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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被陷害,家俊的開導
不對,肯定有人,肯定有事。
我立即轉身,馬上摸黑往下走。下面一層有點光亮,但不太亮,我藉著這一點光亮快速跑下去,正在這時,我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而我正巧也跑到了下一層的樓梯口,我看見了。
是一個男人,他聽到了聲音慌張的起身,欲要逃跑。
我喝道:“你是誰?你在幹什麼?”
順著他的身影,我看見地上還癱著一個人,肯定是個女人。
他想跑,我快步跑下樓,“不要跑!”
他在樓梯間門邊的拐角,馬上拉開門,門一拉開,我藉著走廊的燈光,看清了那個人。
我驚叫:“勞瑞斯?”
勞瑞斯杜,海外部的主管?一個美國人?
他聽到了我的叫聲,馬上回頭。他也看見了我。
我驚訝,“勞瑞斯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再看地上,“傑奎莉?”是我的那個同事,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胸前的扣子散開,裙子被撩到了腰,很明顯,她應該是醉酒,剛剛被這個可惡的老外侵犯了。
我氣的咬牙,無恥的男人,竟然非禮醉酒女人。
我叫他:“你站住,你剛才幹了什麼?”
他站住腳,冷冷看著我,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我跟著撲上去,“回來。”我去抓住他,“你怎麼可以欺負女孩子?”
他一把把我的胳膊甩開,鄙夷的用生硬的漢語回答我:“她醉了酒,自己坐到我的大腿上勾引我,所有同事都看見了,你說我欺負她?有什麼證據?”
“如果你不是欺負她,怎麼可能把她拖到這種地方來?你要說你們是你情我願嗎?”
勞瑞斯扳起臉來,粗魯的對我說:“住口,你這個女人!”然後他手一抬,把我重重的往後一推,我沒站穩一下摔在地上。
我的腰被摔的呼呼作痛,趁著這時間,他已經轉身揚長而去。
我又氣又急,馬上打電話給裴永琰,電話撥出去,可是提示我,對方已關機。
樓梯間裡,傑奎莉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我再看前面,勞瑞斯已經跑了,無奈之下我只得先爬起來,回樓梯間去拉傑奎莉。
我拍她的臉,想讓她清醒過來,“傑奎莉,醒一醒。”
她神志還是不太清醒,我只得給她先整理衣服,現在我還不確信她是不是真的被這個男人非禮了,一切也只有等她醒過來才知道。
怎麼辦吶,如果叫人來,萬一讓其他同事知道了,對一個女孩子名聲又會不好。想來想去,我只得把她的衣服拉緊了,先攙扶她起來。
她醉的渾身發軟,臉色潮紅,把她扶到走廊裡我才察覺,她絕對不是隻喝了酒這麼簡單。
我氣恨不已,趁著酒宴還在進行,還沒有完全結束,我先扶她下樓,把她送到我的公寓再說。
到第二天清晨,傑奎莉才完全醒過來。
她聽了我的訴說也嚇了一跳,人縮在被子裡,抱著膝蓋,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我告訴她:“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那個老外逍遙法外,你告訴我,他有沒有把你……,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把你……,我們要告他的,他這是強姦,還有,他給你喝了什麼?我看你絕對不象只喝了酒這麼簡單。”
傑奎莉嚇的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想昨晚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我也沒喝其他的東西,我只是喝了點酒。”
我心裡明白,她是害怕,如果傳揚出去,勞瑞斯是男人無所顧忌,但她是女孩子,萬一被別人說三倒四,女孩子的名聲不就毀了。
都是這萬惡的黑社會,害的婦女沒地位。
我也不多問了,只是沉著的安慰她:“那就好,以後躲著這種男人。”
我出去給她準備早點。
裴永琰今天要回香港,我正在思忖這件事要不要私下裡告訴他,我可以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可是如果這件事壓下來,勞瑞斯更會得意洋洋,他太欺負我們中國人了,這種男人不可以姑息。
思前想後,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裴永琰,所以上班後我便打手機給裴永琰。
可能是昨晚年會裴永琰喝了酒,這麼早他還在休息,所以電話一直沒有接,我也在想怎麼和他談話,昨晚發生了那樣一件事,那麼尷尬,但我們還得面對面,至少我們還在一間公司,還是朋友,我不想失去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