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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始終找不到新的證據和證人。
我忍不住我勸他。
“家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呢?那個疑犯嘴上叫冤是正常現象,人都不想死,可是苦苦撐著就能熬的過去嗎?事實就是事實。”
他搖頭:“丁叮,你不明白,這個案子不能這樣子,它關係一個人的生死,已經死了一個人,如果不能讓它真相大白,逝者和即將死去的人,他們都會死不瞑目,而我,如果明知道這是件冤案,卻不努力扳回它,我也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我勸他:“家俊,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板上釘釘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你的直覺未必是準確的,放了吧,我們先去看病,然後,你休一段時間的假。”
他很堅決:“不,我要等這件案子徹底水落石出。”
我有些氣惱:“家俊,如果你等來等去,案子一定維持原判呢?”
他想了下,“我正在拖時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樁案子成為一樁錯案。”
我哼的一聲:“好一個光明磊落的付家俊,你就能保證你打過的所有官司,個個都是正確的嗎?”
他頓了一下,回答我:“我但求問心無愧。”
我冷笑:“好一個窮酸書生。”
家俊忽然間不高興起來:“你又知道什麼?你說我是一介書生,你不也是隻會寫東家長,西家短,揭人家傷疤,潑人家苦水的小報編/輯?”
一說這話,我不高興的尖叫:“付家俊你又看不起我?你這是說我俗嗎?”
家俊嚇了一跳,慌忙間連連道歉:“對不起丁叮。”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這是在做什麼?我們兩人竟然吃著飯吵起架來了?
天吶,我們竟然吵架了?
不過我一點也不生氣,能吵證明有話題吵,怕的是不爭不吵,那真是真正的心死如灰。
我氣哼哼的扔下筷子就走,他趕緊叫我:“你去哪?”
我悻悻的轉身向他伸出十根手指做出一個梅超風抓人的恐怖狀:“我現在去洗手,洗一下我這雙不知民間疾苦,只會亂寫亂敲的俗手!”
————分割線————陰沉的天,還在下雨。
我竭力勸家俊放下工作和我去看病,軟硬兼施,可是家俊別的都依我,就是這點,他和我蘑菇,他把那件案子劃了一個大大的叉,用紙釘在自己面前的速寫板上,回到辦公室便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我無奈,只好利用一切閒餘時間,查閱關於家俊病症治療的資料,中醫西醫的,正規的偏方的,所有的治療方法我都想拿來試試,甚至連媽媽也跟著忙活,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過的用一種樹皮泡水喝好象有效用,所以坐車特意去鄉下,和爸爸用了一天的時間扒了一麻袋的樹皮帶了回來。樹皮倒在客廳地板上,媽媽一塊塊的整理,丁鐺在一邊嘖嘖的說道:“真是,把人家樹皮都扒了,這叫人家可怎麼活啊。”
我不作聲的和媽媽一起整理那些樹皮,整著時我也心情沉重。不管有用沒用,都要拿來試一試。
第二天媽媽又把一個飯盒遞給我,我好奇:“這是什麼?”
“山菜包的包子,純野生的,你知道現在的人為什麼得亂七八糟的病?吃的太精細了,多吃點野菜粗糧對身體太有好處了,兩個是給你當午飯的,還有幾個,你捎給家俊。”
我目瞪口呆:“你要我拿這麼幾個大包子送到付家俊辦公室?”
媽媽瞪眼:“乍了?我這是偷的,還是搶的?美味不可多得,告訴你,現在就算有個億萬富翁拿著錢來找我給他做飯,老孃我要是不高興,他給錢我也不給他做。”
我只得把飯盒挾緊了速速出門。
中午時我到家俊辦公室,走到走廊裡,迎面碰上小秦,他熱情的和我打招呼:“丁姐。”
“家俊呢?”
“付律師還在辦公室,他昨晚沒回家。”
沒回家?他又睡辦公室了?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果然看見家俊皺著眉,正在翻卷宗,面前,旁邊的椅子上,都推了厚厚的本子。
看見我,他露出一個微笑:“你來了?也好,昨晚和早晨都沒吃飯,我們去好好吃一頓。”
“你忙什麼呢?這麼廢寢忘食?”
從他面前的資料上我看出來了,還是那樁他認為有疑點的案子,看來,他是豁出勁來和這個案子鉚上了。
我把飯盒放在他面前,溫和的勸他:“家俊,我知道你是不想讓好人冤死,可是你也應該注意身體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