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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女友是充滿感情的,直覺讓我越來越懷疑,他沒有殺死者。”
我持反對意見:“哪個最後被抓起來的人不是痛心疾首,都說自己後悔了?如果說一句後悔能解決了問題,那還要警察,要法官做什麼?”
5:家俊的病症開始顯現
他停頓了一下,這才回答我:“是,也許是我太敏感了。”
“可能是吧。”我換話題:“對了,以後不要再給丁鐺那麼貴的禮物,她才剛畢業,應該多吃些苦,你慣壞她了。”
他一笑:“她崇拜我,我喜歡那種被崇拜的感覺。”
我不客氣的奚落道:“那我從前崇拜你呢?你怎麼不送我禮物?是因為天天相處,習以為常了吧!”
他一下子沒了話說,我也發覺自己有些扯遠了,趕緊咳嗽一聲。
那邊他沉默了一下,又低聲說道:“丁叮,現在……,被你這樣損我幾句,反而就象被誇獎了一樣,感覺……很舒服。”
我又感嘆。
家俊那邊聲音很低:“丁叮,現在才發覺,一個人睡在家裡實在很痛苦,我們的家,……還象從前一樣,只是你帶走了你的東西,除了結婚照……。”
是,我把我的東西一掃而光,連支口紅也沒給他留下來,除了結婚照,當時不拿結婚照是懶的拿,現在想想,他如果真的有心,對著我們昔日的結婚照,那種心情。……
我也無法再說什麼。
他聲音接乎於囁嚅,我頓時緊張的口乾舌燥,接下來他要說什麼,不會在這個時候,趁勢而上的和我說,丁叮你回來吧,我渾身起了麻麻的一層雞皮,手心都在冒汗。
我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付家俊,你睡的那張床還是當初我挑的,你怎麼胡鬧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那張床上安排另一個女人過夜,請你允許我明天去把那張床墊子抬走。”
他急的在電話那邊懇求我,“丁叮,不要這麼堅決,床墊子就不要拉了,我向你保證,這張床上從來沒睡過其他的女人。”
我哼了一聲。
他只好自嘲的說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是,一個蘋果我一個人吃和中間被別人咬了一口再丟給我,那種感覺能一樣嗎?”
他那邊沉默不語。
我這時也沉默了,剛才這是在幹什麼,都過去的事了,還百上加斤的損他。
我趕緊的打圓場撤退:“很晚了,我還要趕稿子,你明天也要上班,晚安吧!”
他那邊輕輕嘆息一聲,“恩,晚安!”
我扣掉了電話。
剛才這又是在幹什麼?這麼晚他打電話給我,難道只是想聊幾句?探探我的口風?他不會是以為我真的離不開他,發生了洗浴城那件事之後,有點沾沾自喜了吧?
不是,不是,我告誡自己,那件事不算什麼,我只是寂寞了。
社會是寬容的,大家都接受一/夜/情,因為這社會有很多寂寞的人,性/愛其實就是你很饞的一道美食,時間久了不吃,自然會饞的不行,所以這時候需要大快朵頤的飽餐一下,這不過分。
我連連安慰自己,在強大的心理寬慰下,我終於獲得了心理的解脫,上床睡覺了。
當然,我知道他想讓我回頭。
不,不,我不回頭。
——————分割線——————週末。
今天天氣很好,我和家俊應我們共同的老朋友耿總的邀請,坐他的遊艇出海。
遊艇緩緩從俱樂部駛出去,駛到海面上,視野開闊起來,碧綠的海面,就象絲綢一樣柔和,天氣好,海平面上又沒有多少漣漪,煙波浩渺,一望無際。
遊艇開的很穩,耿先生和我們坐在二層遊艇尾部露臺,大家開心的聊天。
耿總拿過報紙,看到上面的娛樂新聞,這一看,他來了興趣,邊念邊笑。
“三生石上注婚姻,千載不變兩世情……”
耿總在唸的是我寫的一篇娛樂報導,本市的一位傳媒大亨潘榮耀的女兒潘琪正和一位年輕總裁在戀愛,巧合的是男方姓武,兩人已經訂婚,訊息傳出,眾皆譁然,主任讓我趁勢立即渲染一篇潘武聯姻的報導,於是我就寫了出來。
我的文章標題也很搞笑,“千載水滸,百世情緣,恭喜武潘兩家,再度聯姻。”
耿總笑著搖頭:“丁叮,這娛樂報導有意思,潘武再度聯姻,這不是水滸傳的後記了嗎?”
這下我們全都笑了起來。
耿總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