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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按著朱小姐說的那間醫院找了過去,果然我打聽到付家俊正在住院,丁叮確實在陪他。
護士問我:“你要去探望病人嗎?現在這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如果你要看病人,請你明天早點過來。”
我看著付家俊的病房,當然沒勇氣過去。
就在我轉身從護士站離開時,我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護士小姐,請你給我一支溫度計,我丈夫好象有點發燒。”
我渾身一震,是丁叮,我清清楚楚分辨的出是丁叮的聲音,可是我不敢回頭。
想了下,我快步離開,走到走廊拐角,我按著心跳聆聽後面的動靜。
真的是她。
護士把溫度表交給她,又說道:“剛才還有位先生來詢問付律師的情
被白玩的情人
從墓園回來的時候,天氣就很不好。瀝瀝拉拉地下著雨,我皺了皺眉,這樣的天氣還真是跟我的心情很符合,同樣的陰沉沉。我終於送走了我哥哥,我生命裡和我最親近的一個異性親人,也是我唯一的一個親人了。
哥哥是出車禍走的,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了我很震驚,為什麼就連我最後一個親人,老天都要奪走?當看到他的破碎的身體,我一下癱倒了。出殯的這天我痛不欲生的大哭,哭的所有的親戚都不忍心了,全部來勸我,因為我已經沒有父母,只有這一個哥哥了,如今最親厚的哥哥也離開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我就象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再沒有一個親人,我怎麼能不難過。
我怎麼能不悲傷,可是生活不會因為誰悲傷就停止,我收拾行李離開了家回北京。我現在還在唸大學,我必須要完成學業,雖然校園的日子只是剩下這大半年的時間,沒有人陪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飛機終於降落在北京機場,我伸了伸懶腰,經濟艙就是經濟艙,坐起來真的不舒服。
所有的乘客都站起來從狹窄的小通道擠著往前走,我卻愣在了座位上,反正我不急,就我這麼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我還會在乎時間嗎?我要起身從頭頂拿行李的時候,我旁邊的那位年輕男孩子站起來殷勤的問我“我來幫你吧!”
“謝謝你!”
他有些靦腆的笑下,給我把笨重的行李取下來。
他和我一道又坐回了座位上,我看的出來,他是想找個機會再和我搭訕。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現在我沒有任何想認識陌生人的衝動。
我沒有戴孝,只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臉色蒼白的裹在這一層黑衣裡,對於陌生人,我無意傾吐我的心事,更不想告訴別人,我現在失去親人了,你不要煩我。
所以把行李取下來後,我禮貌的和他擠一個笑容,“謝謝你,再見。”
再帥的男人現在也勾不起我的興趣。
要出航站樓換乘輕軌還要走那麼遙遠的一段路,我推著行李車往前走,身邊的人在我身邊經過,各色服飾各種打扮,讓我有一種感覺,自己象是經歷了人生四季一樣。
要到輕軌站時,手機響了。
是霍震東的管家曹叔的電話。
他問我:“佟小姐,你到了嗎?要不要叫司機過去接你?”
我心裡冷笑,接我?如果真的是有心要接我,何至於在我飛機降落時才這麼不冷不熱的說這麼一句話?畫餅充飢是吧?
所以我冷靜的回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坐輕軌。”
他那邊哦了一聲,又說道:“霍先生也要回來了,他坐下午兩點的飛機,這個時間也應該到了。”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霍震東回來了,司機要來接霍震東,正巧他的飛機和我的一前一後差不多,所以就順便捎上了我?
我冷靜的說道:“不用,我可以自己過去。”
然後,我關了手機。
地鐵轟隆隆的開出去,我把頭倚在旁邊的鐵欄扶手上。
咣噹咣噹,我的心也跟著那麼一緊一鬆。
霍震東要回來了?
霍震東是誰?
他就是那個佔有我的男人。
我怕他,厭惡他,憎惡他,卻又不得不依附他。
他牢牢的控制著我,也希望我能順從他。
可惜,我到現在也沒學會怎麼變成一隻變色龍。
要說霍震東是一個窮兇極惡,面目猙獰的混蛋,那還真是歪曲了他。
事實上霍震東是一個很年輕的富二代。
高富帥。
百分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