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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紛飛的雪花飄落到他身旁時,均被他周身淡淡的青芒震開,畫面如夢如幻。
易天浚正待前去打聲招呼,卻又聽一個脆若清鈴的聲音喚道:“殿下。”
尋音望去,易天浚見一體態輕盈,眉目如畫的美麗女子蓮步輕移,緩緩走來。
“玉芹師妹。”清茂軒轉過身來,露出喜悅的笑容,他大步走到那女子身前,情深意濃的看著女子,喜道:“你終於肯來了。”
“你為何還要找我……明天你就要回京被封為太子,娶那女人為妃。你讓我以後……”那女子帶著哭腔,泣不成聲。清茂軒雙手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相擁。
此時,易天浚突然神情極其猥瑣,心裡好奇與興奮感聚增。他連忙運起隱身術,躲在竹林中深怕被他們察覺到。心裡想著,殿下稱那女子為玉芹師妹,莫非這個玉芹師妹就是師傅說過的,那丹辰子長老的女兒沈玉芹?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啊!
“北玄國大軍壓境,戰事一觸即發,此時我不得不尊父皇之命,娶那頤虛國公主為妃啊。玉芹……你莫要怪我。長在帝王家,實在身不由己。”清茂軒痛苦之極,抱著沈玉芹,一口氣將胸中憋悶盡透。
哪知那沈玉芹聽後,哭聲更盛。
此時在一旁偷窺的易天浚心中義憤填膺,什麼北玄大軍,你玉馳的軍團呢?難到非要跟什麼別國公主聯姻求援?再說了,如果是我,一定帶著這樣俏的美人兒跑了,才不管身後是天翻地覆還是洪水濤天呢。哎喲,她哭的好可憐啊……殿下怎麼不將兩個都娶了,這沈玉芹大不了做小的嘛。
在易天浚都為他們感到鬱悶時,清茂軒安慰著沈玉芹,爾後拿出一柄劍放至沈玉芹的手裡,強忍煩燥之意,柔聲說道:“玉芹,記得最初我要你為我舞劍時,你說過要用龍牙鳳翎所煉之劍才會舞麼。”
“我……那次只是不想為你舞劍,故意那麼說的。”沈玉芹握著手中這柄劍,低首看著純白的劍身,火紅的劍穗,不知是哭還是笑。
“為我舞一曲吧。”
清茂軒步入亭內,雙手撫琴,琴聲鏗然響起,旋律幽婉,縹緲出塵。
伴隨幽幽的琴聲,沈玉芹手握劍柄,手腕輕柔旋轉,劍光閃閃。飛雪隨之飄絮,竹葉隨之舞動。沈玉芹腳步或走或停,手中劍或挑或刺或橫斜劈斬,周身雪花飛湧,青芒劍氣如潮。
許是感到沈玉芹不甘的恨意,清茂軒變曲彈奏,琴音輕快,時而活潑如幼童玩鬧,時而春風拂面,如情侶相戲。既而驀然響起清茂軒清朗滋性的歌聲:“紅顏鞭馬,輕捻桃花,窄陋古道,春飛正恰。金殿人倦,白鹿青崖,來作一幅別城畫……”
沈玉芹聽到此曲,身影輕盈而舞,似柔軟無力,青芒不再。半空中原本飛舞的雪花竹葉紛紛飄落,彷彿天地間,只剩她旋轉的步伐與畫弧的劍影。
此音此舞,易天浚聽的如痴如醉,看的宛如夢中。似乎除了此音此舞,心中再無他物。又如全身為瞳,四方景物皆在眼前,只為映襯兩人同曲。一時陶醉的不知今昔是何年……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清茂軒與沈玉芹深情相擁,又無奈離別,易天浚還一臉忘我的陶醉。待他緩過神來,原本的兩人已經不知現在何方。回想起來,剛剛有一種隱約間可以看見四面八方物景的感覺,那不是慧穴開的特徵嘛!
可是,自己剛剛看那舞劍,好像忘記了去記住慧穴的位置,這……易天浚呆在空空的竹林中,不管怎麼想怎麼去回憶,腦海裡好像只剩那出塵的音與舞。
機緣啊,難到就這麼稍縱即逝了?
“哪來的小賊,爾敢窺我殿下!”
………【第XXX章 鋒芒誰擋】………
風沙大起,烏雲滾滾。風墟之野上各路雄兵漫道。
遠方二十萬大軍翻過青墟山際,正向風墟之野疾馳,一時之間鐵蹄雷鼓聲震天轟鳴。
那接地連天的兵鋒最前方,一杆紫玄色大旗上赫然寫著一個玄字,大旗之下,一輛九龍天帝金車狂奔而來。皇車之中座著一名身穿錦衣紫龍袍,頭帶吊蓮帝王冠的白髮皇者正凝視幾方兵陣,目光灼注。
此人正是易天浚的生死仇敵,當今玄帝玄呈吟。
玄呈吟右側站立著一位羽冠綸巾,面目白膩的銀衣修士,左側站立著一名身著玄衣勁裝的怒眉男子,這兩人正是冰神蕭凝、千鋒仙何強。
“寡人晚來一步,還望諸位勿怪。”玄呈吟負手離座浮空升起,雄渾之音貫徹大地。蕭凝,何強兩人緊隨其後飛起。三人身後二十餘萬大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