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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恆去了一趟青島造船。造船廠的工作人員帶他們參觀了一遍大體已經完工的“平波號”,表示兩週後就能交貨,但需要趙艦自備神核。
“秦伯,咱們現在手頭的活動資金還有多少?”
“差不多也就是衣索比亞給的那些吧!之前掙的那些基本都投到造船上了。少爺,其實咱們要是隻在地球做生意的話,弄艘高速貨輪就夠用了,犯不著整這麼高階的。”
“秦伯,咱們的目光要放長遠,太空船是一定要有的。將來我們……臥槽!這幫不長臉的玩意兒怎麼又來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趙艦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聚攏了一小撮人,眉頭不由得為之一皺。因為那一群不是別人,正是一年多前和趙艦徹底決裂的趙家旁系子弟。
趙艦自認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但也不是肚子裡能撐船的“宰相”。
家族旁系的人坑了他,他就沒打算放過這些傢伙,但讓他感到哭笑不得的是,還沒等他開始動手呢,這些廢物就很自覺的先把自己給“玩死”了。個別“慘絕人寰”的,甚至家裡頭都已經快揭不開鍋了,悲催到讓趙艦都有點不好意思再“落井下石”。
“我還沒發力呢,他們怎麼就都倒下了呢?”
這是趙艦在“分家”半年後最直觀的感受!
已經習慣了吃分紅的旁系們,在拿到散夥錢後,除了少數一些做小買賣勉強過得去外,其他的不是坐吃山空、就是玩“風險投資”把自己給“風險”進去了,散財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為之咋舌。
而直到窮的褲襠都快要兜不住風了,這些旁系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真的不是塊料。反觀趙艦這邊在轉型後,“海(jun)運(huo)生意”做的紅紅火火,日子過得簡直比他們好無數倍,於是乎一些希望趙艦能“念舊”的人便又舔著臉找上門來。
對於這種以為全世界都要無條件對自己秉承最大善意的天真,趙艦當仁不讓的擔負起“教做人”的責任,向這些吃裡扒外的親戚展示了何為“世界的惡意”!想重歸於好,還想在自己的海運公司裡入股,然後一切“照舊”?
做夢去吧!你們就是擱門口蹲一輩子,少爺也不帶收你們這些破爛的!
相較於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傢伙,趙艦主要的復仇目標是奪走茶園的戴家,對方可以說是那次陰謀真正的幕後黑手,但讓趙艦感到鬱悶的是,戴家的後臺超乎想象的硬。
戴冰的兩個姐姐嫁的都是高官,大姐夫是青島司法界一把手、二姐夫是市長直屬秘書。趙艦雖然有那麼點“軍方背景”,但大唐奉行軍政分離互不干涉。北方艦隊的大姐姐們就算再喜歡他這個“乾弟弟”,也不可能為了他幹出炮轟青島的事兒來。
所以說還是實力不夠的問題!
這個時代還不像後世那麼虛偽,又是人權、又是皿豬之類的扯來扯去。上至國家、下至百姓,大家玩的還是最簡單粗暴的“比拳頭”。民間的有些事只要別太出格,“家族恩怨”可以說是不受律管轄的“灰色領域”。
完全無視了一堆笑臉相迎的前·叔叔大爺,趙艦就當他們透明一般,和秦恆一起大步流星的進了家,然後“咣”的一聲關上大門。至於說門外那一聲“哎呦”,趙艦也是充耳不聞,拿臉撞門這種事,法院可是不接受索賠的!
“門關嚴實點,外面那群傢伙要是敢亂叫喚,就報警說他們擾民!”
簡單的吩咐了兩句門衛,趙艦哼著小曲回自己房間。在路過紅菱的房間時,他突然想起自己給對方買了小禮物,於是也沒多想便直接推門而入,然後頓時愣在了門口。
只見房間裡紅菱正換著衣服,小姑娘經過趙艦一年多的“調教”,如今已經完全不牴觸穿女僕裝了。趙艦闖進來的時間點可以說非常“好”,紅菱白襯衫剛剛換到一半,前襟連一個釦子都沒系,讓趙艦看了個正著。
“少、少、少、少爺!”
“小菱,為什麼要用裹胸布?害我白擔心了那麼久!”
“哎!?”
衣服換到一半的紅菱完全被趙艦這莫名其妙的反應給嚇慒了!
一年前,13歲的紅菱進入發育期高峰,身高快速增加的同時,乳量也好似吹氣般膨脹起來,這讓她一度感到非常苦惱。出於不影響工作的考慮,紅菱偷偷的用布條將胸部纏起來,但她這麼一弄,卻害不明真相的趙艦跟著瞎著急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貨一直在半公開的搞“女僕養成計劃”,在趙家內部已經人盡皆知的事情了,甚至這貨還在背地裡列了一份邪惡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