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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只記住一件事,在我沒到之前,你什麼也不必回答,因為你的回答很有可能會被用心不良的人鑽了空子,所以你只保持沉默就可以了,相信我,有任何事我都會替你來處理。”
我頓時一陣羞愧,一陣感動,心卻安定了下來。
家俊的話充滿堅實和溫暖,就象一股溫熱的泉流自我的喉間流了下來,我一陣感慨,心終於安定,不再恐懼了。
——————分割線——————第二天早晨,女警來找我,“丁小姐,有人來看你。”
我揉揉腰,站起來一看,裴永琰站在外面。
他非常焦急,眼睛不住的在往裡找尋我,當看見我渾身無恙後,他臉色松馳下來。
“丁叮。”
我隔著柵欄,他握緊我的手,非常心痛的把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對不起丁叮,對不起。”他不停的親吻我的手指,連聲的道歉。“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串項鍊到底是怎麼回事?”
“項鍊,是我媽媽給我的。”裴永琰囁嚅下來,“她……,本來說要我這次回香港,向子淇求婚時把這串項鍊給子淇,可是我沒聽她的話。”
我不作聲了。
“後來她把項鍊要了回去,我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做。”
我疲憊的說道:“永琰,你們家族的事我真的不想牽扯進去,我只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我也不想牽扯進豪門恩怨裡,拜託你讓我順順利利的退出去可不可以?”
“丁叮,撇開這些恩怨不說,只講我們,你留下來,我向我母親求情,她會接受你的。”
我很不悅,“永琰,我是做了什麼事見不得光嗎?我需要她寬恕和接受?你的這種思想我不能接受,你們裴家陷害我,把我關在這種環境裡,現在應該是她向我道歉,你應該主動向警方解釋這件事,你非但不解釋,反而還站在自己母親的那邊。”我失望透頂。
“丁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我媽媽會這樣對你,如果我知道我也不會允許她這樣做的,事實上,昨天,昨天放了電話後,我很想去機場把你追回來,但是我沒勇氣,所以我一個人跑出去喝酒,也沒有帶手機,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
我搖搖頭,“永琰,裴夫人的律師已經來找我談話了,他問我的意思,我也很明白的說了,我只有六個字,士可殺,不可辱,對不起,永琰,如果你現在的做法是把我悄悄保釋出去,而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抱歉,我拒絕出去,我要等我的律師來。”
“你的律師?”
他似乎不相信我會找到律師,但轉瞬間,他也明白了。
“你是指付家俊?”
我點頭,“是,他很快就會過來,家俊是a證持牌律師,雖然赴港的手續會有一點點麻煩,但是以他的資歷和信譽資質,他完全可以有這個資格赴港替我來打這場官司。”
裴永琰看著我,他看見了我眼裡的堅決,良久,他嘆了口氣。
那邊警察催問我:“保釋的手續還辦不辦呢?”
裴永琰回頭:“辦。”
我回道:“不辦。”
他再度看著我。
我知道我是一個倔脾氣的人,現在我更加倔勁上來了。
“永琰。”我很平靜,“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愛情,是公正的,純潔的,在這個過程裡,它不應該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幹擾和玷/汙,我丁叮雖然是個普通的女人,頭腦簡單,傻的一根筋,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必須屈人一等。很遺憾,我和你就象兩條平行線,我們不合適,也沒辦法相交到一起。”
“你能先簽了保釋單,出來再說嗎?”
我看著他的臉,我沒法不難過,才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已經憔悴了下來,為什麼要這樣?我垂下了眼。
他黯然:“我不想讓你在這裡待著,這樣我很難受。”
我長長舒了口氣,“謝謝你永琰,可是如果就這樣被你保釋出去,不明不白的,連個解釋都沒有,我更不願意,我情願呆在這裡,等事情真相大白。”
“丁叮。”他向我伸出手,把我的手緊貼在自己臉上,難過不已。
我抽回了手,平靜的勸他:“你還是先回去,和裴夫人解釋好這件事吧!”
——————分割線——————我坐在審訊室,反覆的思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其實我又有一點點的後悔,裴永琰要保釋我,我為什麼不跟他出去?在這裡坐冷板凳,吹冷氣,還要聽別人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