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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胸前的扣子散開,裙子被撩到了腰,很明顯,她應該是醉酒,剛剛被這個可惡的老外侵犯了。
我氣的咬牙,無恥的男人,竟然非禮醉酒女人。
我叫他:“你站住,你剛才幹了什麼?”
他站住腳,冷冷看著我,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我跟著撲上去,“回來。”我去抓住他,“你怎麼可以欺負女孩子?”
他一把把我的胳膊甩開,鄙夷的用生硬的漢語回答我:“她醉了酒,自己坐到我的大腿上勾引我,所有同事都看見了,你說我欺負她?有什麼證據?”
“如果你不是欺負她,怎麼可能把她拖到這種地方來?你要說你們是你情我願嗎?”
勞瑞斯扳起臉來,粗魯的對我說:“住口,你這個女人!”然後他手一抬,把我重重的往後一推,我沒站穩一下摔在地上。
我的腰被摔的呼呼作痛,趁著這時間,他已經轉身揚長而去。
我又氣又急,馬上打電話給裴永琰,電話撥出去,可是提示我,對方已關機。
樓梯間裡,傑奎莉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我再看前面,勞瑞斯已經跑了,無奈之下我只得先爬起來,回樓梯間去拉傑奎莉。
我拍她的臉,想讓她清醒過來,“傑奎莉,醒一醒。”
她神志還是不太清醒,我只得給她先整理衣服,現在我還不確信她是不是真的被這個男人非禮了,一切也只有等她醒過來才知道。
怎麼辦吶,如果叫人來,萬一讓其他同事知道了,對一個女孩子名聲又會不好。想來想去,我只得把她的衣服拉緊了,先攙扶她起來。
她醉的渾身發軟,臉色潮紅,把她扶到走廊裡我才察覺,她絕對不是隻喝了酒這麼簡單。
我氣恨不已,趁著酒宴還在進行,還沒有完全結束,我先扶她下樓,把她送到我的公寓再說。
到第二天清晨,傑奎莉才完全醒過來。
她聽了我的訴說也嚇了一跳,人縮在被子裡,抱著膝蓋,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
我告訴她:“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那個老外逍遙法外,你告訴我,他有沒有把你……,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把你……,我們要告他的,他這是強姦,還有,他給你喝了什麼?我看你絕對不象只喝了酒這麼簡單。”
傑奎莉嚇的連連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想昨晚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我也沒喝其他的東西,我只是喝了點酒。”
我心裡明白,她是害怕,如果傳揚出去,勞瑞斯是男人無所顧忌,但她是女孩子,萬一被別人說三倒四,女孩子的名聲不就毀了。
都是這萬惡的黑社會,害的婦女沒地位。
我也不多問了,只是沉著的安慰她:“那就好,以後躲著這種男人。”
我出去給她準備早點。
裴永琰今天要回香港,我正在思忖這件事要不要私下裡告訴他,我可以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可是如果這件事壓下來,勞瑞斯更會得意洋洋,他太欺負我們中國人了,這種男人不可以姑息。
思前想後,我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裴永琰,所以上班後我便打手機給裴永琰。
可能是昨晚年會裴永琰喝了酒,這麼早他還在休息,所以電話一直沒有接,我也在想怎麼和他談話,昨晚發生了那樣一件事,那麼尷尬,但我們還得面對面,至少我們還在一間公司,還是朋友,我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電話響了六聲,我正準備放棄,這時候他接了。
我剛要說話,裡面傳來的卻不是他的聲音,是陳秘書。
她在裡面聲音很小,“丁叮?你這麼早有什麼事?”
是她?我有些意外,後來一想,陳秘書是裴永琰的秘書,接他的電話又不是第一次。
我問她:“裴總在嗎?”
她那邊遲疑一下,回答我:“他不在,你有什麼事?”
想了下,我說道:“我沒什麼事,對了,今天裴總是回香港吧?我只是想祝他一路順風!”
她很職業化的回答我:“我會替你轉告他。”
“恩,好的。”
我放了電話。
一直到裴永琰走,他並沒有打電話給我,我以為他會象小說裡那樣,給我來個電話,至少要和我說幾句溫情脈脈的話吧?可是我又感到難為情,真讓我們面對,我們能說什麼?
我摔摔頭,不去想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