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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要是他能保證給我辦八十的壽誕,我保證和你一起送他讀大學。”
孩子,我又感慨,假如我和家俊有孩子,我們的關係也不會這麼不好明說,孩子會是聯絡我們的最好紐帶,我們會順利的複合到一起。
我有些悵然,從朱薇家出來,經過法院時,我想起來,家俊有一樁官司正好今天要開庭。
交身份證領了旁聽證後,我悄悄的在後排找了個座位坐下來,靜待一會兒的開庭。
過了二十分鐘後,法官進入宣佈開庭,我們大家都肅穆的起立,坐下後,我把自己藏在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後,讓自己不顯眼。
很快,我看見了家俊。
現在律師出庭一律要穿統一的制服,我看著穿著律師袍的家俊,他還是那麼帥氣,一身黑色的寬鬆律師短袍,裡面是淺色的襯衫,領口上佩戴著領巾,胸口上彆著徽章,看起來神清氣爽,我心喝一聲彩。
我沒怎麼聽明白今天的官司,但是今天的庭審並不太嚴肅,結束時,家俊和對方律師互動握手,又禮貌的和幾位法官一一握手,大家這才退場。
我想了下,反正也沒事,我準備等他吃午飯。
他換好衣服,換上了深色的西裝後走出來,看見我在大堂等他,有點驚喜。
“丁叮。”
“找你蹭飯,不介意吧!”
他很欣然,“當然不介意。”
我們一起出來,他的新助理小秦把車開了過來,我很疑惑,“家俊,怎麼你現在不自己開車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和我說道:“我……,最近……,有些怕上路。”
我馬上明白了,聯想到那次在耿總遊艇上他握不住水果的行為,我明白了。
我們沉默的上了車,小秦馬上向我機靈的道好:“丁姐。”
我讚許的說道:“小秦,很精神,有女朋友沒有?”
“沒呢,我的偶像是付律師,什麼時候做到付律師這樣,我再什麼時候找女朋友。”
“呵呵,有志向。”
家俊只是把手搭在車窗上,他象是有什麼心事,默然不語。
小秦提醒他:“師父,戚律師給您打電話,還是為那件案子的事,他勸您,不要再守,放了。”
家俊沉聲說道:“不放,我支援他們上訴,因為那個案子有疑點,而且,我決定免費為那個疑犯打官司。”
坐下來吃飯時,我才問他:“你說的那個案子,就是上次,你說過的那個那個什麼,姦殺女友的案子?不是證據確鑿嗎?”
“是。”
那件案子始終懸而不決,但疑犯不肯簽字,一定要上訴,疑犯的父母找到了家俊,那對本來不是很年邁的父母,此刻已經鬢髮如雪,滿臉憔悴,他們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真的殺人。
家俊也不相信,他一直是持懷疑態度,但是為難的是,始終找不到新的證據。
吃飯的時候,我聽他和我繼續分析,他告訴我,憑著直覺,他認為這件案子有疑點,可是現在就是找不到證據。他把這個案子也和另外兩個朋友研究了,大家都覺得有疑點,可是時間一天天過去,始終找不到新的證據和證人。
我忍不住我勸他。
“家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呢?那個疑犯嘴上叫冤是正常現象,人都不想死,可是苦苦撐著就能熬的過去嗎?事實就是事實。”
他搖頭:“丁叮,你不明白,這個案子不能這樣子,它關係一個人的生死,已經死了一個人,如果不能讓它真相大白,逝者和即將死去的人,他們都會死不瞑目,而我,如果明知道這是件冤案,卻不努力扳回它,我也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我勸他:“家俊,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板上釘釘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你的直覺未必是準確的,放了吧,我們先去看病,然後,你休一段時間的假。”
他很堅決:“不,我要等這件案子徹底水落石出。”
我有些氣惱:“家俊,如果你等來等去,案子一定維持原判呢?”
他想了下,“我正在拖時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樁案子成為一樁錯案。”
我哼的一聲:“好一個光明磊落的付家俊,你就能保證你打過的所有官司,個個都是正確的嗎?”
他頓了一下,回答我:“我但求問心無愧。”
我冷笑:“好一個窮酸書生。”
家俊忽然間不高興起來:“你又知道什麼?你說我是一介書生,你不也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