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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渾自知必死,強忍住無比奇癢大喝道:“小爺我是你八輩祖宗,龜孫子,快動手吧!”
青衫人見呂渾死到臨頭還這般囂張,心下萬分著惱,喊道:“好!小小生這就成全你罷了。”從腦後抽出把象尖角一樣的錐子,對著呂渾胸膛刺去,要將呂渾的心臟剜出來。
此時智障吉祥、詠兒和張留孫已快到,遠遠看見這一幕都急得大叫起來。無奈距離實在太遠,三人相要施展各樣法寶神功已是不及。呂渾眼見青衫人地錐子就要觸及胸口,急中生智想起師傅所授的血煞邪術來,暗道:說不得了,今日便拿你這魔物一試!咬破舌尖,吸出心頭熱血吞入腹中,藉著尖錐刺破肌膚的疼痛,張口將一股煞血朝青衫人噴去。
青衫人不防,頓時被血霧籠罩住,慘叫一聲向後逃竄,沒跑出十幾步,青衫人全身突然開始膨脹起來,越漲越大,“嘭”的一聲炸得四分五裂,只留下一個頭顱在地上不停翻滾。
詠兒第一個搶到呂渾身前,見呂渾站著無法動坦,臉上盡是怪異難熬的神色,急問道:“阿哥,你到底怎麼啦?你快說話呀?”用雙手抓著呂渾雙肩直搖。
呂渾本來已經受不住銀毫刺體的奇癢,再讓詠兒這麼一搖,體內混元罡氣就更加抵不住往心臟逆流而上的萬根銀毫,黃豆大的汗珠從頂額髮際急淌而下,張口對著詠兒撕心裂肺地大喊:“詠兒快躲開,阿哥受不住了!”
一聲大吼將詠兒嚇得六神無主、往後直退。剛一退開,一個霹靂在呂渾的頭頂炸開。原來呂渾實再體內奇癢,自動引發了天雷驚!呂渾被雷一擊,似乎覺得好受了許多,體內銀毫被五雷焚去不少。心中喜道:別人遭雷擊斃命,而我呂渾被雷劈卻能救命!又發動了天雷驚,將體內銀毫盡焚,被封住的血脈也已暢通。呂渾一時乏力,跌坐在了地上。
智障吉祥和張留孫也已奔到呂渾身邊,伸手來扶呂渾。張留孫問道:“渾哥,你覺得如何?傷沒傷著?和你打鬥的是什麼人?你還不會‘躺門板’吧?”
呂渾撐著二人手臂站起,衝張留孫罵道:“要麼你去‘躺門板’!你算什麼結義兄弟?只會觸黴頭!讓一邊去。”一扭頭,對智障吉祥說道:“大和尚你也躲一躲,我腳底板還有幾根銀毫未除,還得再補上一個雷!心中暗道:怪哉!明明雙腳貼地站著,怎麼會有銀毫鑽入腳底板?雙臂一展推開二人,又施出一個天雷驚來。雷擊過後,運起混元罡氣在全身遊走一番,發現體內再無一根銀毫殘存,才放下心來。說道:”我沒事了。不知李姑娘現在如何?“
智障吉祥說道:“李姑娘只是雙臂脫臼?人被拍昏,並無大礙,何況又有清玄道友照顧,不會有事的。還是說說你這裡,怎麼就和人打起來了?“
呂渾說道:“和人打起來?哈哈!我正自睡不著,想出來走走,在客棧門口遇上劉師兄,便一起散步來到這裡。卻不知為何,李姑娘也在樹林中;被一個青衫人制住。那青衫人正要對李姑娘施以淫邪之時,我同劉師兄碰巧趕到,就由我先將青衫人抵住,劉師兄則先去搶救李姑娘,並把你們喚來援手。
詠兒知道是她把李華音逼出屋去的,怕大家問起,哪裡還敢出聲!張留孫問道:“渾哥,那個和你打起來的淫賊是誰呀?好像本領不低。”
呂渾說道:〃打了老半天,我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只是覺得他功法絕高,身形奇快!”又將同青衫人打鬥的過程詳細道出,難免加上些唱曲說詞的白口,直把詠兒聽得忽驚忽咋。等到把打鬥經過說完,呂渾又想起了青衫人的話語,對智障吉祥說道:“大和尚,聽此人口風好像是專為殺我道教四人而來。”
“哦?”智障吉祥說道:“昨日剛給你們道教四英慶完功,今日便有人殺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張留孫低頭瞧見地上青衫人的頭顱,上前用腳撥正了再看,“咦?”不覺笑道:“渾哥,你是和人在打鬥嗎?怎麼會是隻缺了角的老山羊?”
大夥聽見都圍上去,果然是老山羊的頭顱,還缺了一隻右角,想必就是刺向呂渾胸口的那把尖錐。詠兒指著老山羊的頭顱罵道:“你這個淫賊山羊精,你缺了八輩子德了,竟然幹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姑奶奶踢死你。”上前一腳,夜色中也不知把老山羊的頭顱踢飛到哪裡去了。
智障吉祥說道:“你我尚未西行,便有這等魔物天前來阻撓,大家今後都要小心些了。阿彌陀佛!”
呂渾餘驚未了,趕緊說道:“大和尚說得有理,不如我們快回客棧吧!”
眾人一同往客棧走回。詠兒拽著呂渾胳膊輕聲說道:“阿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