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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和我,小姑子,還有我媽媽,丁鐺,我們五個女人,曾經上演過幾番對戰的女人,終於對著家俊,我們都諒解了對方。
也只有在這一刻,我才明白,切膚之痛的真正含義。
家俊在我面前呼吸,可是他每次眉頭無意識的輕皺一下,我的心都跟著痛一次,這一刻,我明白我和他呼吸相連,這個男人,我永遠都無法推開。
清晨的陽光透射進房間來,一室通亮。
我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家俊,握著他的手,他手上還有血,血跡幹了粘在他的手上,略有一點腥腥的味道,可我毫不在意,我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他的手輕微動了一下。
家俊終於醒了。
我因為看的時間太久,竟然忘記了欣喜,看他醒過來,就好象睡足了一覺一樣,我輕聲問他:“醒了?”
他眨下眼。唇角微向上彎了一下。
我淚如雨下。
我們大家都噓了口氣。病房裡是劫後餘生,陽光普照。
家俊氣息尚弱的皺了下眉,嗓子裡發出一點聲音示意我:“很渴。”
我有些為難:“你剛做完手術,現在還不能喝水。”
想了下,我從護士站要了紗布,把紗布浸在溫水裡,給他擦嘴唇,潤一下他的嘴唇,勉強給他緩解一下。
他抿一下嘴唇,意猶未盡,我明白他非常想喝水,可是剛動完手術的他不能喝水,我只好柔聲勸他:“忍一下,過幾個小時再喝,可以嗎?”
家俊只是凝視著我的臉,雖然他臉色因為失血還沒有補過來,顯的有些蒼白,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竟然那麼的溫柔,他的眼睛只是看著我,瞳孔凝聚在我的臉上,彷彿我就是一隻落在花上的粉蝶,稍不注意便會撲愣的飛走了。
我落下淚來:“家俊。對不起!”
他眨眨眼,示意我不要再自責了。
我淚流滿面的親吻他的手,這一次我再也不鬆開手了。
家俊終於脫險,我們全家也都鬆了口氣,可是接下來警方的話讓我也吃了一驚。
案子破的速度出奇意料的快,第二天警察來醫院找到我們,警方告訴我,“那個劫匪已經落網了,他搶了你的包後當晚又連續做案,但這次他慌不擇路逃路時被巡邏的警察撞見,逮個正著。”
我恨的咬牙切齒,“搶了包還要讓同夥來殺人,這種人真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那個劫匪承認自己搶劫的罪行,但是他說他只有一個人,並沒有共犯。”
我叫起來:“這不可能,那兩個騎摩托車戴頭盔的男人我們根本不認識,如果不是一夥的,為什麼要來襲擊我們?”
警察問我:“你再仔細想想,你和你丈夫,有沒有結下仇怨的人?”
結下仇怨的人?我只是個小報記者,每天只是寫寫明星小道訊息,連官場民情都沾不上,我上哪找仇家?還有家俊,他平常為人也很寬厚,誰會和他結仇怨。
警察說道:“我們調出了那晚小區外的監控錄影,從錄影上看,那輛摩托車沒有車牌,還有襲擊你們的兩個人,他們頭載頭盔,一身黑衣,從外表看看不出一點外貌特徵,做案後他們迅速逃逸,選擇的還是沒有攝像頭的一條路,從這些跡象來看,他們是有預謀的,目標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你丈夫。”
我更加驚訝,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們是衝我來的,我結什麼仇家了?
4:纏綿中的理智和情感
我好奇地說道,“不是啊,我並沒有害怕啊。”
“丁叮,你為什麼要始終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我只得侷促的笑一下,解釋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哪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沒有再追問我這個問題,我們靜靜坐了會兒,他又問我:“我喜歡聽你講你童年的事,再告訴我一些如何?”
我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童年?”我有些懷念,“童年是很好,放假時回鄉下,鄉下有條河,夏天時我和妹妹去河邊拿盆扣魚,知道怎麼扣嗎?找一個鋁盆,裡面扔點饅頭塊,盆上面套上塑膠袋,再扎個可以供魚進出的洞洞,然後沉到水裡,過一會兒過去拿,絕對有一些貪吃的魚鑽進去,這時候你就可以一盆端了。”
他聽的很有興趣。
我形容著:“到了晚上,鄉下沒有那麼多汙染,空氣濡溼,聞到鼻子裡特別舒服,樹林的夜就象我們去看畫展時那野獸派宗師的筆下情景,各種深淺不一的綠色掩映月色,煙濛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