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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想見到他,想看著他,就是如此。
「怎麼會不知道呢?妳不是時常在寫的嗎?」月下朝她眨眨眼,「每回妳寫陰陽調和之前的那些段子呀。」雖然《幽魂淫豔樂無窮》是以床第秘事為主,但天香總是個年輕小姑娘,腦子裡將情呀愛的擱在情慾之前,不容許她筆下的男女非心歡而交,所以在雲雨之前,往往會花些功夫讓男女互訴情衷、互吐愛意。
所以天香怎麼會不懂、怎麼會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現在的心境,在她的筆下都出現過的。
「我知道自己好喜歡他,可是我猜不出來他喜不喜歡我?如果是我寫出來的文字,我就能摸得著他的心意,不管是嫌棄我或是看輕我,抑或對我有些喜愛,我都可以自已拿捏。但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我出口已想出來的虛角,有時我覺得他應該要安慰我的拍拍我的肩,然而他卻悶聲不響的……」
「妳哪能拿自己書裡的男人套在他身上?妳書裡的好男人要幾個有幾個,實際上要找還真難哩。」
「是沒錯,他確實和我書裡的男人不一樣,否則他老早就對我不軌了……」她書裡可沒他這麼冷硬又死腦筋的男人。
「說來說去,妳就是在等他對妳動手動腳呀?」月下好笑地瞅著她。
「妳甭笑!妳和我一個樣的,我們一個寫淫書一個畫淫畫,滿腦子全是些不正經的東西。再說,食色性也,我喜歡他,會、會這樣想也是天經地義呀!」天香紅著臉道。
「誰跟妳一個樣呀?我畫秘戲圖是為餬口,可不是我月下偏好此道。」趕快劃清楚河漢界。
「那是因為妳還沒遇見妳心儀之人,否則我看妳一定會將他畫進妳的畫裡,任妳擺弄成各種態勢,什麼白虎騰、什麼野馬躍、什麼吟猿抱樹的!」
「妳那些媾合的動作我可不懂。」月下無辜地眨眨眼,將憨傻的表情學個十足十。
「不懂?!不懂妳還畫得栩栩如生!」有些動作她只能單憑文字想象,可月下就有本領化文為圖,讓她時常看得目瞪口呆,也才終於明白那些白虎騰、野馬躍、吟猿抱樹、馬搖蹄到底是什麼困難的肢體動作。
「我悟性高呀,妳寫出來的描述,我瞧懂了,就畫得出來……說來說去,還是妳功力高啦。」她用肘頂頂天香。
「反正我就是銀蕩。」哼。
「他這麼罵過妳呀?」
天香搖搖頭。「他只說過我的書銀蕩……」
「說妳的書銀蕩是在誇妳吧?妳寫的本來就是淫書呀,不淫才失敗。」難道要在淫書裡找到什麼忠貞大道理嗎?
「我不敢承認是我寫的。」罵書如罵人……「膽校」
「誰會在書被批評得一文不值時還舉手承認那是出自自己手裡的?」她才沒有那種勇氣。
「尤其妳又這麼在乎他,所以就更害怕看到他眼裡對妳的稿子有任何不齒了,是不?」
「嗯。」完全正確。
「天香,妳真的沒救了。萬一這輩子都找不著他可怎麼辦呀?」月下不得不以最壞的打算替她煩惱。瞧她這般死腦筋,接下來的人生不就全在一片烏雲籠罩裡度過了?
天香又搖搖頭,她不敢想。
「而就算找著了他,妳又怎麼去扭轉他嫌棄妳身世的看法?」
天香還是隻能搖頭,不知道。
「他真的是嫌棄妳的身世嗎?一般人聽到妳的際遇,應該是心生憐惜吧?想好好安慰妳都來不及了,哪還會態度丕變,說翻臉就翻臉?」若真是如此,那麼這個男人也沒啥可取之處,說不定找不到人對天香才是好事。
月下心裡這麼想著,當然不敢說出來,否則天香又要哭了。
「可那天我就是跟他說明白我的身世,還有我孃的事兒,他聽著聽著,就……不理人了。」天香聲音一哽,說不下去了月下沉吟半晌,想了些其他可能,「他會不會誤會了妳跟曲爺的巴系?」想當初,她被聘為畫師,頭一次到天香居所的竹捨去見她,她還以為天香是曲無漪的愛妾。連她都會誤解,難保那男人不會。
「才不可能!我很清楚的告訴他,我和曲爺沒什麼。曲爺雖然贖了我,但我們兩人清白得很,曲爺也不鍾情於我呀,不然我每回跪著求曲爺收我為妾,他也不會硬著心,說不肯就不——」
天香突地噤聲,好像在一瞬間被雷劈中,轟得她渾身顫麻,她慢慢地、慢慢地再將自己最後那段話重複一回——「不然我每回跪著求曲爺收我為妾……」她呆愣愣地再嘀咕一回,「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