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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若是不出什麼意外,這人還是死路一條?”霍明珠看著殘留的香灰,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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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霍府的時候霍明珠便倒下了,徹徹底底。
趕來的大夫號脈一瞧,吐出兩個字:傷風。
柳冰霜立馬讓小文趕著夜路去了衙門報備: 妻主霍明珠身子不適,不宜辦案,至於何時歸去,暫且不祥。
這邊小文氣喘吁吁的跑去衙門,那邊古月聽了他的話立刻心神不寧,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去看她。
可憐小文早已瞧出了他非分之想,一把死死抱著他的雙腿,口裡喊著別去添亂,一路被他拖到了衙門口。
看著腳下口水鼻涕亂流的小文,古月一時也狠不下心踹了他,唯有一把拉起,替他整了整衣服,隨後耳語了幾句。
小文的青紅咋白,兩瓣雙唇不住的哆嗦,剛才他可是見識到了,這年頭不要臉的男子不在少數,不要臉還要和正夫談判的卻是隻有這古家大少了。
回府挨在自家少爺的耳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小文看著臉色發青的少爺,連忙捶背捏肩讓他切莫氣著。
“這事暫時不要和妻主說,讓她好好休息幾天,聽見沒有?”柳冰霜冷著臉,周身都上了寒氣。
話說柳冰霜生起氣來,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凡事都要講個理字,古月這人他識來已久,家底子好,模樣俊俏,性子不羈,是個不錯的男兒,不過他現在把主意打到了妻主的身上,那就別怪他不念往日情分了。
覬覦妻主者,他柳冰霜定不會讓此人有好日子過。
“知……知道了。”小文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忙不迭的一個勁點頭。
第二天,霍明珠頭痛欲裂的自夢中輾轉醒來,只見小文一人倚在床邊瞌睡,自個身子剛動了一下,小文立刻驚醒,眼眸惺忪的看向她。
“霜兒呢?”甫一開口,才發覺嗓子粗啞乾渴,霍明珠手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想要喝茶解渴。
喝了幾口水,嗓子終於好受了一些,霍明珠顧著自個虛軟的身子重新躺回了床上休息。
想想自己習武多年,雖然身輕如燕,手腳利索,可是趕上傷風感冒,照舊敵不過這無影無蹤的病毒侵襲,說到底就是抵抗力下降,骨子差。
“剛才問你呢,霜兒呢?”霍明珠看著小文安靜的站在一邊,兩眼水汪汪的,楚楚可憐,不由心裡打起了鼓。
這奴才相較於其他的小廝,也是眼睛長在了頭頂上,估摸著家裡除了霜兒,他誰也不會放在心上,眼下這小文一副心裡藏著委屈,有口難言的樣子,難不成家裡有誰欺負他了?
“少爺……少爺出去了……”想了想,小文低著頭輕聲說道。
這傢伙連說個謊都像驚弓之鳥……霍明珠挑了挑眉,沒有點穿。
“衙門那裡你們打過招呼沒有,今個兒我看樣子是沒法子去了……”將頭縮回被窩裡,霍明珠喃喃自語道。
頭痛得厲害,身子也有些發冷,這回染上的該不會是病毒性流感吧……
小文點點頭,“昨個兒少爺就讓奴才去說了,小姐您安心躺個幾日,沒事的……”
無意識的點了下頭,霍明珠一個恍惚突然想到了一件正事,她從被窩裡伸出手拽了拽小文的衣袖,“你再去一次衙門,遇到古捕頭和他說一聲,在我病著的幾天內,不準任何人去見大牢裡的袁老爺,這事很急,小文你現在就去說……”推搡了幾下,卻見他一動不動,似乎還噘著嘴,一臉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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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奴才瞞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完了,現在過去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霍明珠打起精神穿上外衣往門外走去。
幸好上次問宮人借的馬沒還回去……瞧了瞧栓在樹旁的棕色馬匹,霍明珠心裡一邊慶幸著,一邊鼓足了氣想蹬上馬背,沒想到剛爬了一半便被身後的小文給拽了下來。
“小姐您可千萬別去添亂了,少爺要是知道我告訴了您,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可憐兮兮的擠出兩滴眼淚,小文死死的拽住她,用足了吃奶的力氣。
小文心裡那個懊悔啊……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子,叫你多嘴,叫你多話……
剛才他一糊塗,心情一激動便把柳冰霜對他的囑咐拋之了腦後,對著霍明珠全盤脫出,言語間還不忘加油添醋,越描越黑。
眼下這時辰估計少爺已經在富貴樓和古少爺槓上了,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若是插一腳,豈不是火上澆油?
“誰和你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