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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莫名的中了不知所云的毒。
為了替鎮民解毒,所以他們待在這叫山根的小鎮上。
一個月之期早已過,他卻遠望杭州城方向輕嘆。
“玉邪,快幫我多煮些開水,這些人盜汗盜得厲害,不多喝點水會虛脫而亡。”龍霧抹抹耳後汗水,丟著柴火。
冷玉邪接過她手中的薪柴,將鍋於注滿水。“醫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見療效?”
“我也覺得納悶,石蓮子和金沸草加上七星草應該可以解了他們身上的毒,可是回……”
明明解了毒,銀針診脈也正常,怎麼不到一日光景,原本已解了毒的鎮民又染上了毒,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毒性太強,你的藥草只能暫緩毒性而無法根洽?”他見祠堂內橫陳哀鳴的鎮民,來來去去不歇。再這麼下去,鎮民尚未毒發身亡,他們兩個會先累死在山根小鎮。
“我對自己解毒的功力十分有自信,他們的毒的確清了,可又不知從哪裡再染上相同毒性。”
“你想會不會有人故意施毒?”鎮民和善純樸,應該不會有人狠得下心一誅全鎮近七百多條人命。冷玉邪暗忖著。
龍霧冷靜的定下心思考了一下。“可能性不大,這種毒是由食物入口進入體內才發作,外人無力在一夜之間下手。”
冷玉邪眉頭一皺。“是不是他們的食物中含有某毒性,所以治癒再經口食物又復發?”
他的話提醒了她。“對呀!你的推斷很有道理,但是有什麼食物是全鎮共食的?”
“米。”每一戶都食白米飯。
“好,咱們找鎮長來問問。”
龍霧喚住一位初愈的黃口幼童,將鎮長找來問明原由。
“米?!不會吧!我們鎮上的米有自家種的和杭州米行買的,不可能有毒。不信你瞧瞧。”
鎮長從百來戶抽中幾家米缸的米,讓好心的姑娘看看,是否遭受毒的汙染。
一粒粒白米在龍霧手中滑落,她腦子裡一片零亂,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很要緊的事,一時找不著線頭,剝出一片清明之光。
“龍姑娘,辛苦了,先喝口水喘個氣,不要太勞累。”村婦端來一碗水,客氣有禮的奉上。
“哦——”她正要低頭飲用時,一道銀光閃了一下。“水有毒。”
原來手中的銀鐲感受到毒性,倏然發出光彩示警。
“水怎麼會有毒?咱們這幾日不都用同樣的水飲用,不都沒事。”冷玉邪說道。他們兩個是惟一沒中毒的人。
鎮長突然恍悟的說:“兩位所喝的水是鎮外的溪泉水,而鎮內的居民一向飲用南厝的井水。”
“南厝的井水?!”有溪水不用而用井水?龍霧不解。
瞧她一臉迷惑,鎮長解釋說:“我們南厝的井水甘甜清醇,養顏美容,所以……”
“所以南厝的井水就成了山根鎮的秘密,不足以外人道嘍!”她心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是的。”
“這麼吧!咱們去看看那口井再說。”
一行人走到南厝古井旁,龍霧叫人打了桶井水上來,果見並水浮著淡淡虹影,心下便有了些瞭然。
“井底可能住著一對七環腹蛇,腹蛇的唾液有毒染了井水,鎮上的居民一旦飲用就會中毒。”原來是腹蛇作怪,難怪毒性百解不清。她終於瞭解了。
鎮長和隨行的居民緊張的問:“那怎麼辦?這口井不就不能用了嗎?它可是我們鎮民的命脈呀!”
“還不至於。”龍霧彎下身,在井座四周梭巡著。
“這裡該有一株白色的通靈草才對……啊!有了。”
眾人從未見過白色的葉子,緊圍著看那是哈玩意。
“毒蛇出沒處,必有相剋之物,通靈草是七環腹蛇的天敵,只要在井口熏熏,腹蛇自然會爬出井口。”
“然後將通靈草燒成發的屑丟入井中,三天之後毒性自清,而且還能祛祛毒治治小風寒。”
“真的呀——”眾人高興的揚起笑臉,照著她的方法做。
一注香的時間,井口先爬出一尾手腕口大的七環腹蛇,接著是體型略小的雌七環腹蛇,由她微脹的腹身可知,此蛇已孕其幼蛇。
六環腹蛇的毒性特異,有助於毒性研究,本身雖有毒亦具解他毒的功用,所以龍霧基於不忍幼蛇胎死腹中,用其兩管空竹,將兩尾腹蛇禁菸其中,留待龍雲參研。
“現在全鎮的毒已清,咱們也該啟程回莊了吧!冷玉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