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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著李磊他們出來了,不過每次司徒睿都只是在一旁看著,並沒有加入到大家的玩弄中,一是因為司徒睿覺得自己最大,應該有個哥哥的樣子,二是因為他自己無法在陌生人面前完全地展現出自己的真性情,用楊承歡的話來說就是拉不下面子。
曾家,楊承歡一個人把自己家和曾啟海家的家務幹完後,便無聊地坐在正屋大門的石墩上發呆。突然,楊承歡想起自己之前弄得涼粉葉因為夏收,在盆裡泡到發臭才想起來,後面又因為太忙了所以一直沒把做涼粉這件事實現,今天正好有空,去後山看看有沒有涼粉葉吧。說做就做,楊承歡把曾家前院的院門關好,從後院爬上了後山,還真別說,在這小小的山坳上,楊承歡找到了一棵很大的涼粉樹,楊承歡興奮地三五兩下就把涼粉樹的葉子全弄了下來,用樹藤一綁拖著就下山。
回到曾家楊承歡找來一個大木盆,把涼粉葉全部摘下放進盆裡,然後用井水洗乾淨,接著楊承歡搬來一張矮凳子和一個搓衣板,坐在院子的陰涼處,拼命地在搓衣板上搓涼粉葉,直至涼粉葉的汁水流出來。搓了大半個時辰,楊承歡雙手都搓麻了,才把所有的涼粉葉都搓成汁。
休息了一刻鐘,楊承歡去廚房把大鍋涮乾淨,然後把搓好的涼粉汁搬進廚房用木勺把上面的泡沫撇掉後,放在一邊靜置。接著楊承歡坐在灶爐前點火燒鍋,塞了一根大木柴進去後,楊承歡拍拍手上的灰塵,把一大盆的涼粉汁倒進鍋裡,一邊煮一邊加入適量的水,最後攪拌幾下蓋上蓋子。
楊承歡坐在灶爐前添著柴火,保證灶爐裡的火都是旺的,待鍋裡的涼粉汁水沸騰了,楊承歡開啟蓋子用木勺不停地攪拌著,直至灶爐裡的火滅了,楊承歡才把煮沸的涼粉汁盛起來放到一旁冷卻,這冷卻是需要時間,楊承歡把涼粉汁放在通風透氣的地方出去幹其他的活兒了。
與楊承歡現在寧靜的生活相比,現在的楊家可是一片哭嚎聲。這事得從昨天說起,自從楊家開始賣醬,杜氏的腰包就比以往鼓了很多,剛插完秧杜氏就很爽快地掏錢讓楊禾買了一條耕牛,這幾天楊禾和楊家河、楊家川這三個壯丁便去荒田裡調教剛買的耕牛,幾個女人和孩子這幾天就留在了家裡歇著。
昨天傍晚,杜氏和楊家其他幾個女人在各自的房裡幹私活,楊禾和兩個兒子調教了幾天,耕牛終於可以耕田了,今天高興父子三人便早早回了家。杜氏見自家男人回來,催促宋氏趕緊去做飯。宋氏幫自家男人拍掉頭上的幾個泥巴,不高興地瞥了苗氏一眼,扭著腰進了廚房。杜氏幫楊禾拍掉身上的泥土說“老頭子,你先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裳再來吃飯吧”楊禾看著自己這一身泥的,點了點頭回屋去洗澡了,杜氏自是跟著進了堂屋。楊家河見爹孃都走了,自己也回自己屋裡洗澡去。
空蕩蕩的院子裡就剩楊家川和苗氏兩人,苗氏理了理楊家川的頭髮帶著笑說“夫君,你也去洗個澡吧,小廚房裡有水”楊家川捏了捏苗氏的臉蛋說“好,為夫這就去洗澡”苗氏笑著拍掉楊家川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催促著他去洗澡,楊家川又摸了一把苗氏的翹臀,才心滿意足地去洗澡,苗氏也是面帶桃花跟著進去。
幾個男人清洗完畢,宋氏的飯菜也弄好了,宋氏把飯菜端到院子裡的桌上,走到院門外對著遠處大喊道“大寶、二寶。吃飯啦”“誒,來了”大寶二寶的聲音從遠處傳了來,不一會兒兩個泥猴似地的人就跑進了楊家大院,後面還跟著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墩。
宋氏見兩個孩子一身是泥,生氣地捉過大寶就往大寶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一邊扇還一邊罵“讓你弄得全身都是泥,不用你洗衣服是吧,啊”大寶沒料到宋氏把從苗氏那受的氣都發洩在了他的身上,宋氏這一巴掌都是實打實的,疼得大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屋裡剛洗好澡的楊家河聽見自家兒子的哭聲,以為有人欺負他兒子了,急忙跑到院子裡,一看是宋氏在打孩子,楊家河趕緊把大寶從宋氏手裡解救出來,責備宋氏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打大寶了”
宋氏沒好氣地說“你看看他弄的衣服,髒成這樣子家裡除了我,還有誰會洗,敢情我進了你們楊家就是來給你們當下人的,什麼都是我幹”宋氏越說越大聲,說罷還委屈地哭了起來。
楊家河也知道自從沐氏和自家弟弟和離後,家裡的家務活都落在了自己媳婦一個人身上,那後來的苗氏憑著幾個銀錢就把自家娘收買了,一天到晚都呆在家裡什麼活也不用幹。這會兒楊家河是真的心疼媳婦了,把坐在地上哭著的宋氏拉起來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