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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落空了。因為在這20多公里的地段上再沒有什麼理想的設伏點。772團“王瘋子”忍不住罵起國民黨那地圖來。771團政委吳富善也罵道:“那些混蛋,只吃飯不辦好事。靠這樣的地圖打仗,不打敗仗才見鬼呢!”
9。劉伯承的伏擊戰總離不開(2)
陳賡一轉身,又揮揮手,說:“走,回去討論。地形是死的,人是活的,想吃肉,還怕找不到個殺豬的地方?”
回到旅部時,天已經黑了。大家吃過飯,繼續舉行會議。會場的氣氛很熱烈。有的主張在這打,有的主張在那打,種種分析,各有千秋。討論了很久,還是難於得出結論。
陳賡在旁一直在仔細聽著眾人的發言,直到討論告一段落,他才掃視了一下會場,堅定地說:“我看,這一仗還是在神頭嶺打好。”
“神頭嶺?”有人驚異地問,“就在路比兩側高的地方打?”
“是的,神頭嶺。”陳賡肯定地說。
“那怎麼埋伏呢?”
“仗,就在神頭嶺打。”
陳賡接著說:“具體部署是771團在左,772團在右,埋伏在路北;補充團設伏於對面的鞋底村一帶,由771團抽出—支小部隊向潞河村方向遊擊警戒,炸燬濁漳河橋,切斷兩岸日軍的聯絡;由772團3營擔任潞城方面的警戒,斷敵退路。”
會一開完,陳賡就把戰鬥計劃向師部報告。計劃很快得到了師長劉伯承的批准。
3月16日4時,769團對黎城一“釣魚”,儘管日軍108師團長崎良狡猾得很,但是,潞城的世尾和林清為“長長崎良君的志氣”,卻全部陷入了陳賡預先設下的“大口袋”。
這次閃電式的圍殲戰,打得敵人喪魂落魄,共斃傷日軍400多人,除了繳獲500多支槍外,還繳獲了600多匹騾子。從沒“失敗”過的世尾與林清落荒而逃。
戰後,108師團長崎良用100多輛汽車搬運日本兵的屍體整整花了兩天。
(2)
1938年4月,日軍又開始向晉冀豫根據地實施“九路圍攻”,企圖把八路軍主力消滅在遼縣、榆社、武鄉一帶地區。
劉伯承又在涉縣、武安間的雞鳴鋪山地設伏。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以往那麼好運氣。陳賡率領386旅從夜間“伏”到第二日下午,等了20多個小時,都不見鬼子的蹤影,最後只好撤出了陣地。
原來,這次日軍“九路圍攻”是由號稱“遊擊專家”的旅團長苫米地指揮,他發明了一個戰術叫拉網式“拖刀計”,即拉網式前進,燒燬民房後假裝撤退,當八路軍和游擊隊尾隨追擊時,再突然進行伏擊或圍攻,“反打八路軍”。這一次,因為他“進”了又“退”,所以陳賡的設伏撲了個空。
並且,苫米地的這一“拖刀計”還真的使一些游擊隊追過去吃了虧。為此,苫米地得意洋洋,說:“劉伯承什麼‘伏擊遊擊術’?遇到我這‘拖刀計’剋星就不靈了吧!”然後,他帶兵孤軍深入,一路玩弄“拖刀計”,誘使八路軍和游擊隊上當。
劉伯承見苫米地一味地用“拖刀計”“反打”八路軍的“伏擊戰”,對陳賡說:“苫米地這傢伙以為我八路軍好欺負,竟敢犯兵家大忌,孤軍深入,就在長樂村給他個伏擊吧。”
“好!看他這個拖刀計靈,還是我們的伏擊戰厲害!”陳賡說。
一天,日軍步兵、炮兵,加上騎兵、輜重等一共3000多人馬,從武鄉沿濁漳河向東前進。走了半日,苫米地又開始同八路軍玩“拖刀計”了。晚上10點,日軍一路無事地往回走,準備在迴路上又給八路軍來個伏擊。他們大部隊過了長樂村,輜重部隊卻還在白草延附近,後衛部隊只有500多人,走著走著,突然槍聲大起。玩“拖刀計”的苫米地率領的日軍陷入了386旅的伏擊!
在苫米地還沒有反應過來前,陳賡領著771團,葉成煥、王近山率領772團相對發起了攻擊,一下就把3000多日軍攔腰斬斷,在後面的後衛和輜重部隊在型村、李莊、白草延、馬莊一線被截成幾股,被771團與772團分割起來,圍著打。
雖然日軍被突然出現的八路軍弄得手慌腳亂,但他們“掃蕩”是有備而來,另外,這半個多月來,苫米地的“拖刀計”不僅沒有“拖”到一個八路,而且把日軍一個個“拖”得孤獨、煩躁。現在他們一被激怒,恨不得見人就咬,於是都瘋狂地投入抵抗戰鬥。
亂戰之中,日軍把牛車、死馬都推到了陣地前沿,躲在中間向八路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