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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不必多禮,為師與你父乃是生死之交,今後我必待你猶如親子一般,蕭兄,你時間已然不多,與蕭玄徒兒必然還有許多話要交待,你們父子二人且敘,明日我再前來接蕭玄徒兒前去宗門。”韓塵說罷便起身離開,蕭玄望著韓塵出門之後,凌空飛行,眨眼便不見了蹤影,心中甚是羨慕。
“玄兒,自從你記事以來,修道一事為父從未對你有半點隱瞞,這《朝元決》是我蕭家祖上所傳功法,你且收好。”蕭寒見韓塵離去之後,將蕭玄喚到身旁,將一本修道功法傳與了蕭玄。
蕭玄不由得驚了一驚:“祖上?父親,難道我蕭家先祖也是修道之人?”
蕭寒臉色越來蒼白,點了點頭道,“不錯,我蕭家在遠古不知多少萬年前也曾有過稱雄大陸的時候,可惜後來不知出了什麼變故,至今日只剩下吾這一脈,但願吾兒修道之後能有所作為,重新恢復我蕭家昔日之榮光。”
“今日為父讓你拜師一事想必你還有所疑慮,如今我便與你和盤托出,十八年前,為父也是修道之人,修道一途最難得的便是機緣與造化,那時一座上古秘境現世,為父與你的韓塵師尊那時已是至交好友,二人相約一探秘境。”
“秘境之中,有著非同凡響的機緣造化,但是更多的是則是潛在的種種危機,秘境之中有殺人於無形的陣法禁制,兇狠殘暴的蠻荒妖獸,還有大凶之地的瘴氣瀰漫,不僅如此,不少修道之士為寶物大打出手,為父在那一戰中身負重傷,修為被廢,最終打落凡塵,壽元無多,成為一普通凡人。”
“凡人終究壽命有限,且當年為父身上已受致命創傷,能把你撫養成人,苟延殘喘至今,老天爺待蕭某人已是不薄。”
“父親!”蕭玄聽到此處,不由得悲呼一聲,雙目眼淚不爭氣的滴下……
“你身具靈根,便是老天對你的造化,所以為父才託請韓塵道友領你踏進修道門檻,不為其他,只為日後能有人為你授業解惑。”
“仙道渺茫,若是修道一途實不可為,吾兒當激流勇退,明哲保身,可修煉毫無寸進,可受人欺凌嘲諷,可一生碌碌無為,但是切切記住,不得好勇鬥狠,一切以性命為重,如此,為父九泉之下也可心安……”
這一夜,蕭父教誨的時間極長,蕭玄坐在板凳上,在父親床前,聆聽教誨,眼眶微紅,噙滿淚水,一切寂靜無聲,今日之後,自己再也不會有機會聆聽父親的諄諄教導。
蕭玄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攪父親半點,只聽見蕭父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無聲息間,白素滿掛,蕭家挑起了白色的紙燈籠。
蕭父,已然去了。
蕭玄對此結果,此刻盡已知曉。
十八年前,父親探一秘境遭人暗算,氣血枯竭,本源已散,迴天乏力。若非心中擔憂幼子,恐早已仙去。
貶落凡塵之後,蕭父以丹藥延長壽命,至今日,已是大限。十八年辛勤撫養,只為蕭玄能夠長大成人,平安喜樂。
翌日,村落一依山傍水處,新立墳頭前,一杯黃土,漫天紙錢,蕭玄起身,恭謹跪倒,九叩首,聲聲震響……
“不孝孩兒蕭玄,恭送父親……”
不遠處的韓塵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走上前去,“蕭玄徒兒不必悲傷,你父生前在修真界乃一代人傑,東州境內聲名遠播,去時又有愛子披麻戴孝,此生已然無憾了,為師相信,他走得定然安詳……”
“師尊……”
韓塵欣慰的笑了笑,“走罷,為師這就帶你返回師門,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劍雲宗的弟子了。”劍雲宗,這便是師尊他老人家所處的門派嗎?
說罷,韓塵扶起蕭玄,一聲喝令,背後長劍噌然出鞘,在蕭玄詫異的目光之下變大,二人踏上長劍,破空而去。
三日之後,韓塵和蕭玄終於結束了漫長的旅程,一路之上,蕭玄俯瞰大地山河,其中震撼,可想而知。
“前面就是我劍雲宗的山門了,這是我劍雲宗的根基之所在。”韓塵說道。
蕭玄身著一身雲紋長袍當空而立,一眼望去,只見無窮遠處,那連綿的群山之中,到處都是插天高峰,筆直如劍,群山之間無數的松柏盤根錯節,枝葉虯張,顯現出了古樸滄桑的氣息,在大大小小的山巔之上更是修建了許許多多的宮殿。
山門之前,一條千丈瀑布,從主峰上傾瀉而下,瀑布上下,無數的仙鶴上下飛舞,盡是一派安靜祥和的氣氛。
蕭玄一眼望去,被這天宮勝境一樣的情景震驚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