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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智臉色陰沉,他是最早追隨青林的靈豆人中的一個,算得上是靈豆人中的老前輩了,當著這麼多靈豆人的面,居然奈何不了兩個神智一看就太正常的傢伙,以後他這張老臉可往什麼地方擱呀。
“都給我讓開。”黃沉聲喊道。
靈豆人們都知道他們的頭要動真格的了,彷佛是約定好了一樣,嘩啦一聲,全都往後退了幾步。黃智默唸口訣,手腕一抖,幾根細長的藤蔓從他的手指尖冒了出來,鬼魅般突進,瞬間纏繞住了傻強的胳膊。
傻強吼叫一,兩張大手抓住藤蔓,使勁一~,就把纏繞著他胳膊的藤蔓給斷了。傻強並沒有把斷裂的藤蔓丟開,而是將之反握住用力的往自己的懷裡拉然是要把黃智就揪過來。
黃智雙腳用力,堅硬的:面募然出現了兩個深深的腳印。黃智手臂用力,竟然把一向以蠻力著稱的傻強給逐漸的往自己的身邊拉來。
傻大概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公平競鬥了,他見弟弟陷入了困境之中,便如同蠻牛一般,側肩低頭衝著黃智撞了過來。靈豆人們這會兒也都反應了過來,判斷出來不能夠和傻慶、傻強兄弟倆比拼力氣,也更不能試圖以硬碰硬,那樣的話,即便是取得了勝利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大部靈豆人都是天生地木屬性體質。使用木系法術對他們來講。就像普通人吃飯睡覺一樣自然。見傻慶衝著黃智衝了過去。包圍著傻慶、傻強兄弟倆地靈豆人紛紛地捨棄掉了手中地飛劍手上下飛舞。一串又一串拗口地口訣從他們地口中溜了出來道又一道柔和地綠光繚繞在他們地周圍。
傻慶衝出去不到兩步。腳下突然冒出來了七八根極其堅韌地枝條。絆馬索一般。羈絆著他地雙腳。傻慶、傻強兄弟倆最為著稱地還是他們地蠻力。論起靈活度來。可就欠缺地不是一點半點了。撲通一聲慶就被絆倒在地。幾個靈豆人一擁而上用他們釋放出來地藤條。把傻慶牢牢地捆綁了起來。
老大傻慶被綁二傻強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靈豆人利用他和黃智僵持地這段時間放了更多地藤條出來。纏繞住了他地雙臂、雙腿以及壯地身軀。像捆豬一樣。把他牢牢地掀翻在地。
黃智冷冷地看著傻慶、傻強兄弟倆。“把這兩個笨牛捆好。在門外豎兩根杆子。把他們吊在上面示眾。”
靈豆人們轟然應諾。不大地工夫。他們就在大門外埋好了粗壯地竹竿。把傻慶、傻強兄弟倆高高地挑在了上面。
傻慶、傻強兄弟倆地嘴巴被靈豆人用兩塊擦桌布給堵上了。他們倆只能嗚嗚地叫著。連人都罵不了。
黃義、黃智並肩站在了一起,“擅闖府邸者,他們倆就是下場。”
傻慶、傻強兄弟倆的難纏,在廬陵城可是相當有名的,這才多長時間,就被黃智他們給收拾掉了。那些聚集在宅院外面,試圖強行求親的公子哥們全都被震懾住了。喧鬧如同菜市場的大街瞬間安靜了下來,唯有皮少生還在宅門外嘿嘿冷笑。
突然,幾十個穿著統一服飾的修真者從大街的一端冒了出來,“讓開,讓開。”大呼小叫著朝著黃義等靈豆人鎮守的宅門跑了過來。
“各位同門,你們總算是來了。
剛才就是他殺了我的師弟。”皮少生指著黃義,臉上一副悲憤莫名的表情。
在看到皮少生髮出的求援訊號之後,匆匆組織起來,趕過來的救援的人,一共有三十多個,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男子,精瘦的身材,兩眼炯炯有神,“閣下究竟是來自何方的朋友?我們尚武門的人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竟然擅殺我尚武門的人?今天務必請朋友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講同為修真一脈的情分。”
黃義瞥了這個男子一眼,冷冷的說道:“他該死。”
男子臉色一沉,怒道:“我尚武門的人該不該死,還輪不到朋友你來判斷。朋友,你是俯首就擒呢?還是讓我們動手把你抓起來,押回分舵受審?”
黃義冷聲道:“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男子顯然也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主兒,或者說他有耐心卻不屑於使用在今天這個場合之中,畢竟他們尚武門已經有人死在了黃義的手中,他要是不表現出強硬的手腕的話,只怕以後在廬陵城,尚武門的臉面就會蕩然無存。他把兩隻手舉到了和肩膀平齊的地方,然後往前一揮,“給我上,把兇手抓起來,帶回去問罪。”
呆在宅院裡面的青林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在廬陵城鬧事,也沒有想過要在這裡招人麻煩,可是偏偏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部田地,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