邊打聽,打聽一次,說在前面,起了好幾裡再打聽,還說在前,眼看到前沿了,一打聽,還說在前面。要不是遇見外面的警衛員,我還在外瞎撞。這哪像一個指揮所呀,想不到連我這個老偵察員也給迷住了。”
說著,他把一份文書呈給李天佑。
這一下,俘虜更嚇懵了。他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猛地驚叫起來:“哎呀,這就是團部呀!”接著,他又摸著腦袋說道:“這不可能吧,按照《美軍操典》,團指揮所離散兵線不得少於五公里。再說,我們80多門炮向這裡連打了10天,莫說是人,就是鋼鐵也給熔化了……噢,你們一定是剛剛轉來的,快往後撤吧,在這裡一天也存在不下去!”
李天佑正看作戰文書,聽見這話,目光掃向他:“我們不是存在著嗎?10天了,好好的。”
說完,他轉動身體,表示自己還活著。
誰知這時候,俘虜又用十分神秘的口氣,靠近李司令員,輕聲地說道:“長官,我有個重要情報要報告。”
“什麼情報,你說吧。”
“我們的飛機今天已偵察到你們縱隊的指揮所,它就設在後面那無名高地上,今晚陳司令要集中炮火轟毀它,快拍電報要你們長官轉移吧。”
這個俘虜所說的無名高地距離現在的1縱指揮所還有三公里遠。
李天佑故意問道:“你的情報準確嗎?”
“準確,絕對準確!”
接著,他又說道:“這正好符合《美軍操典》中對指揮所的要求。”
聽到他又用《美軍操典》進一步論證這個結論,李天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一下把這個滿腦裝著《美軍操典》教令的炮兵“參謀”更是弄糊塗了,他一臉驚訝地看著李天佑和其他人笑成那個樣子,卻不明白是為什麼,上看自己,下瞧自己,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此刻,他所站立的地方正是陳明仁夢想要摧毀的縱隊指揮所呢!這時,參謀陳錦渡忍不住笑著說:“用你們這些參謀作戰,我的本家陳司令官不打敗仗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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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38軍攻打天津,軍長三次受氣(1)
1948年11月,1縱改編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38軍,軍長為李天佑,政委梁必業。
李天佑中等個子,黑,瘦,精幹利落,文質彬彬,穩穩當當。他平時講話,交代任務,聲音不高,極有條理,絕少重複。講完了,還問你:“清楚了沒有?”
如果說“清楚了”,他讓你複述一遍,然後才說可以走了。
他身為司令員,來人他進屋讓坐,臨走送出門。他打一仗,愛總結一仗,還以愛思考問題出名。但是,很人說他像林彪一樣,不像個將軍。
在打天津時,李天佑就被部下和敵人“氣”了三次。
(1)
1949年1月14日,第4野戰軍對天津守敵發起總攻。
這天清晨,天津上空像往常一樣,濃霧瀰漫,茫茫一片。38軍將在10時發起總攻。
10時整,李天佑與梁必業交換了一下眼色,便轉身命令作戰參謀:“開始吧!”
剎那間,炮彈呼嘯著,從頭頂上飛過去,萬條火龍閃耀,大地顫抖。幾百門大炮把成千成萬發炮彈傾瀉在敵方的城牆上、堡壘上和暗堡上。不一會兒,炮兵就把和平門突破的城牆打塌了。炮彈繼續向突破口傾瀉著。大地顫抖,突破口處的城牆土崩瓦解。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