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好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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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而周妄京看起來對什麼都不上心,可做什麼都得心應手,稍微用心一點,就比平常人十分努力做出來的還要好,天賦好得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導演要他深情地看著陳洮,他便眼裡融了春水,把導演看得都心跳加速,更不要說畫面裡的陳洮了。
脫離鏡頭,他又能迅速收回情緒,又變回冷冷淡淡,漫不經心的樣子,收放自如,遊刃有餘,讓人明知道他並非真心,還是忍不住想要走進他的眼裡,想讓這顆不會為他人跳動的心屬於自己。
一天下來,陳洮對周妄京的態度有了微妙不同。
【完蛋,又一個美女姐姐因為周妄京淪陷了。】
【不能怪陳洮,周妄京這個狗男人實在是壞到人心坎上,把渣蘇這兩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但是我感覺陳洮和鍾傲蕾不太一樣,鍾傲蕾外表冷豔,但實際很純情,周妄京看她她就害羞,但陳洮好像也挺能撩男人的,希望美女姐姐能幫我們虐虐這個狗男人,讓他也嚐嚐愛而不得的滋味,我們愛看!】
“周妄京。”陳洮已經開始叫周妄京的名字了,“上一個鏡頭能再拍一遍嗎?”
周妄京看著她,陳洮也很直白地看著他的眼睛:“我剛才心跳得太快,都忘了該做什麼表情。”她說話的時候,還在靠近周妄京,說完這句話,人已經離周妄京很近了,周妄京垂著眼從上看她,她媚眼如絲熱辣灼人。
導演在一邊沒敢出聲,感覺男人沒幾個能扛得住陳洮那麼大膽的眼神的。
周妄京沒躲,唇角若有若無地勾了勾,好聽的聲音和陳洮一樣放輕,造出溫柔又寵溺的錯覺,然而說的話卻是無情:“不可以。”
甚至連個理由都沒說,不過就算說了,此刻的陳洮也聽不進去,她差點被他那雙眼吸了進去,是她主動靠近,也是她主動退開。
吹風冷靜了一下,陳洮挑起眉,輕笑了一聲,看周妄京的眼神更有興趣。
周妄京卻沒再看她,目光投向另一邊的梅林,腳步一轉。
陳洮不知周妄京怎麼突然又想往那邊走了,不過,他就是隨性的人,這麼做可能也沒有原因,陳洮沒問只是跟上他。
走了十幾米出去,陳洮才聽見琴聲。
她對這種音樂沒什麼興趣,聽不出來是什麼曲子,但也能覺出好聽,發現周妄京好像是循著琴音走的,想起他之前替鍾傲蕾挑老唱片,覺得他這樣的公子哥可能對很喜歡這種文藝的東西,開口問:“你聽得出來這是什麼曲子嗎?挺好聽的,我……”
周妄京沒說話,修長的手分開紅白相間的梅枝。
飄下琴音的高亭現出來。
陳洮的話音也隨之戛然而止。
亭子裡,司姒身姿婷婷,輕攏素袖,冷舒玉指,彈徹春冰。
驚豔怔愣後,陳洮看向止住向前的周妄京。
他好像沒什麼不同,還是浪蕩鬆散的樣子。
剛剛和她貼得那樣近,他都無所謂,不會躲避,但此刻,和亭子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他卻主動停住腳步,一步都沒有再走近。
——
“太美了。”申瑾仰臉望著亭子裡的人,無意識地感嘆出聲,自己也不知道嘆的是琴音還是彈琴的人。
沈宴之站在她身側,溫潤的笑意淡得幾乎不見。
他也能聽到司姒的琴音,但別人能聽到十分,他只能聽到四五分。
他站的位置可以看到那邊的厲業霆和周妄京,他和衛詠來得也比他們來得更早,只是沒有過去打擾司姒這組的拍攝而已。
沈宴之看起來溫和,但自有他的傲骨,從不自輕,就算遭遇意外,落下殘疾,他也能夠淡然接受,從不因此過分難過糾結。
這是他第一次因為他的殘缺生出不甘心。
他永遠沒辦法像他們一樣,傾聽她的全部。
不能在第一時間循聲找到她。
哪怕再努力也不可以。
想到這,他的心莫名像空了一塊,缺失的部分讓他生出鮮少有過的嫉妒和佔有慾。
越是別人能做到他不能就越想做。
越是得不到就越要不惜一切地抓住。
這種感覺讓沈宴之很陌生,他不想縱容自己這樣下去,緩緩地納入冰冷的空氣,重新看向司姒,眼底比之前更平靜,卻將她看得更深。
司姒讓在現場的人魂不守舍,也讓彈幕空屏了好幾秒,然後大爆發:
【我瘋了我瘋了!不誇張地說,司姒這琴彈得讓我直接返祖了,完全沒有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