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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家富裕,甑從書身邊的下人不少。
他們雖然也精心,可對於如此詳細的變化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他們與主家人一樣,早認為病了多年的甑從書沒救了。
甑從安心裡極不好受。
雖然父親常年尋訪名醫,可每個大夫治療後家人也只是按方抓藥,其他的還不是推給了下人?又有誰真正的關注過二哥服藥後的變化呢?
不管曾今如何,如今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對症下藥了。
一年多來,經過家人細心陪伴及良醫治療,甑從書就如做了長夢一樣,終於夢醒了。
甑家全家上上下下高興萬分。
特別是甑從安,他兩天前還在猶豫,要不要問問葉娟,他二哥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想想那時他如果問了,肯定會糟那丫頭斥罵,那他也真的沒事找事,舔著臉送人面前找罵了。
自家二哥自己天天接觸,有什麼反應自己一清二楚,居然還跟著心急!
那丫頭見都沒見過,只是因為夢,又能知道多少?
如今不用煩了,他哥醒了,他也徹底解放了,甑家大房的重擔,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扛了。
甑從書的甦醒,給甑家,特別是大房帶來了新的希望。
對於下人來說,以後在大房做事,再不用低著頭看二房、三房臉色行事了。
葉娟也高興,她後臺大腿變粗了啊!
這個甑從書,絕對是超潛力股!
不談甑家以後如何,這對葉娟來說,畢竟還是比較遙遠的事。
現在她的關注點就在她的“賓館”上。
她讓黃媽等人收集資料還是非常有用的。
城東像樣的客棧只有一家,名叫悅來,集住宿、酒樓於一體,出入的均是海安縣內有身份的大人物。
單單天字號上房就有二十多間,地子號更是多達六十多間,其他的普通單間、通鋪不計其數。
他家的客棧酒樓在城東富人區已成為霸主,想分一杯羹,不得罪很難。
而周邊其他家客棧,規模都較小,價位檔次也差很多,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葉娟也就沒放在心上。
“那家是什麼底子?”
想做這行生意,就得知己知彼,不然等於白送對手空子,店開不下去也就別怨怪他人了。
“據可靠訊息,如今悅來客棧當家的是雲少東家,他的親姐姐嫁給了海安城錢糧官夫人的堂弟。”
黃媽知道少奶奶要開店,肯定要打聽對手,所以她提前下了功夫,花點銀子買通了對方廚房一個打雜僕婦,再透過這個僕婦買通雲家一個內院小廝,資訊就來了。
“錢糧官呀!”葉娟心內有數了。
她雖然不太瞭解這個朝代官職品階,可與錢糧相關的,多是一方大員的心腹,估計離不了掌權的前三位官員。
畢竟這錢糧官職位雖然不高,可油水足呀!
當官的權有了,可並不代表就不缺銀錢。
“這是五兩銀子,賞下去。你佔三層,剩下的,你根據打聽來的訊息有用程度,再獎賞下去。”
“少奶奶,這原就是我們做下人該做的,哪裡還需要獎賞。”
黃媽覺得這位主子手也太鬆了!
已經買來的奴才,跑腿本就是他們的本職,如果事情辦的真好,打賞幾個錢就不錯了,她居然打賞這麼多。
“馬兒不喝水你強安馬頭也沒用。
同樣的事,有獎勵與沒獎勵做出來的效果也事半功倍,沒事,你下去吧。”
……
晚上,方文博躺在床上,聆聽葉娟談說家裡這一天發生的事。
“咱們想開客棧,離悅來又如此的近,這只是個縣城,客人就那麼多,來了我們家,他家肯定就會減少,時間一長想不得罪都難。”
不用方文博說葉娟也明白。
想從別人口袋裡拿錢,除非對方是個傻子,不然就是找揍的節奏。
“那麼大的門面,如果開酒樓也不錯,但咱們不行!
一個是甑家,他們本就有酒樓生意,咱們不好跟著幹。
另外一個就是王夫人,她酒樓離咱家門面那麼近,生意好了她不砸了才怪,更何況她早提前打了關照。
吃這一行走不通,那就住了。
可現在住也不敢搞的太大了,這雲家在海安縣算得上有錢有勢了,咱們得罪不起啊。”
方文博:“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