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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桐也對著他笑了一下。
穆青桐原本的計劃是自己畫一張地下室的平面地圖,但傑森卻跟他說只能在一定的範圍內活動。
雖然他並未說明是多大的範圍,但穆青桐清楚他頂多能走出三十米開外。
接下來的談話兩人不停地在打著太極,由於一直在數著自己的步子,所以穆青桐說話的語速明顯比在車上的要慢,好在傑森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穆青桐只能繪出他走過的地方,也許是為了節約空間,走廊修建得非常曲折,經過第一個拐角後,兩側逐漸出現了門。
有一部分有指紋驗證,另一部分則只需要鑰匙就能開。
“穆先生,似乎你對這裡很感興趣。”傑森減慢了他走路的速度,站在了穆青桐旁邊。
“有一點。”穆青桐說到。
“你知道麼?”傑森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道。
“什麼?”穆青桐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的正前方是一扇白色的大門,規格比旁邊的要稍微大一些,旁邊既有掃描指紋的裝置,而門上也有防盜鎖。
“那裡住的人是萊爾。”傑森說道。
穆青桐:“……”
“你很恨他?”傑森比穆青桐要高了不少,站在他旁邊低頭看去有點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穆青桐沒有接話。
“也對,他差點害死了你養母,又差點害死了你兒子。”傑森的語氣聽上去十分理解穆青桐,同時也將自己的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
“其實萊爾挺可悲的。”傑森又道。
他們距離那扇門越來越近,穆青桐仍然沒有接話,他看了傑森一眼,發現他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但穆青桐卻覺得背脊發涼,他摸不透傑森到底想幹什麼。
“可悲?”穆青桐不解道。
“對,你沒看見他發狂的樣子。”傑森忽然做了個誇張的表情,彷彿他忽然間被地獄來的惡魔附身了一般,“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肢體,在手術檯上不停地顫抖,跟癲癇發作了一樣。他弄不清自己是誰,我們每天都要給他進行心理輔導,有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穆青桐:“……”
“還好你沒有這樣。”傑森道,“他發狂的時候自己是沒有意識的,也不會記得自己幹了什麼,大概是實驗的後遺症。”
“什麼實驗?”穆青桐警惕道。
“待會兒我再跟你說。”傑森卻猛然止住了話頭。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門口,穆青桐總有種萊爾會從裡面突然衝出來的錯覺。
他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見過萊爾了,想到他的臉時,竟然有些陌生。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他對萊爾的那種徹骨恨意已經消磨了一點,起碼不會一見面就想殺了他。他知道萊爾並非是真正的兇手,在他背後還有傑森,還有赫爾曼,他只不過是被人操縱的一枚棋子。
而且是一個隨時會比丟棄的棋子。
照這麼一說,他確實有些可悲。
體檢的專案沒有在軍校做的那麼繁瑣,基本上只測了幾個最基本的資料。
但最後一項穆青桐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在一個類似於過機場安檢的設施上站一分鐘。
同一時間,監控室內。
“乾淨麼?”傑森對操作員道。
“非常乾淨。”
螢幕上是一個人體的透檢視,裡面的器官顯示得一清二楚,心臟還在裡面突突跳動。
“把他牙齒那兒放大一下。”傑森指了指穆青桐的腦袋。
操作員依言照做。
傑森反覆看了幾遍,確認穆青桐的牙齒沒有被動過手腳後才點點頭:“再看看其他的地方,雖然這兒沒訊號……”
“這個就是唯一成功的試驗體?”操作員把螢幕上穆青桐的腹腔放大,看清楚了裡面的構造後,詫異道,“xy啊?”
“嗯。”
“誒,上校,你至於麼,非得這麼檢查?”操作員一邊慢慢地檢查著裡面是否有跟蹤器一邊問道。
“他是王儲身邊的人,還在情報部工作了很多年,如果不這麼幹,我怕他把咱們給一窩端了。”傑森調侃說,“看仔細點兒,出了事我首先扔你出去被突突咯。”
操作員笑著罵了一句。
出了監控室後,傑森立刻換上了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即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