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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江祥曉中了“安閒散”,體力不濟,終於硬是被葛顏把臉扳轉,他兩手死死捂住臉不放開。兩人在馬上爭執不下,葛顏不耐煩起來,乾脆把江祥曉整個人從馬上提起來橫在自己大腿上,江祥曉驟然失去平衡,驚叫一聲放開捂臉的手,雙臂摟住葛顏的腰。
葛顏垂首望去,見“江祥曄”滿臉紅暈、眼神朦朧、嘴唇溼潤,竟有種奇異的媚態,江祥曉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有些不安地咬了咬嘴唇,微微露出潔白的虎牙,葛顏的心頭忽然象是燃起了一把火,好想深深地吻住他……好想撫遍他全身……好想好想給予他無盡的眷寵,讓他永遠留在自己的懷抱裡,再也記不起世間一切……好想好想狠狠地折磨他,讓他在自己身子底下哭泣……
江祥曉根本不敢看葛顏,因此沒看到他火熱異常的眼神,低聲說:“咱們回去吧。”
葛顏清了清喉嚨,但聲音還是十分暗啞,“嗯,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路無言,江祥曉心裡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以前與葛顏相處時那種輕鬆自在的心情了。
自從那天后江祥曉一直有意無意地躲避葛顏,但他行動不便又能躲到哪兒去?葛顏仍然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但每回對上葛顏的目光他就會不自在。
一天葛顏很早就來找他,“曉,要不要出趟遠門散散心啊?”
江祥曉不明所以,“什麼遠門?”
“有一部分族人要往南到陰山去,那裡靠近中原,常有漢人軍隊騷擾,不過水草豐美,即使是在冬天也有足夠的草料供給牛羊,你在這兒住了快半個月了吧?換換環境比較好吧?”
烏族逐水草而居,克魯倫雖然是烏族聚居的大本營,住在這裡族人都已經定居下來,形成了草原上少見的城市,但在嚴冬草木枯萎時,壯年的男人們仍要把牛羊趕到有水草的地方放牧。而且這次遠行還有軍事上的目的,以往和北燕交鋒,烏族憑藉流動性的游擊戰術立於不敗之地,打不過北燕軍就跑,北燕軍如果追擊反而會被他們所乘。不過這樣也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無法長久地佔領一塊立足之地。葛顏和烏託及眾位長老和謀臣研究了很長時間,選中在陰山之陽建立一個前沿根據地,做為烏族進軍中原的跳板。
出遠門?也好,自己成天無所事事,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哪兒都不能去,閒得都快發瘋了,而自從上次騎馬事件後他也不好意思再讓葛顏載著自己到草原上散心了,“你也一起去嗎?”
“對,這次領隊的人就是我。”自從那天他們騎馬回來以後,江祥曉再也不讓他載著一起騎馬了,好懷念兩人相偎相擁的時候。
許多長老和謀臣都不贊成葛顏帶“江祥曄”一起去,“江祥曄”是他們重要的人質,越靠近中原就越有被搶回去和逃走的可能性,不如放在後方保險。不過烏託支援葛顏,因為“江祥曄”對葛顏極為依賴,如果丟下他單獨一個人說不定反而會生事,而且“江祥曄”是拿來威脅燕於威的最大籌碼,只有放在身邊才最安全,誰能保證留守克魯倫的人裡沒有北燕國的間諜呢?
於是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早晨,江祥曉和葛顏及烏託、鐵梁等人上路了。
漫長的旅途枯燥乏味,草原的景色雖然雄壯遼闊,但看久了也無聊,如果不是坐在憋悶的馬車裡而是騎馬馳騁,感覺也許會好很多。江祥曉嘆了口氣,目光不自覺地落到隊伍前方的葛顏身上,真懷念以前二人無話不談的時光,即使那時他也行動不便,但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自從上次騎馬共遊後兩人之間就多了一層隔閡。
不知葛顏是不是感應到了他的注視,忽然回頭往這裡望來,江祥曉急忙放下車簾,好象做賊被抓住了一樣,心“噗通噗通”直跳。他怕與葛顏目光相對、怕和葛顏在一起,但這種“怕”不是恐懼,而是又歡喜又覺得難為情,自己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不知道以往的生命裡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不然就可以知道這種既甜蜜卻又折磨人的感覺是什麼了。
中午時分他們找到一處水源,大隊人馬紮營休息,葛顏來到江祥曉的帳中,“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來就是了。”葛顏阻止鐵梁等侍衛跟過來,把江祥曉抱上馬,順著泉水往上游走。江祥曉的心跳得更厲害,但葛顏卻別無異狀,江祥曉在放心的同時又有些小小的失望,難道在克魯倫共騎時兩人間的微妙氣氛只是自己神經過敏嗎?
遠離了喧鬧的人聲和馬嘶後,展現在江祥曉眼前的是一個小小的池塘,波平如鏡、清澈乾淨。僕人們在池塘邊生火,把一些從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