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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永琰在一起,時間過的很快,每天都多姿多彩,毫不煩悶。我確實很快活,近一年來,我從來沒象現在這樣毫無心事的快樂,裴永琰給我報了專業課程班,每週讓我抽兩天的時間去上課,他是想讓我學到更多的東西,我認真的聽課,二十八年來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努力的上進過。閒暇時間我們的約會,為了讓我開心,他不遺餘力的想盡辦法討好我,我有點象個農村來的無知小丫頭一頭扎進了逍遙津,外面的世界光怪陸離,而我卻有他的保護可以盡情的享受這中間的種種樂趣。
而且,讓我有些意外的是,裴永琰帶我去他北京的住所。
裴永琰在北京的住所位置很好,是一幢二層的別墅,推開二層的落地玻璃窗,甚至可以遠看見紫禁城的金頂宮殿,而二層的寬敞陽臺外,是一個可以調溫的室外游泳池,他第一次把我帶過去,給我介紹裡面他從全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可愛小物件,有從非洲帶來的用蝴蝶翅膀製作的精美壁畫,還有在北美湖底探險時打撈上來的中世紀的鐵器,擦亮了放在博古架上爍爍生光。
我讚歎,“鬧中取靜,真有這麼靜謐的地方。”
我們兩個人坐在客廳裡,訓練有素的男管家給我們送來茶點。
這個裴永琰,僱傭管家也非常有分數,用男不用女,也是,男管家比女性嘴嚴密的多。
我禁不住說:“這裡平時都空著?就沒有其他人來住嗎?”
他喝了口茶,向我揚眉狡黠的微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在這裡藏一個女人?”
我也開玩笑:“這麼好的家,應該讓女人來塗抹一下,最好讓很多女人來爭風吃醋,在這大宅子裡指手劃腳的對罵。”
他向我眨眨眼:“要不你來做總導演?”
我呵呵一笑:“我要是來了其他女人還敢來嗎?我煞盡同類。”
我們兩人又都笑,坐在沙發裡,互相只是看著對方。
他說:“你信嗎?我這個住所,從來沒帶女人來過。”
我想說不信,可是我不好意思說,所以我只是向他眨下眼睛,調皮的笑下。
他看的很呆,有那麼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就什麼也沒做,就老實的坐在那裡,拄著下額,一直在看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躁的滿臉通紅,又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本來我想使勁的裝個矜持樣,可是裝也裝不出來,於是我只好也那麼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和他假笑著對望。
————分割線————我終於接受了裴永琰,倒不是因為他的錢,而是我確實喜歡他,他博學健談,對女人也很尊重,沒有不良的嗜好,和我相處也很輕鬆自在,我幾乎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
裴永琰帶我去北京懷北國際滑雪場滑雪,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觸滑雪,換好衣服,我們乘纜車穿躍長城到達238米高的雪道上,站在山麓上,深吸一口氣,湛藍的天空,壯觀的長城,環繞身邊,說不出的舒服。
第一次接觸滑雪這個有技術含量的運動,我就象個企鵝一樣的笨拙,找不穩重心,走兩步摔一跤,他笑的不行,和我握著手慢慢往前滑,一邊滑一邊叮囑我。
很快我就在他的教導下掌握了要領,裴永琰真是運動天才,他很會滑雪,可是為了遷就我,他始終保持一個小速度陪在我的身邊。
我開心的一邊滑一邊得意的叫,結果我得意忘形了,腳下不穩,失去重心手足無措象個八爪魚一樣的亂舞,裴永琰急忙的跟上來,他想托住我,卻沒抓住我,我們兩人都失去了重心,啊的一聲,一起栽到了旁邊的雪堆裡。
我頓時咯咯的笑,躺在雪上,連連喘氣。
他躺在我身邊也笑,翻了個身,他的臉出現在我眼前,五官清晰。
我看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清亮的看著我,與我的直線距離大約只有20厘米,我們的呼吸清晰可聞,眼睛四目相對,我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神,他的眸子真好看,外圈是一圈發點淺灰的藍色,漸漸往內,是深棕色和烏黑的瞳孔,我們互相凝視,彼此的心跳都緊張起來,我心臟欲跳出來,天吶,我愛上了他,怎麼辦呢,我愛上了他。
正在這時,我們兩人頭上一片雪霧,轉頭一看,原來是個可愛的少年從我們身邊擦過,帶動了一片雪,少年從我們身邊經過,哈哈狡黠的笑。
我回過神,不禁也樂了:“報仇去!”啊的大喊一聲,率先衝了下去。
我們快樂的玩了一天,晚上時享受美食,當諸多美食端上來時,我頓時把節食的訓導拋到了爪哇島,放開肚皮吃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