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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膝蓋,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我告訴她:“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那個老外逍遙法外,你告訴我,他有沒有把你……,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把你……,我們要告他的,他這是強姦,還有,他給你喝了什麼?我看你絕對不象只喝了酒這麼簡單。”
傑奎莉嚇的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想昨晚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我也沒喝其他的東西,我只是喝了點酒。”
我心裡明白,她是害怕,如果傳揚出去,勞瑞斯是男人無所顧忌,但她是女孩子,萬一被別人說三倒四,女孩子的名聲不就毀了。
都是這萬惡的黑社會,害的婦女沒地位。
我也不多問了,只是沉著的安慰她:“那就好,以後躲著這種男人。”
我出去給她準備早點。
裴永琰今天要回香港,我正在思忖這件事要不要私下裡告訴他,我可以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可是如果這件事壓下來,勞瑞斯更會得意洋洋,他太欺負我們中國人了,這種男人不可以姑息。
思前想後,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裴永琰,所以上班後我便打手機給裴永琰。
可能是昨晚年會裴永琰喝了酒,這麼早他還在休息,所以電話一直沒有接,我也在想怎麼和他談話,昨晚發生了那樣一件事,那麼尷尬,但我們還得面對面,至少我們還在一間公司,還是朋友,我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電話響了六聲,我正準備放棄,這時候他接了。
我剛要說話,裡面傳來的卻不是他的聲音,是陳秘書。
她在裡面聲音很小,“丁叮?你這麼早有什麼事?”
是她?我有些意外,後來一想,陳秘書是裴永琰的秘書,接他的電話又不是第一次。
我問她:“裴總在嗎?”
她那邊遲疑一下,回答我:“他不在,你有什麼事?”
想了下,我說道:“我沒什麼事,對了,今天裴總是回香港吧?我只是想祝他一路順風!”
她很職業化的回答我:“我會替你轉告他。”
“恩,好的。”
我放了電話。
一直到裴永琰走,他並沒有打電話給我,我以為他會象小說裡那樣,給我來個電話,至少要和我說幾句溫情脈脈的話吧?可是我又感到難為情,真讓我們面對,我們能說什麼?
我摔摔頭,不去想其他的了。
在工作間我又看見了勞瑞斯,他冷冷的扳著臉,從眼瞼下乜我,我窮兇極惡的瞪他一眼。
臭男人,我才不怕呢!
沒想到風平lang靜的日子沒過三天,來找我的卻是傑奎莉。
我正在衛生間洗手,傑奎莉進來了,她一進門,轉身咣的就把門關了。
“丁叮。”
水嘩嘩在流,我好奇的一邊洗一邊問她:“怎麼了?”我看她神色不對勁。
沒想到她走過來,兜手在我完全沒防備時,一把把我往後一推,我人一下子撲到了水盆裡。
我氣壞了,直起身,我問她:“傑奎莉,你瘋了?”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滿眼是淚。“你說,你為什麼要散佈謠言,說我和勞瑞斯在樓梯間苟且通姦?”
我瞪大眼,“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散佈這樣的流言了?”
她衝上來一把又把我推到了洗手盆上,我身子往後一仰,啊的尖叫,水籠頭咯痛了我。
她罵我:“不是你是誰?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你,我,勞瑞斯,難道是勞瑞斯?是我?是我們兩個當事人?”
我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急的跺腳解釋:“我沒有啊,我什麼也沒有說,傑奎莉,那件事我誰都沒告訴啊,我知道女孩子的名節重要,我……”
“你給我住嘴!”
她指著我罵:“你這種女人!我算看清了你,你表面上安慰我,做出一副溫良嫻淑樣,可是背地裡卻拼命挖苦人,添油加醋的刻薄人,你實在太讓我噁心了!”
我呆住了。
她摔門走了,我氣的撐著洗手盆,眼前發黑。
我基本弄明白了這件事,怪不得最近辦公室裡總有人在竊竊私語,我開始不以為然,現在我是明白了,原來她們是在講傑奎莉的事,可這件事是怎麼傳出來的呢?我守口如瓶一字未提,是誰把這件事捅出來的呢?
傑奎莉認定了這件事是我散播的,我百口莫辯,私下裡想找她解釋,但她根本不聽,她認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