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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老叫化子在耍我。”他一生氣,雙腳更快了,瞬眼的功夫,已追上了老叫化子。在牡丹亭前,老叫化子忽然轉過身來,飛起一腳,就朝天龍的腹部踢了過來。天龍沒料到老叫化子會來這一手,大驚之下,小腹已被踢了一腳,不禁大怒,展腿一腳就同老叫化子交上了手。廣場上的人,一見有人動武,全圍了過來。
這老叫化子姓陳名東旭,是個文武奇才,家住城北李太極路,教過的徒弟也不少,無敵手陳磊就是他的長子。文化大革命初期,被紅衛兵小將拉下了馬,七個兒女和他劃清了政治界線,並把他掃出了家門。為此,他妻子一氣之下自殺死了,他自己也從此棄文行乞,裝瘋賣傻地吃起了百家飯,成了濱城誰都認識的老叫化子。其實,這一老一少原本都是東方府的舊人,只是歲月流逝,時代變遷,天龍由少年變成了青年,陳東旭由文人變成了乞丐,這才變成了陌路人,鬧出這場誤會。現在,這倆人拳腳奮起,鬥狠鬥勇,使出平生所學,誰也沒佔到絲毫便宜。
正鬥在興頭上,忽聽得人群中響起一聲怒嗔:“以壯欺老算什麼好漢。”隨即,一杆長槍插了進來,左劈右扎,上挑下劃,一連攻了四五招,打得天龍左右躲閃,狼狽極了。“來者何人,請報上名來,我的雙拳不打無名之輩。”天龍被人偷襲幾招,心裡非常憤怒,一股無名之火蹦了出來。
他撇開老叫化子,掄起雙拳拉開了鬥殺的招式,只等來人報上姓名。忽然,他發現對手是個長髮姑娘,忙叫了一聲:“慢!”接著說:“姑娘,看你剛才的招式,你定然是某個長輩的高徒。
不過。我倆無怨無仇,我又沒欺負那老者,你為何不分青紅皂白的來趟混水?”東野惠倩冷笑不言,還用一雙輕視的目光瞧著天龍。
天龍頓時大怒:“別以為我怕你,好!你想打,我奉陪。但這裡不是比武的地方。我倆在擂臺上決一勝負。”說完,也不等姑娘回答,就氣呼呼地撩開人群,大邁幾步,縱身躍上了擂臺,回身大叫:“上來,別說你不敢打了。”東野惠倩∶“這是你站的地方嗎?下來,我和你比個高低。你不敢嗎?”天龍又氣又惱,無奈之下。只好跳下擂臺,回到場上。
忽然,人群中響起一個童音:“黑牡丹,你仗著長槍,算哪門子高手。等我把手中的長棍給他,再與你較量。”隨後,就見一個十一二歲的持棍少年從身後閃了出來,把長棍給了天龍。悄悄地對說:“小心點,她就是東野家的黑牡丹。那杆長槍挺厲害,彆著了她的道。”天龍∶“謝了,小兄弟。別走開,打完後我找你。” ;他謝了少年後,朝四周的人群拱拱手說:“各位大叔老伯,你們都看到了。不是我自持手段高強,在這裡欺負一個姑娘,而是她平白無故地找上了我。那好,我就陪這位姑娘練上幾招,請大家捧個人場。做個見證,到時候也好對東野家族有個交代。”
東野惠倩∶“那你是誰?也報個姓名出來。”天龍一笑∶“天龍。”東野惠倩一聽對手就是城東有名的天龍,心裡吃驚不小∶“這麼說,我撞上了濱都的第一條好漢,我的表哥或我表弟天龍?”在來城東前,她問過自己的乾爹,人稱於青天的於豐,自己會在擂臺上遇上怎樣的對手,於豐只說了二個人的名字,一個是天龍,一個是郎英武。
現在,自己還未上擂臺先遇上了天龍,心裡不免有些驚慌。東野惠倩轉眼又一想:“乾爹說他是個扎手的人物,這屆的武魁金匾非他莫屬,那他的身手必然非同一般,我何不趁今天的機會,摸摸他的招式,免得在擂臺上吃了他的虧。”
想罷,就朝天龍冷冷一笑,用挑逗的語氣說:“天龍,人人都說你功夫了得,我卻不怕,非要殺殺你的威風,讓你再也抖不起來。來,我們玩上一百招,見個高低輸贏。”說完,手中梅花槍一抖,就朝天龍猛攻了過來。天龍有棍在手,猶如猛虎添翼,又何懼東野惠倩的梅花槍,但也不敢輕敵,見槍刺來,便長棍一揮,就與對手殺成了一團,雖然不怎麼驚心動魄,但也危機重重,讓人心驚膽怯。
鬥殺無情,槍棍無眼。棍來槍去,猶如蛟龍騰雲,又似飛鳳歸巢,一招一式無不隱藏殺機,拳來腳去招招威力無比,驚得圍觀的人群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後退,騰出一大片場地供人鬥殺,免得一不留神沾了別人的光,白白地檢了便宜,回去丟人顯眼。倆人一連鬥了四五十回,非但不露一絲破綻,反而愈戰愈勇,瞧得圍觀者議論紛紛。人群中,有兩個年紀相仿的白鬚老者,胖的是蓋天雷,瘦的是揚七郎,細瞧了一陣後,倆人便輕聲地言語了起來。
“沒想到項老夫子的掛名弟子,也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