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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著不加掩飾的欣賞與欽佩。
許知南迅速摘下了自己眼前的墨鏡,驚奇又認真地打量著對方,五官越看越像,神態卻越看越不像。
林嘉年的神態,從不會如他一般肆意輕狂、張揚輕佻。
邁巴赫車主還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目不轉睛對著他的臉看個不停的女人,但他也是個挺大方的人,不閃不躲也不慍怒,反而主動問了句:“想交個朋友麼?”
面對著美人的注目,沒有男人是不心動的,尤其是這種長相美豔,眼神中卻透露著純澈的孩子氣的美人,像是一條單純的小狐狸。
許知南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給了對方錯誤的訊號。她糾結地抿住了紅唇,然後,真誠地反問了一句:“兩娃媽你介意麼?肚子裡還有一個,不介意的話肚子裡這個可以跟你姓。”
邁巴赫車主:“……”
可能也沒那麼單純。
他直接把車窗給關上了。剛巧紅燈變綠,邁巴赫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了出去,遠遠地把“兩娃媽”甩在了身後。
許知南輕嘆口氣,不慌不忙地啟動了車身,略帶悲哀地心想:竟然跑得這麼快,是我的姿色不夠麼?還是我開出的條件不夠誘人?無痛當爹你還不樂意了?
她和林嘉年的新家位於東四環外的一座高檔別墅小區,八個月前才搬進去。
別墅是獨棟的,前面帶一座小院子。林嘉年經常不在家,許知南對植被花卉沒什麼研究,所以這座小院子從一開始就交給了家中的阿姨打理。阿姨倒是個園丁好手,比起專業的園藝師也毫不遜色,以一種老到又雅俗共賞的審美觀將院子裝點的賞心悅目、井井有條。
時值夏季,圍著小院牆根栽種的那一排薔薇早已開始爭奇鬥豔,一株比一株花團錦簇,放眼望去奼紫嫣紅。在小院的西北角,緊挨著客廳落地窗的位置,還栽種著一棵高大繁茂的玉蘭樹。那一朵朵綴在枝頭的白色的玉蘭花小巧又精雅,重重疊疊地壓蓋在樹梢上,美得十分細膩,仿若是用羊脂玉雕出來的。
許知南停好車後,沒有直接從車庫回家,而是繞回了家門前的院子裡,頂著烈日走到了那顆玉蘭樹下。
修剪平整的綠茵茵的草地上鋪著一層白嫩的落花。許知南蹲在地上挑挑揀揀了一番,然後捧著雙手回了家。
王姨問她熱不熱,要不要喝點冰鎮檸檬水?許知南搖了搖頭,直接去了位於二樓的自己的工作室。
她是個畫漫畫的,全職漫畫家。
來到工作室後,她將手中捧著的落花放到了自己的工作臺上,一片片一朵朵地仔細觀察著,反覆臨摹、琢磨、修改了整整一個下午加晚上,終於畫出了一個令自己滿意的人物頭飾。
吃完補充精力的夜宵,已經晚上九點了。
工作使人疲倦,尤其是高強度的聚精會神的工作,所以吃飽之後許知南就開始犯困了,但是她卻堅決不睡覺,強打著精神去洗了個澡,然後穿著一條白色的絲綢睡裙回到了一樓客廳,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刷影片,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但就是不睡覺。
到了十點半,王姨準時出現在了客廳,催促許知南去睡覺。
只要林嘉年不在家,催促許知南睡覺就成了王姨的日常工作任務之一。
許知南心裡清楚王姨一定是受到了林嘉年的指使,她也不想讓王姨為難,畢竟每天在家裡陪著她的人只有王姨,而且現在的住家阿姨真的不好找,給再多錢也找不來王姨這種敦厚老實又踏實勤快的。
但是,每每當她被苦口婆心地催促著睡覺的時候,內心深處總是不由自主地會產生一些叛逆的小情緒:我都快三十了,還沒有熬夜自由,算什麼成年人?
“林嘉年馬上就要到家了,我想等等他。”許知南為了讓王姨對她網開一面,還像是個小孩子似